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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多年未見,但賀媽媽賀爸爸對我很好。
見面禮是市中心房產(chǎn)和門面。他們知道我本科學(xué)的金融,看好我的能力,覺得我遲早能將賀、程兩家做到頂峰,而不是隱姓埋名去娛樂圈廝混。
賀柔看到,跟我咬耳朵:「老公~你可得好好努力養(yǎng)我啦!」
我推托:「媽,太貴重了。」我會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一切。就算沒有賀氏,我也能讓賀柔一世無憂。
賀柔見我不愿拿,回來一路都是碎碎念。
「考公~你是不是還喜歡溫雅?」
「老公~我爸媽的禮物都不要,你絕對不想跟我過日子!」
這腦回路,沒誰了。
我伸手捂住她的嘴:「怎么不想,我還想著和你生好幾個孩子。」
她羞澀扭頭,耳尖都是紅色:「我才不生呢!要生你生。」
「嗯,我生。」我用指尖點在她的鼻頭,「還真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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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里調(diào)油的生活才是我向往的。
前世的五年,天天為別的女人跑,白活了。
享受著溫泉,電話響起,‘溫雅’,我故意等了一會兒,接起,點開錄音:「程奕,你讓我做的,我做了。」
我明知故問:「說服江禮去當擋箭牌了?」
溫雅煩躁不耐,聲音都帶上生氣:「我知道你的意思,讓我洗干凈后再回來。這男人不識好歹,關(guān)鍵時候讓他幫我,他一點都不幫我。」
看吧!自私的人永遠自私!沒有例外,不過是利用順序不同。
「所以他到底認不認?不認...」我點到為止。
對頭狂妄一笑:「他認了,不會有后顧之憂。」
「好,你等我通知。」我掛了電話,往后一仰,對上賀柔幽深的眸子。
她緩步而來,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尖。「老公~你不守男德。竟然背著我和前任打電話。」
她解了浴衣,一步步?jīng)]入水中,向我靠近。本來溫泉就熱氣橫生,賀柔還不要命地靠近我。我拼命往上面爬,被她一手拽住胳膊,往下拉。
「老公~解釋清楚再上去。」
被拽回到水里的我,努力和她保持距離,把自己摁在水里。
賀柔冷言冷語,陰陽怪氣:「再低鼻子進水了,老公不會要等著白月光來給你洗出來吧?人家白月光不知道在哪樂得逍遙呢~」
我抬頭,一鼓作氣墊腳想要給她親親,糊弄過去。
被賀柔一手堵住,垂下眼皮,眸子染上認真:「老公~說實話。」
我掰指頭老實說:「先讓她先拋棄青梅竹馬,給她撐腰,讓她去挑釁權(quán)貴,借勢雪藏她。最后用錢誘惑染上賭博,欠一屁股債,被全世界追債,不堪重負自殺。」
這算是前世五年,我的遭遇。我為了給溫雅撐腰,不顧背后的父母、程氏,牽連程氏落敗、父母跳海自戕。最后,她讓我陷入網(wǎng)暴人肉。
賭博算什么,前面都是好日子,后面才不好過。恨意在我眼中閃爍,我只想讓她經(jīng)歷一般我經(jīng)歷過的。
賀柔將我抱緊,我反應(yīng)過來她還在,剛才的表情可能嚇到她了。
我小心翼翼問:「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可怕?」
「不,老公在我心里是最好的。」賀柔一臉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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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賀柔的參與,一切如魚得水。
在我的資源加持下,溫雅被推進張導(dǎo)的大制作劇本中。
本來為她謀求的是女五,但她不滿足去爭取女三。
得罪原本的女三演員,我?guī)陂_機宴賠禮,點頭哈腰。她倒好,一句話激怒三個人。
「導(dǎo)演,你到底有沒有眼光,要她不要我,是不是為了她背后的資本?」
我無語,真不明白前世五年這家伙到底怎么走上影后寶座?
當夜,溫雅拿下角色在微博宣傳營銷。我習(xí)以為常,沒管她。
第二日,她睡大粉上熱搜。
我握住手機去狂敲她門,盡力克制不錘爆她。
溫雅雙眼惺忪睡意,見是我,得意:「程奕,我不是非你不可。」
她身后的男人鉤住她的腰,沖我笑得諷刺:「以后,雅雅有我打點。你可以滾了!給資源都給不好的垃圾!」
沒想到,只要能給她資源,她就人盡可夫。
我甩眼離開,給記者送去爆料。連同被她背叛的江禮的采訪音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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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幾日,江禮的事情曝光。溫雅被甩,女三被換,灰溜溜來找我。
我抬眼輕蔑:「怎么?你的好哥哥呢?」
她扒在我的褲腳沖我搖尾乞憐:「程奕,我錯了!他們都是騙我的,只有你是真的。」
我嘲諷一笑,就她這樣,臉寡淡,身材還不好,還這么蠢!
我沉思片刻,將手中名片推出去:「大導(dǎo)演,今晚我?guī)闳ニ木帧!?
她連忙點頭,拽住我手中的名片不肯松手。
當夜,局上,我故意走開。她聽聞王導(dǎo)癖好特殊,費盡心思勾引。
一夜過去,她入了另一個戲組,撇開我,入組后頻繁往外飛,滿足王導(dǎo)的需求。真沒看出來,前世說我缺愛惡心。今生卻居于他人身下,溫雅,你又清白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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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引薦和放任下,溫雅建立起自己的關(guān)系網(wǎng),唯一的利益輸送就是她自己。
我親眼看她沉迷于紙醉金迷的酒局,小有名氣的她在娛樂圈自恃清高,沒留下什么朋友,都是仇人。
不久,她跟多名導(dǎo)演、制作方不清不楚爆了!
我翻看網(wǎng)頁上詳細的時間線,主人公還是溫雅。
只不過,陪她上去的不是我,而是王導(dǎo)、張導(dǎo)、李導(dǎo)。
正巧,馬上就該舉行婚禮了。關(guān)上手機,賀柔在一旁翻看導(dǎo)購員遞來的相冊「這個怎么樣?老公~中式還是西式婚紗好看啊?」
「都好看,可以都拍一套」我仔細打量,又看看她,「要不找設(shè)計師定做?感覺露肩的會更好看。」
她歪頭看來看去,遲疑「可是——好想快點和老公結(jié)婚。」
我抬頭看向?qū)з弳T:「之前訂做的那套婚紗拿出來吧!」
是一套黑紗,大氣高貴冷艷。賀柔看到黑紗,兩眼放光撲上去:「啊啊啊,程奕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這套?」
「因為前幾天你翻的時候,在這套上面停留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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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雅的事情不斷發(fā)酵,網(wǎng)絡(luò)上諸多粉絲也站出來指認她將粉絲送給導(dǎo)演。
她自顧不暇,瘋狂給我打電話。我換了手機,在準備和賀柔的婚禮。
實際上,我根本沒有什么用。從伴手禮到婚服、婚禮架構(gòu)到手捧花,賀柔事無巨細地處理一切。
她甚至忙到我想要親親,都不給我。用手指抵著我腦門,讓我離她遠點:「婚禮前,新娘新郎是不能見面的。」
婚禮當天,我滿眼都是那個不顧一切要帶走我的女孩。她終于屬于我了。
正到高潮,溫雅闖入,打斷一切,上臺拽住我讓我跟她走,嘴里嘶喊,
「師兄,我才是你愛的人!我們一起五年,你陪我走到影后。師兄,你憑什么不要我了?」
我冷呵,溫雅也重生了?她有什么資格?
揮手讓保鏢將這個瘋女人拽走。
賀柔拉回我的視線,用手指指唇,我如她所愿。
意亂情迷之后,我捂嘴掐她手上軟肉,小聲囔囔,「說好親一下的!」
賀柔低頭,嘚瑟「我總得炫耀主權(quán)。」
我被她帶著敬酒,一杯接一杯的白水入喉。
賀柔輕而易舉地被灌醉,我湊過去聞聞她的酒盅。好家伙,這家伙真喝白的。
把她扛到酒店,半夜她晃悠悠醒了。
而我在數(shù)紅包,她不安分地動手動腳,被我打了一下,老實下來,可憐兮兮:「老公~你不愛我了。」
「女孩子,要矜持。」我說她,卻被賀柔蠻力推倒,壓在我身上,「老公~今天可是新婚夜,做什么都可以!」
一夜無眠,賀柔糾纏不休,根本不讓我休息。她昏睡過去還抱著我胳膊,喃喃,「程奕哥哥。」
23
溫雅被告上法院,開庭當天我去了。托律師,我坐到第一排,絕佳好位置。
等到法官錘起錘下宣告她的惡性,我長呼一口氣。一切,都塵埃落定。
在這之后,我拋下混跡娛樂圈的豪言壯志,正式接管程家。畢竟,家有嬌妻要養(yǎng)。
和賀柔見面都是忙里偷閑。每次見面都是,徹夜長談,賀柔纏我頗有不死不休的氣勢。
就這么過了三個月,我還在國外談判,賀柔打來電話,一臉神秘問我:
「老公~你知道我剛知道什么嗎?」
「什么?」
「我懷孕了!」我猝不及防,手上的談判合同,一頁一頁地飄落。身后的助手再喊我,我遲遲緩不來神,「你,懷孕了?!」
「怎么?老公,不想要嗎!」不等我回她,就跟炸了毛的貓似的掛了電話。
我火速飛回去,談判什么都沒孕妻重要。
下午見到從醫(yī)院出來的賀柔,我奔向她,抱起她轉(zhuǎn)個圈:「我,我有孩子了!」
賀柔拿產(chǎn)檢單拍拍我:「老公~醫(yī)院大門口,好多人呢!」
我如獲至寶,小心將她放下,「嗯嗯,我們回家,老婆。」
孕晚期,我開始陷入與日俱增的焦慮,但又不敢在賀柔面前展露。
只能背后去她爸媽,我爸媽面前哭。我好害怕,有什么意外。
寶寶正好在新年降生。生產(chǎn)當天,我擔心得在產(chǎn)房外絮絮叨叨,被護士請進產(chǎn)房,說要讓我老婆治我。
可看到她,滿頭汗躺在床上,我忍不住哭出來:「老婆,我們不生了,一個就夠了。」
女兒出來,護士讓我看一眼,我只感覺:「她怎么這么胖,讓我老婆那么痛苦。」
這件事,賀柔記了好久。在女兒三四歲還翻出來說,女兒生氣不理我,因為爸爸說她胖。
我樂得自在,抱上賀柔:「老婆~不能有了女兒就忘了老公。」
同樣的28歲,父母健在,妻女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