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多多笑了一聲,開始去熱水,一個大鐵鍋都在熬藥。
她熬上的時候,就去找了其他家,將準備好的藥方遞給他們,也將和余大嬸他們說過的話告訴他們。
“一會兒不管孩子怎么哭鬧都不許放孩子出來了,記住了,放出來就是要孩子的命,如果孩子亂動,沒有泡上一個半小時,孩子的病還要加重,當然了,你們也可以考慮要不要聽我的!我這個藥,最多就是能讓孩子下一次生病的時候渾身都酸疼。”
家長們擦擦眼睛,紛紛都表示這藥,必須要泡,不過,“多多,我們能不能讓孩子上你家里泡澡,我好害怕孩子有個萬一,我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辦。”
余多多原本打算兩邊同時進行,看家長這個表情,只能改變一下主意了,點點頭:“行,你們先煮藥。”
余多多回家就開車出門了。
朵雅他們都還在練習走路,雖然還是搖搖晃晃,好在勉強也能走路了。
余多多笑道:“行了,你們都累了一天,過來吃飯吧。”
余多多擺出一張長桌,將自己帶過來的餐具拿出來,擺好。
全部都是刀具和和叉子。
“哇塞今天能吃西餐,好棒,是牛排嗎?”林徽因當然和朋友吃過一回,立刻就坐下了。
余多多點點頭,突然又拿出了兩本書放到自己的腋下,“我們現在訓練你們用餐禮儀,兩只手的動作不能過大,就像是這樣夾住,書不能掉下。”
林徽因臉一下子就黑了,“多多,你不如殺了我吧,吃飯咋還那么多規矩!殺了我吧。”
她已經對變成美女這個事情生出萎縮的心理了,她之前就挺幸福的,第一次她對美女這個形象你升起了無限的敬畏。
余多多:“不行,我不容許你們任何一個人輕易退縮。給我累,你們今天中午的飯菜就是雞蛋,你們能切碎,吃進肚子里,就算是你們合格了。只有成功者才能去拿雞蛋。至于雞蛋,我也準備了很多,如果你們一個都成功不了,就餓到晚上,晚上的運動會輕松一點。”
在場的人看著圓溜溜的雞蛋,松了一口氣。
趙唯唯:“多多,準備你太多雞蛋,到時候不就是浪費嗎?”
“嗯,你說的對,為了不浪費,你們挑戰失敗的雞蛋,你們得自己吃進去。”
“哈哈哈,多多,我就知道你放水了,這個雞蛋那么脆,我用稍微用叉子,就能切碎。”林徽因很樂觀。
倒是黃姨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看著光滑的雞蛋和盤子,已經生出不好的預感。
余多多笑了一聲:“對,沒錯,挺輕松就能切開,為了公平,我會切給你們看。”
其實這曾經都是余多多緊急訓練儀表的方法,畢竟她一個孤兒院出來的設計師,自己就是她名下作品的最好代言人。
余多多原本也打算溫和一點,可她接下來時間可能不大夠,只能不斷壓縮他們的時間。
余多多這一次頭頂上還放著一本書,很輕松淡定地切開雞蛋,小口地叉起雞蛋,放入口中。
一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十分自然流暢,看的人很舒服。
“就是那么簡單,切開雞蛋,就可以了,你們是新手,這一次就是腋下夾住書本,切雞蛋就行。”
林徽因第一個舉手:“我先來,我現在肚子就特別餓。”
余多多含笑點頭。
林徽因走路有點搖晃,主要是鞋子太高了,歪歪扭扭地坐下,還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余多多都沒有說啥子。
林徽因很自信地將書夾好,拿起了雞蛋,放到盤子,夾起手,書掉了。
余多多含笑走過來將書拿起來。
林徽因尷尬地笑道:“這一次是意外,等下就好了。”
余多多點點頭。
林徽因小心翼翼地夾住書,開始切雞蛋。
噗……
雞蛋一個打滑,直接撞飛在籃子上。
林徽因尷尬地笑道:“意外,我這不是沒有適應嗎?這雞蛋殼太滑了。”
余多多點點頭,將那只可憐的雞蛋拿鍋里:“你可以繼續,有了一點碎紋,你應該更好切。”
林徽因拼命點頭,她要重新開始,深吸一口氣。
呲——
刺耳的刀子割盤子的聲音直接升起。
林徽因差一點哭出來,“多多……”
“嗯,沒有關系,慢慢來。”
“要不然,你再示范一下,這一次我一定好好看!”
余多多點點頭,握住林徽因的手,教她控制力氣,“就這樣,輕輕割開,你再來一次。”
余多多又拿了一個雞蛋。
這一次林徽因恢復了自信,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雞蛋嗎?她的目光看著雞蛋,自信滿滿地伸出叉子控制雞蛋的方向,輕輕地擦著雞蛋的表殼……
雞蛋開始不斷在盤子里跳起舞蹈。
十分鐘之后
林徽因舉起白旗:“姐妹,我輸了,嗚嗚嗚,我真的沒有那個命,太累了,我現在連呼吸都備感沉重。”
余多多:“行吧,你先休息,換下一個人!”
下一個是黃姨。
她真的沒有想到切這個玩意居然那么累,力氣大了,雞蛋打滑,要不然就是書給掉出來,小了,雞蛋切不動。
哪怕是碎紋,也很難控制那個方向。
她想要直接用叉子叉開了。
余多多看了一眼時間安:“我出去一趟,你們互相監督,絕對不能在切開之前偷吃。”
朵雅:“多多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盯著他們,絕對不給她們偷吃的機會。”
“好,朵雅,你們都要加油呀,如果你們勝利完成的話,我晚上有獎勵,完成不了就要接受懲罰了。”
林徽因不聽,她沒有立刻跑路都是看在大頭彪對自己那么好的份上了。
趙唯唯有勸過幾句,她不聽話就算了,反正余多多認真起來挺可怕的。
余多多到家里,家里人挺多的,已經放了四個大木桶啦。
余大嬸正在和其他家長聊天。
壯壯他們幾個孩子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余多多回來的時候,就說:“藥應該熬的差不多,全部都取過來吧,孩子們得洗澡了。” 其他家長們面上一緊,開始行動。
一大鐵鍋的褐色藥湯,但是怪異的是居然不臭的,反而有一種藥物自帶的天然的香味。
余多多招招手:“甜甜,過來洗澡,還有小安。”
小安知道這是治療,他到十可有可無,不過,他還是提了一個要求:“我能不能穿衣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