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的感覺非常不舒服,老一輩很多都是養兒防老,我爸媽也是其中之一,最近也是由于創業初期,花費比較大,給的生活費也不足,再加上還是個未婚未育的單身女生,我每天在家就是面對著我爸不停的打壓,不停的說苦述說著自己多么的累,整天就把別人的家不孝順七個子女餓死父母,從小到大都幾十年了都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帶回家大把大把的錢,養大了都是沒有用的不想同村的某某女兒給家里面買多少的好東西,脾氣又壞,怎么會有人要你呢。那我是什么?最近我也只能提高了給的伙食費,瞬間少了冷言冷語,我內心感覺不比的諷刺,特別是最近我無比的難受,如果我自己去死的話那他們不就是如意算盤打錯了,那有一天他們會不會有談論我自殺的話題呢,反正最終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道路,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的終點,那我現在活的那么痛苦干嘛,到不如從此了解不就好了,那不就不會不孝順了嗎,我現在才真真正正的認清楚我不過是他們的工具罷了。我出生時也沒有經過我同意,從小到大我就知道我跟我弟是不一樣的,因為他是男孩子,在爺爺奶奶眼里也是看的出來的區別,永遠都是弟弟的話題,父母也是從小就偏心無比,從小我就想跟我弟弟爭不過我最后漸漸的發現我做什么都是錯的,我不盡在哽咽,我媽更是偏心到了極點,有什么好吃的更是先給弟弟一份,弟弟的房間臟了就會主動幫忙打掃,幫弟弟洗襪子洗褲衩更是常事,我倒是沒有這個榮幸能夠接受個待遇。或許在他們的眼里我是賠錢貨吧,要自己打掃要做家務要做飯,不然就是不孝,喜歡發脾氣就是大小姐脾氣經常諷刺我以后哪里有要你大小姐脾氣嬌生慣養,甚至我連有自己的情緒都不可以有,沒表情就是發脾氣,或許父母是愛我的,但也僅此而已,在我看來利益的交換比例更高,一旦我不能順應他們的想法愿景那就是錯誤,我好像終于發現了這個我從小就逃避的話題,是的有時候真相就是那么赤裸裸,只有深挖底層接受這個存在,或許我就不那么痛苦了,因為我知道有時候希望才最痛苦的,我身處黑暗之中不斷的追隨著那光,卻不知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我也常常在深夜自己大哭一場,情緒快爆炸時,我會暢快淋漓的大哭一場,我也無法想象像父母撒嬌的家庭是什么樣子的,從事了教育行業后,也面對著形形色色的家長,更是無比羨慕著那些被家長無比呵護下的孩子,我也常常想如果我有被這樣子小心的呵護會不會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冷漠不一樣的呢,他們會很尊重孩子的想法,為孩子拓寬他們的道路,面對父母從一些小小的細節可以看出偏心,他們對于女兒就是隨意冷暴力惹禍了就是我的錯,不管有什么事情譬如父母工作不如意反反復復的抱怨社會的不公,訴說著親戚的小氣事件,一點點的小事都會被無限放大,環境的不如意不公平,還拼命的說別人家很有錢還建豪宅來比較,拿我來比較說別人家的孩子多么孝順多么舍得不像自己家的沒能力,又沒有用處還不結婚到底有什么作用,還不如不生,我的內心對于這些打壓已經變得冷漠萬分。
家里面養著幾只可愛的貓咪,最近還生了小貓咪,沒想到更是被我爸嘲諷到了極點,不斷地訴說自己沒有錢如何辛苦養家,我又是被嘲諷的一員,養貓咪更是浪費錢財養雞養鴨還能宰殺,貓咪就是麻煩,遲早要扔帶。幾個月前,家里面多了條牧羊犬,由于弟弟朋友要出差幾個月的緣故,只能找我弟弟幫忙,年紀太小要特別照顧,寄養了條狗,貓咪也是如此。父親的雙標是不管自己有沒有付出反正兒女得回報,生兒育女的傳統,兒女需要遵從傳統,不能遠嫁要孝順順從父母不然就是個廢物,沒有用處的孩子。
在重男輕女的傳統家庭眼中,女兒生下來后本來就是沒有家的,也說快嫁出去啦,父母隱形的偏心,逼迫女兒婚嫁也大多數都是為了女兒的嫁妝,其實也別說太多的冠冕堂皇的話語。歸根結底都是利益,父母沒有能力卻想通過收割女兒的方式為自己謀求利益。
我們的閱歷可以通過閱讀提升,高敏感更是對外界無比敏感,忽略與傷害以及冷言惡語像似一支利箭精準的射穿我敏感有脆弱的內心,是的我也很肯定心早已被傷害已經破碎,但真正的關懷關愛不是說說而已。沒有給充足的物質,也沒有精神的愛,也僅剩的對女兒的濃濃的惡意,連生病花錢也是在惡毒言語。
兩年前一次騎車摔傷了左小腿外側全部摔傷,皮膚幾乎被擦破了,雖然只是摔傷了皮外傷,但是去醫院急救的時候還是疼死人了。我也忍不住哭了,但卻被我爸說丟臉,還哭,那一刻我的心拔涼拔涼的,正讓我感到了這個家庭的冷漠。
或許在父親眼里有著濃濃的厭女的想法,那時候我也并沒有發覺這個底層的邏輯,隨著我讀大量的書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通過父親的言語,那里總是沖刺著各種拜金女沒人要的老女人,騙錢的女的該死的女的…..就沒有男的是壞話,在他的嘴里仿佛全天下的女的都很想要每一個男的,卻往往不去尋根問底,只看到了片面就在指責所有女生的問題。我回顧過往,發現我以前好像也是曾經有過這個模式,那也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不過我我嫉妒又自卑的內心無處發泄的錯誤行為罷了,惡毒語言總是會回旋到自己的身上,其實那并不是說著別人的壞話,而是一切都會回到自己的身上。
于是我開始了寫作繪畫,通過閱讀,我也漸漸走出了那段傷痛,但那段傷害雖然不能原諒他們。可是我選擇放下,當下才是最重要的,也找到了可以感受世界的方法,我發覺通過寫作可以釋放帶掉內心的傷痛,寫下來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一直寫作,直到肉體消散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