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看到他的笑容,只感覺怒火中燒,一只腳踩在他的心口,也不斷左右開弓。
秦非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撞在了自己的背上,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傾斜。
好在秦非及時穩住身體,再次回過頭看著剛才攻擊他的人——正是之前光頭大漢。
對于跟光頭大漢打的自己的人,則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秦非看到這一幕,只是感覺非常頭疼。
除此之外秦非心里面也多了一些無奈,忍不住對倒在地上的那個人大喊一句:“你是演員吧!真是夠了!”
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人聽到秦非這句話,也一時間愣住了,想要解釋,奈何心口作痛讓他只是哀嚎。
“這家伙弱不禁風,接下來你和我打!”光頭大漢說這兩個拳頭也砸在一起,“我最喜歡跟有挑戰的人打了。”
“我可沒有什么挑戰……”秦非有些無奈地從地上拿起一個木棍。
“我記得這個招……”
光頭大漢只來得及說這幾個字。
秦非手中的木棍已經點到了光頭的心口,與此同時拳頭也到了光頭的面部,只要這一群發力,就會把光頭鼻子打骨折。
秦非還是收回了手:“我還是……”
“你下不了手是吧?但是我下得了手!”光頭臉上帶著嘲笑,伸手就朝著秦非的脖子去抓,然而回應他的只有落在手上棍子。
光頭非但沒有抓住秦非的喉嚨,反而也被他手中的木棍給傷到了。
此時的秦非也仿佛技能點點滿,不斷的躲閃著光頭拳頭以及掃堂腿,同時自己的拳頭以及木棍也時不時的落在光頭的身上。
終于光頭還是承受不住,向后退了幾步。
正當秦非以為光頭準備找自己拼命時,光頭卻只是吹哨,瞬間把其他的人也都叫了過來,對秦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不講武德!”秦非罵罵咧咧的怒斥著光頭的可惡行徑。
光頭大笑,沒有多說廢話,只是跟其他的人不斷的對秦非進行毆打。
張三他們早就被打翻在地、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又怎么可能會解救秦非呢。
秦非只能拼盡全力的來抵擋,奈何自己所抵擋的招數也并沒有多少。
就在如此危急時刻。
“住手……誰讓你們這么對待客人的朋友了。”蒼老無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也叫停了光頭以及其他人的毆打。
秦非瞬間脫力,下意識的后退幾步,沒站穩跌倒在了地上。
他抬起頭看著剛才說話的人的方向,確定是一個已經不能活多久的老頭。
并非是夸張。
老頭瘦骨嶙峋,除此之外身上的皮膚也都看起來泛著通紅,整個人給人一種大限將至的感覺。
秦非在這個時候也才想,可能是老頭派人這么做的,忍不住大聲喊一句:“就是你把秦舞綁架走了嗎!”
“綁架?”老頭吃力的念著這兩個字,線路到恍惚之中,似乎也在思考這個詞語意思。
老頭身邊的壯漢有些看不下去的提醒:“綁架的意思是,強行把不愿意來這里的人給帶到這里來……”
聽到壯漢的回答,另外一個男人剛想說壯漢沒知識。
老頭卻在這個時候拍了下手:“我們不是綁架,我們只不過是把她請到這里來……方法特殊了一點而已。”
“那現在她在什么地方呢!”秦非著急的接著去問一句。
“你們這些人是怎么回事。”老頭在這個時候又瞪大眼睛看著秦非,好像是忘了剛才自己所說的話了。
“你玩我呢!”秦非瞬間有些惱火了,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準備對他動手。
站在老頭身邊的壯漢們,也在這個時候感應到了秦非的惡意,只是下意識地站在了老頭面前。
“你別這么兇人家。”另外一個壯漢看不過去,“你覺得一個老年癡呆能夠跟你把話講清楚嗎?要能的話,那恐怕你也是。”
“他綁架人還有理了!”秦非忍不住吐槽一句,“還有你們!年紀輕輕干點什么不好,還做這一行!”
“人家都說了,只不過是請過來的方式特殊一些……”大漢A有些不耐煩的重復了一句,“這樣,我來代替他,你有什么問題就直接問好了。”
“你能做得了主?”秦非有些懷疑的看了眼大漢A以及他身后的那群人。
“現在老人家都這樣了,我當然能做得了主,老人家清醒的話我做不了主。”大漢A說著便擺了擺手,讓其他人放松戒備,“你們也別緊張,他要真想動手的話,我第一個不答應。”
“你們是誰。”老頭用有些茫然的目光看著圍著自己的大漢們,“你們不要打我,我怕……我給錢。”
“我們不打你,你也別害怕,回去稍微的坐一下。”大漢A一改之前嚴厲的語氣,聲音聽起來非常溫和,讓幾個人攙扶著老頭往屋子里面回。
老頭只是愣愣地聽著他們的指揮。
現場只剩下大漢A跟秦非:“放心,那個女人我們沒動她,本來我們帶她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夠治病。”
“怕不是在逗我,你敢說你綁架人只是為了幫忙治病?”秦非覺得這個說法非常離譜,忍不住用目光打量著眼前的那些家伙,并且尋找再次動手的機會。
大漢A注意到了秦非的目光,不過只是泛著冷笑,對他也感覺非常的無語:“反正我把話意思都已經說明白了,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你想證明你自己說的,你就讓她先出來。”秦非想了一下之后如此回答。
聽到秦非的話,大漢A腦海中突然多了一個計劃,拍了下手像是明白了什么:“當然可以,不過我先說好,只能讓她在我旁邊。”
秦非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同意了他所說的,同時希望他能夠把秦舞給帶出來。
大漢A喊了幾個人的名字,見幾個人出來之后又簡單的跟他們吩咐了一下。
那幾個人聽到大漢A的吩咐,用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目光看著他,半天之后才猶豫的說一句:“真的要做夢這么做嗎?”
“廢話,不這么做怎么做,當然要讓他放心了。”大漢A拍著心口說道,又用眼神看了一眼打斷自己說話的人。
那個人還想再說,別的目光也落在了秦非身上。
他其實是想告訴大漢A,把秦舞帶上來的話,很有可能會節外生枝。
到時候再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更加不好了。
可是大漢A哪管的這些,只是讓那個人把秦舞帶放過來。
秦舞果然被其他的人給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