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了兩天的路程后,終于來到了接魂地。
接魂地是一塊大平地,平地里面的墳墓簡直是多得數不勝數,在平地的盡頭是一座大山,翻過這座山便可以進入魔國。當然,也有其它入口。
方云看著整個平地驚訝道:“太壯觀了!我還從沒見過這么多的墳墓緊緊挨著。”
歐陽瀾一踏進接魂地說道:“半朵花都沒有,放眼望去全是枯草,樹木也只有幾棵。”
藍少凌對張四海說道:“快去祭奠你的爺爺吧,天馬上就要黑了。”
“你們跟我來。”
在張四海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一座雕刻著美麗花紋的墓碑前,只見墓碑上刻著‘尊父張x之墓’幾個紅色大字,在墓碑右邊還刻著出生年月日和逝世年月日。
方云望了望整座墳墓后,贊嘆不已:“這座墓真好看。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富家子弟!”
“唉……這都是以前的事了。想當年我爺爺經過多少的努力才撐起了張家勢力,但到了我父親這輩就被我父親弄得烏煙瘴氣,最終勢力也逐漸減退。”
“那你父親可真是個敗家子。”
藍少凌插話說道:“別討論了,快上香吧!”
張四海放下手中的香和食物后,點上三炷香,把三炷香插在墓碑前的土坑中,緊接著端出幾碗飯菜放在墓碑前,最后跪在地上……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方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燈籠照亮了四周。
他看著遠處的陰森黑暗,不禁打了個冷戰。
他瞇著眼睛到處看來看去。突然,方云左邊前方的草微微被風吹動,他察覺到后立刻把驚恐的目光轉向目的地。
“是誰?。俊狈皆频穆曇麸@得很顫抖。周圍漆黑一片,只有風聲和草動,這風聲呼呼作響,好似一女子凄慘哭泣……
“哪里有人啊,你可別嚇我們!”藍少凌朝身后的方云疑惑道。
方云點了點頭后,繼續盯著左邊的草叢。
突然之間,從草叢里傳出一陣陣哭聲,哭聲非常尖銳,之中還夾雜著咀嚼骨頭的聲響。四人聽見后紛紛把驚恐的眼神轉向聲源處,方云咬著牙把燈籠伸過去,想看看是什么,突然,從聲源處猛地立起一個身穿紅衣,頭發長得差點圍住了潰爛的臉的女鬼。
四人見后先是被嚇得不敢說出話來,隨后一齊驚叫到:“啊啊?。?!鬼啊~!……”
方云手忙腳亂地轉過頭,望向墓碑前說道:“??!張四海呢???”
藍少凌指著正在奔跑的張四海大聲說道:“他已經跑了!”
“我擦!這小子什么時候跑的?。俊?
緊接著,他們像被追殺似的拼命向接魂地外面跑…………
女鬼看到四人跑向遠處后,大笑道:“這些玄國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嚇,真好玩,哈哈……”
原來女鬼是魔國的鬼人,專門在接魂地嚇唬玄人,以討歡心。難怪張四海一個人不敢來,但是嚇唬人往往不是一個……
方云一邊跑一邊叫到:“我終于知道為什么蘇宗主不讓阿婕和小雯與我們來做這個任務了!”
……四人跑出接魂地后,氣喘吁吁地坐在石頭上。
歐陽瀾一對三人喘著氣問道:“為什么…接魂地…會有鬼???”
藍少凌深吸了一口氣回道:“我怎么知道!也許是那些長相恐怖的鬼人吧?!?
方云拍了幾下胸脯說道:“你祭奠好了嗎?”
張四海也是大口貪婪地吸食空氣,回:“嗯。剛剛好?!?
方云站起身一邊走一邊說道:“祭奠完就好。走了,任務完成了!”
歐陽瀾一,藍少凌和張四海也相繼站起身,與方云回往封希鎮……
進入封希鎮,張四海從口袋里拿出幾張紙幣遞給歐陽瀾一。
“謝謝你們幫我!這里是167元?!?
方云趕忙推辭,說道:“不用謝,這是我們的任務?!?
“這樣啊……那好吧?!?
“……”
說完,三人與張四海告別后,馬不停蹄地前往天地宗。
……………
到了天地殿,還沒等三人坐下來好好休息,蘇瑯就笑嘻嘻地開口說道:“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嗎?接下來又要做任務啦!”
藍少凌和歐陽瀾一坐在凳子上就近乎癱軟地說道:“又有任務了?不會吧...”
歐陽瀾一嘆氣道:“要任務時沒任務…做任務時任務多…唉!”
方云對嘆氣的兩人笑道:“有任務最好!我巴不得任務繁多!哈哈…”
歐陽瀾一和藍少凌聽后一齊把有殺氣的眼神轉向方云,方云見后立馬埋著頭抱怨。
“哈哈……好了好了,你們回屋去休息吧,我在瀾一的屋里準備好了大餐,等你們休息兩天后再接任務吧?!?
“多謝蘇宗主!”
方云悄悄自語道:“大餐?原來蘇宗主還挺大方的嘛?!?
………
方云、歐陽瀾一和藍少凌來到走廊上,滿懷期待地打開了歐陽瀾一屋子的門。
三人看見桌子上的食物后,頓時流出了口水。只見長方形大桌上擺滿各種各樣的食物:紅燒肉、雞腿、肉包子、湯菜……看著都受不了。
他們緩緩地走過去驚嘆道:“哇~好豐盛!”
話音剛落,三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
兩天后。
方云、歐陽瀾一和藍少凌一齊來到天地殿,與趙婕、寧曉雯同坐在一排的凳子上。
蘇瑯指著五人背后的桌子,對五人說道:“你們即將要做的任務就在這張書信上,你們看看吧?!?
方云起身去拿來書信后,與隊友一起看著。
藍少凌看著信,開口讀道:“稟報蘇宗主,我是斷河鎮鎮長——王謄。過幾日就是天玄城城主的八十大壽,我為此贈送了兩車的壽禮給城主,因此想請天地宗城幫我護送這兩車壽禮,完成后我必給重謝!”
方云驚訝道:“重謝!想想都興奮!”
蘇瑯道:“看過信后就去吧,記住!護送途中一旦遇到危險就護住壽禮,不過……如果敵人非常強大,那么打不過就跑吧?!?
“是!”
說完,五人前往目的地——斷河鎮!
………
走了一兩個小時的路程,五人來到了斷河鎮。
只見斷河鎮周圍都圍上了石墻,石墻外則是一條大河,大河把小鎮給包圍了起來。
在斷河鎮的入口處,一座石橋搭在大河上,走過石橋便可以進入到鎮中。入口大門上還刻著‘斷河鎮’三大字。
五人看見橋的左旁已經等候多時的壽禮車,相繼走去。
站在壽禮車最前面的領頭人看到他們后,高興地說道:“你們終于來了?!?
歐陽瀾一眺了眺一車的貨物,說道:“事不宜遲,現在就動身吧!”
“嗯!”
說完,領頭人指使著其他派送員推著這輛重重的貨物車往前走去,接著方云和歐陽瀾一走在車前,而趙婕、寧曉雯和藍少凌走在車尾。
………
一行人走了一段路程后,來到了一條小道上,小道雖小,但足以容納車的大小。在小道的兩旁則布滿了一米多高的綠色長草。
方云邊走邊問道:“瀾一,你知道天玄城嗎?”
“天玄城是玄國主城,八大宗城有重要事情時都要與天玄城城主商量?!?
“天玄城城主很厲害嗎?”
“不是歷不厲害的問題,這從老以前就已經是規定了??尚炖铣侵鞔_實厲害!”……
就在兩人談論之際,突然從小道的左草叢中閃出三道人影,隨后三個人站在歐陽瀾一和方云的正前方。
這三個人看起來起碼都有二十多歲。
“停!”歐陽瀾一用手擋著壽禮車喊道。
后面的幾個人聽后發覺遇到危險了,一個個跑來。
方云朝前方的三個人叫到:“你們誰呀!擋路干嘛!”
三人分別回答:
“五全會,呂將銀?!?
呂將銀,二十五歲,身高一米八九,穿一件黑色連帽的薄外衣和一條黑色膝兜長褲。身材高挑,滿頭銀發,其中有兩束銀發分別躍過耳朵,點在肩膀上,黑眸中閃過一絲殺氣,“V”字型臉上刻滿了冷冽的帥氣,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寒意。語言也很冷,毫無生氣,即使這樣依舊不能改變他的翩翩風度。
“五全會,柯橋雪!”
柯橋雪,二十四歲,身高一米七二。她下身穿了一條白色緊身褲,小蠻腰十分妖嬈,前凸后翹的身材讓人無眼能逃。粉紅秀發在后背上隨風飄逸,粉紅眸,臉蛋精致,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性感。只見她的纖纖細手插在腰間,表現出一副高貴冷艷之樣。
“五全會,何越!”
何越,二十二歲,身高一米八三。脖子上掛了個銀劍項鏈。身材形銷骨立,一頭褐色短發全豎向后方,褐眸,眼神中充滿了自以為是,右眼角處有個刀疤,雖短但凸顯出他的霸氣和酷拽。只見他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毫不吝嗇的上揚,用一種恃強凌弱的目光刺向敵人。
隨后,方云低聲問道:“五全會是什么?”
歐陽瀾一搖搖頭也低聲回道:“我也不清楚。”
“在下歐陽瀾一,各位能否為我們讓出一條路?”
何越輕輕搖搖頭,道:“讓路?想都別想!我們這次來就是奪壽禮車的!”
“既然你們不愿放過我們,那我們也只能做好戰斗的準備了?!?
“誰怕你們??!”
話音剛落,在何越的身前出現一個閃著金光的大三角形,黑點在圖形中央,隨后三角形縮小到何越的額頭前。
“何越!玉斗中百宗!”
站在壽禮車前面的六人驚訝道:“竟然是中百宗!”
呂將銀笑了一下,隨后在呂將銀的身前顯現出一個閃著金光的三角形,黑點在圖形下方,接著菱形縮小到呂將銀的額頭前。
“呂將銀!玉斗下百宗!”
緊接著在柯橋雪的身前也顯現出一個閃著金光的大三角,黑點在圖形下方,隨后菱形縮小到柯橋雪的額頭前。
“柯橋雪!玉斗中百宗!”
六人瞬間同時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權宗等級為三個百宗的敵人。
方云、歐陽瀾一等五人也陸續在戰斗前介紹了自己。
何越見后大笑道:“哈哈……都不知道為什么要派這幾個小鬼來護送壽禮!哈哈哈!”
方云冷冷笑道:“如果你們小看我們的話……可是會吃大虧的!”
呂將銀看了一眼方云,道:“沒錯,不管是怎樣的戰斗,我們都不能小看對手!”
何越挑釁方云,說道:“你個十宗小鬼,我為什么要怕你?”
緊接著柯橋雪朝五人陰笑道:“如果你們放下壽禮,或許我們能放你們一條活路!”
藍少凌冷笑了一番,用蔑視的眼神說道:“要是不放呢?”
“哼!那你們就等著下地獄吧!”
話音剛落,柯橋雪朝五人飛奔過來,藍少凌見后也奔去。
兩人對面后突的停下腳步,只見柯橋雪快速地用右拳向藍少凌使去,但被他給躲開了,躲開的同時,他一個順風橫踢,雖然腳瞄準了柯橋雪的腰部,可還是被她用手給擋住了。
………
兩人拳腳打了幾分鐘后,藍少凌縱身跳起,一個空中回旋踢,踢中了柯橋雪擋住頭部的雙手,她沒有想到藍少凌的這次飛踢會如此的沉重,她被這一腳震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柯橋雪對藍少凌冷笑道:“呵呵…沒想到你還挺有兩下子的嘛!”
“沒有兩下子怎么護送壽禮?!?
這時,何越跑過來說道:“雪姐,和他比拳腳干嘛,直接出招吧!”
說完,何越怒道:“看我讓你馬上認慫!”
話音剛落,何越用右手食指指著藍少凌喊道:“玄法·亡身劍!”
說完后,在藍少凌的身體周圍顯現出一把把鋒利的短劍,每把短劍的劍尖都指向藍少凌。
四人見后朝藍少凌擔心地喊道:“少凌!不要動!”
藍少凌站在劍中絲毫不敢動,只見他的額頭上出現一滴滴汗水,恐懼的想到:“這劍離我僅僅幾厘米遠,想逃都逃不了,這下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