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如約而至的治療
- 重生這種事怎么可能發(fā)生在我身上
- 羽落留痕
- 2215字
- 2024-01-06 22:07:12
疫情的突然結(jié)束屬實讓于念羽有些猝不及防,說是無傷大雅肯定是騙人的鬼話。為了穩(wěn)扎穩(wěn)打,他的計劃過于保守,也是有疫情作為緩沖期為前提。
就說黎吳夜那事,電影就存在很長的真空期。而且疫情沒有后,從拍攝到上映就會變得不一樣,他只能另找時間聯(lián)系說明情況。
也不知道春節(jié)檔正常上映的電影他有沒有投資,這也是需要考慮的因素。
由不得他多想,就被拉著走親訪友。
值得高興的是,他的笛子成功在親戚面前秀了一把,為于父長了臉。
就這一天,他臉上的笑容比過年這幾天加在一起都多。
臨近傍晚,于父開車拉著一家人回來,遠遠就看見一輛巨大的包廂貨車停在大門口,嚴重阻塞過往。若不是他家是偏街,可能就會有很多人站在周圍理論了。
盡管如此,他們回家也成了問題。
“這車是怎么回事?”于父納悶地問道。
一般情況下,這種并不寬敞的鄉(xiāng)下街道是不會有人將大型貨車開進來的,阻塞過道不說,自身要動同樣是個麻煩。
于父也有幾次是大車回來的,不過都留在東地那種寬敞地界上了,自然不理解這種行為。
在于父按喇叭提醒之前于念羽認出坐在副駕駛上的是陳秋寧,簡單想想就能明白她是按約定來為他奶奶檢查的。
“抬頭。”于念羽給陳秋寧發(fā)消息。
專心專心玩手機的陳秋寧看到彈窗的消息略顯呆愣地抬起頭,這才注意到停在貨車前的黑色轎車。她快速穿好棉靴,從貨車上跳下來。
于念羽同樣下了車。
“你這也太晚了吧!”
迎面而來的不止有冬日的寒風,還有陳秋寧抱怨的話語。
于念羽聳聳肩,一臉無辜地說:“拜托我也很無奈,如你所見我是被迫的。若是有車,我早回來了。”
陳秋寧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接著說:“我送你一輛啊?”
“啊?”于念羽不自覺后退一步,刮刮鼻子,有些受寵若驚,“算了吧,不勞你破費了。駕照這事也是個麻煩,等我考完駕照也差不多攢夠錢買車了。”
以他現(xiàn)在這個賺錢速度,還真有可能。
“花錢買個駕照如何?”陳秋寧提議,聽上去不像玩笑。
“這樣也太不負責了吧?”
雖然駕校也確實學不到什么,但他還是覺得這么做還是不太好。
不能讓金錢的奢靡腐朽他高尚的靈魂!
“那樣多好,給我……”
于念羽打斷她,盡管看得出來是玩笑話也還是太可怕。
“怎么不給我發(fā)消息?你來這事我都不知道。”
“想給你個驚喜嘛~”
見于念羽和女孩聊了許久,于父于母也相繼下了車。
“兒啊,這是?”
緣舍村就墨城暖和許多,女孩穿的不多,眉眼中的清秀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出來,這讓于母很好奇。
這是誰?
于念羽一時也不知該怎么解釋,認的妹妹?要好的朋友?請的醫(yī)生?
他知道,無論自己怎么回答都免不了更細致的解釋,不光老媽,老爸也絕對會往女友的方向想。
正當他犯難的時候陳秋寧主動開口幫他解決煩惱,不是避嫌,而是讓事情直截了當?shù)剡M入最復雜的境地。
“阿姨您好,我是他的女朋友!”
“唉?”
聽到回答的三口人都愣住了。
于念羽正想解釋,可陳秋寧完全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他不愛吃魚,不愛餃子,最喜歡的是豆腐。總是唉聲嘆氣,一點都不陽光。習慣性否定自己,認為自己注定一事無成,卻又抱著一絲僥幸不想放棄……”
陳秋寧雙手背后,流暢地背誦之前查到的信息,簡直比于念羽自己所了解的還具體。
這些信息一出,于父于母幾乎已經(jīng)肯定這事。
于念羽捂著腦袋,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玩夠了嗎?”
“沒——”
這時于奶也走下車,在不了解前因后果的情況下與于父于母聽于念羽近乎絕望的解釋,過程中陳秋寧就站在原地興致勃勃地聽著,臉上笑意盈盈。
當陰霾終于散盡,撥云見日之時于念羽已經(jīng)說得有些缺氧,不過也多虧如此,他省得再解釋一遍陳秋寧的身份。
三人審視著眼前的女孩,左右不過十七歲,真的可能是高級醫(yī)生?
這時坐在主駕駛位的西服男人下車,拿出相關(guān)證件,這才讓三人相信。
隨后陳秋寧帶著四人走上車廂,里面是各種精密儀器,讓于念羽大開眼界。
陳秋寧聽著于念羽一聲聲“哇”,雙手叉腰,笑得得意。
“你平時也會這么提供上門服務(wù)?”
“當然,不過是偶爾。”
于念羽突然意識到這女孩今天有些太過得意忘形了,也許自己該說點什么。
“我觀你那司機人高馬大,應該不只是司機吧?”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問這次記得帶保鏢了?
陳秋寧笑容變得尷尬,趕忙轉(zhuǎn)移話題說要為他全家人做些檢查。
當陳秋寧開始工作時就如沈識惜談吉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就像在閃閃發(fā)光。
先開始的是于母,沒什么大毛病,事后陳秋寧送給她幾張面膜,對于價格則是閉口不提。
于母完成后就下了車,于念羽知道這是準備六人份的晚飯去了。
接著是于父,隨后是于奶。檢查結(jié)果正如于念羽所知道的那樣,分別為二人開了有幫助的藥。
到最后于念羽時車廂內(nèi)已經(jīng)僅剩他和陳秋寧二人。
在陳秋寧的指揮下坐上一個特別的椅子,被冰涼的綁帶固定在上面。
“呵呵呵,哥,你說你能安然無恙地走下這個椅子嗎?”
陳秋寧壓在他身上問,目的性很強。
“你想怎樣?”
盡管于念羽想要更硬氣一些,可是他此刻被綁著,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也只能遵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明天和我出席一場競標會就行。”見于念羽有些猶豫,她又說:“放心,不用你真的露面,我都不需要出席。”
聽到陳秋寧如此說,他也就勉強答應下來。
最后,陳秋寧還表示明天會有驚喜。
治療勁椎的過程并不美好,是咬牙也忍不住的那種程度。在治療結(jié)束之后,剛下車,包廂貨車就費著力氣駛離了。
陳秋寧在于念羽家吃了飯,彬彬有禮的女孩得了一家人的歡心,飯后還被熱情地邀請留宿。
因為比較突然,陳秋寧沒帶睡衣,就穿于念羽的夏季睡衣將就一二。略顯單薄的睡衣穿在女孩身上可以說直接給于念羽提供了做夢素材,再加上他是和于父一起睡得,無法避免地失了眠。
另一屋,則是不知內(nèi)容地聊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