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檬想苦笑一下作為告別，但是也只能扯了扯嘴角，連聲音都發不出。

聽到這個結果才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有多么的可笑，自己年少時對方當了他兩年多的家教老師，這么長的時間，不是早就知道對方是這樣的人了嗎？

好的時候可以對任何人都很好，但是只要你做了一點觸碰了對方內心底線的時候，你就直接被判了死刑，連一絲一毫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心好痛，真的好痛。

本來就一直是比較蒼白的臉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