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
桑幼齡沉寂200年的心在這一刻竟然撲通撲通跳的飛速,與此同時她的耳朵就像被火燒了一樣,紅彤彤的。
凌天沒有在意,只覺得這桑首領的溫度奇高。
“桑首領不舒服?”
“沒~”
桑幼齡顫抖,她修煉的心法叫做《玉女心經》。
二百年來她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任何親密接觸,甚至一只手都沒有碰過,而現在這個男人在她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就觸碰她的肩膀。
雖然她知道這個男人或許是無意,也是為了她療傷,但桑幼齡一顆心也驟然緊張。
臉也臉也紅彤彤的。
就像一般的小女孩。
凌天不明所以,但桑夢憐清楚啊。
“首領害羞了。”
“夢憐!”桑幼齡趕緊打斷,不知為何在這一刻桑幼齡竟然不想讓凌天知道她200年來都未曾碰觸男人的事實。
桑夢憐捂著嘴吧嘿嘿。
凌天不知何意,也沒在意,一直控制自己的木系異能游說在桑幼齡的全身。
很快就到桑幼齡破碎的丹田上。
“修仙者跟普通的異能者果真不一樣。”
在凌天看來,異能者所有的能量來源于精神力。
精神力越高,異能者的修為也就越強,但是修仙者似乎不一樣,他們的所有力量來源在于他們臍下三寸的丹田之上。
丹田之內應該有靈氣。
丹田也是儲存靈氣所在的地方,但是很不幸桑幼齡的丹田破碎了,靈氣正一縷一縷的往外消散。
凌天觀察了一會兒那靈氣:“很熟悉,看上去也很厲害,如果修煉到一定程度修仙肯定不比異能者差。”
凌天甚至都忍不住想啥時候弄部修仙功法練練得了。
但是很快凌天就想到了他的無上煉魂訣。
“無上煉魂訣自動運行,運行之后每天都能提高我的精神力,按道理說這無上煉魂訣既然是修仙界的產物,那就應該提升我的修為,但為什么提高的是我的精神力?難道修法和異能同宗同源?”
凌天好奇。
再看桑幼齡:“桑首領,既然你修法應該有神識一說吧?“
“是。”桑幼齡雖然不知道凌天這樣問是何意,但還是如實回答,只是說著說著她的神情就變得黯然:“我的傷勢非同一般,是丹田破碎已經沒有修復的可能,我知道凌先生高義想要救我,但我這具身體實在破損的厲害,恐怕讓凌先生失望了。”
“無礙,你且放開你的神識,讓我看看可還有轉機。”
“啊?”
她的傷在丹田,為什么這個人要看她的神識?
桑幼齡不愧是修煉200年的玉女,她不傻,在這一刻就感覺到凌天的別有用意。
但是很快她就苦笑。
她的丹田已經破碎,修為正在慢慢消散,她又已經有了200歲的高齡,如果是修仙者,這200歲自然不在話下,在修仙界還算是一個年輕人。
可這不是修仙界,等她的修為完全退下去之后,雖然她還可以保持這張容顏,但是她的生命就像她現在發白的頭發一樣會逐漸凋零,也就是說她馬上就要死了。
她一個將死之人,這個人又能圖她什么呢?
看她的神識罷了,看就看吧。
桑幼齡放開了自己的神識。
凌天感應到,趕緊用自己的精神力去看,而這一看:
“嗯?”
“我現在修煉的精神力竟像她的神識。”
“看來異能和修仙確實同宗同源。”
“只不過修仙者有靈氣,那我們異能者呢?”
“修仙者有靈氣又有神識,既可以主打精神攻擊又可以使法術,而我們異能者只有異能這一說,不對……”
“雷系異能使出來的雷霆之力、木系異能者使出來的木系異能實際上跟修仙者的法術大差不差,既然大差不差,說不定兩者的能源也類似,我之前就感覺那靈氣有點熟悉,難道那靈氣也就是我現在使用的精神力,也是桑幼齡神神識中的特殊氣體?”
總之不管到底是什么在凌天這里異能者和修仙者都大差不差。
“低階時期兩者之間或許有些許差別,但是等修煉到一定程度說不定就是殊途同歸。”
明天不再嘆是張佑林的神識轉而再看向他的丹田。
桑幼齡的丹田確實很破敗,上面出現了縱橫交錯的裂痕。
凌天思索一下:“木系異能有修復創傷的作用,桑首領忍耐一下,我試試。“
“好。”
其實在她受傷之初桑夢憐就已經用木系異能給她修復過了,但是效果甚微,根本阻攔不住丹田的持續破敗。
現在凌天又用同樣的方法,桑幼齡只覺得不過是重蹈覆轍罷了。
但這個人是罕見的對自己有善意的人,桑幼齡即使知道這個方法沒有用但還是沒有拂去凌天的好意,反而非常配合。
她已經想好了,從從容容地死去,不給任何一個人留下遺憾。
但是很快:
“唔~“
隨著凌天木系異能的持續輸入,桑幼齡嘴里忍不住發生一陣小聲的嚶嚀。
與此同時她感覺丹田之內癢癢的,就好像有千萬只小手同時揉搓的丹田給她的丹田按摩,原本無時無刻都在疼痛的丹田在此刻居然輕松了一些。
“難道真的……”
桑幼齡忍不住好奇內視,等一內視自己的丹田:
“凌先生!”
桑幼齡忍不住驚叫出聲,只見她原本破碎如蛛網的丹田在此刻竟然被籠罩上一層濃濃的綠色,與此同時,她丹田上破裂的那些裂痕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
很快,裂痕沒了,她的丹田,她的丹田恢復了。
桑幼齡激動的幾乎都快不能坐定。
“桑首領不要激動,這僅僅是開始。”
既然要治療怎么可能只治療一半?
“你的丹田是修復好了,但是我看了你的經脈也有問題,既然都是朋友我自然沒有坐視不理的道理,還請桑首領靜心。”
“……好。”
她竟然不知道這世間竟有男子對她這般好。
她剛修煉玉女心經的時候師父曾專門告訴她不可信任天下男人,天下男人都一樣,都負心薄情,但是此刻,桑幼齡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了。
“至少他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