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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章 大結(jié)局

林悔潑了一小罐子血,隨手掏出第二個(gè)罐子,沉穩(wěn)地走向魔尊。

魔尊的后背冒出縷縷黑煙,狼狽地往后退著,神情滿是惶恐。

“我怎么知道?你管得著么?我不光知道這血能對付你,我還知道你是個(gè)魔物,我還知道你不過是洛天女俠拋棄的臟東西,我還知道,我就是洛天女俠轉(zhuǎn)世!”

魔尊沒料到林悔清楚這些,轉(zhuǎn)身想跑。

但月笙破空而來,本來是極遠(yuǎn)的距離,月笙卻是用不到一秒鐘的時(shí)間,就來到魔尊身前!

一罐血,灑落在魔尊額前。

黑煙更盛,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腐蝕皮肉的味道,魔尊嗓間漫出幾聲嗚咽,伸出手來,原來光潔干凈的手指,居然長成又尖又長的黑指甲,活像個(gè)怪物!

林悔只是驚訝一瞬間,便淡定下來了。

魔尊不是像怪物,他本來就是個(gè)怪物,根本不是一個(gè)人!

“魔尊,受死吧!”

林悔腳尖一點(diǎn),縱身一躍,來到月笙旁邊。

魔尊被林悔的血傷的動彈不得,準(zhǔn)確的說,是沈寒的肉體動彈不得。

見到林悔和月笙站一起,魔尊總算是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沈寒的喉嚨里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他的肚子越來越大,仿佛懷胎十月一樣。

林悔和月笙哪里見過這種情景?

兩個(gè)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應(yīng)該是要破體而出了!”

楚樂、元夜寒和元少卿三個(gè)人匆匆趕上來,林悔見到元少卿時(shí)有些微怔,不過情況緊急,不容她多想怎么回事。

月笙比林悔要聰明,只是見到元少卿第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

這幾日,只怕元少卿一直在跟蹤他們。

“林悔,集中精神!”

林悔和月笙立刻將剩余的血撒出去,只是剎那間,魔尊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得頭皮發(fā)麻。

楚樂解開系在腰間的繩子,以最快的速度綁住魔尊,元夜寒也沒有磨蹭,飛快上去點(diǎn)穴,試圖阻止魔尊逃跑。

如果魔尊恢復(fù)原本的形狀,他們想要抓住,就更難了。

而且,如果魔尊破體逃出,只怕沈寒根本承受不住。

魔尊被二人禁錮住,眾人不知接下來該做什么,只能靜觀其變。

只見沈寒渾身上下冒著黑煙,林悔把是在摧毀沈寒的肉體,上前檢查了一下。

好在沈寒的肉體并沒有出什么事,出事的,是那魔物。

魔尊的聲音越來越小,楚樂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生怕再出什么紕漏。

猛地。

沈寒吐出一口黑血來。

最后一縷黑煙也消散了,楚樂不明所以,但也猜測著魔尊應(yīng)該是死了,上前查看。

元夜寒?dāng)r住了楚樂,他怕這是魔尊的把戲,用劍挑開沈寒的頭發(fā)。

少年的皮膚白皙,與先前陰沉的模樣完全不像。

元夜寒道:“沈寒?”

沈寒睫毛顫了顫,許久才睜開眼。

看著四周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他訥訥地道:“他死了?”

他?

魔尊?

楚樂蹲下身,“沈寒,你能感受到魔尊的存在,對不對?他真的死了?”

沈寒點(diǎn)點(diǎn)頭,“死了,我能感受得到,他已經(jīng)不在我體內(nèi)了。”

魔物沒有跑掉,也不在沈寒的體內(nèi)。

這就證明,魔尊的確死了。

眾人松了一口氣,彼此相看一眼。

“結(jié)束了?”

有人問。

楚樂點(diǎn)點(diǎn)頭。

“嗯,總算是結(jié)束了。”

*

魔尊死的消息并沒有滿天飛,只是他們這些人都清楚了。

回京的那日是個(gè)大晴天。

回去的路上暢通無阻,楚樂記得很清楚,那天大家都來迎接了,可下馬車時(shí)卻沒有月笙的身影。

林悔下意識道:“難道魔尊沒死?”

“不。”

元夜寒看向楚樂,淡淡地道:“月笙走了。”

元夜寒說,半路時(shí)月笙就離開了,只是大家都沒怎么在意,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去處。

林悔和元少卿對視一眼,有些沉默。

月笙自那日后,便沒再出現(xiàn)。

云族人也都一夜消失。

林悔過來問元夜寒云族人的去向,元夜寒卻搖搖頭,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楚樂柔聲問。

元夜寒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道:“九哥應(yīng)該不希望林悔知道。”

楚樂靠在元夜寒的懷里,心中念叨,再見也不知是什么時(shí)候了。

林悔與元少卿不久后便大婚了。

成婚那日,眾人喝的醉醺醺,唐顯醉的最厲害,甚至有些口無遮攔。

“我早就想娶朝秦了,結(jié)果拖到現(xiàn)在!!!楚樂,你賠我大婚,賠我大婚!嗚嗚嗚,明明應(yīng)該我先娶到朝秦,怎么現(xiàn)在我成婚是最晚的了呢?”

朝秦氣的拿雞毛撣子敲他頭,“皇上大婚,你說的這是什么混賬話?快閉嘴,再說了,人家沈舒顧弦決,千寒和淺溪也都沒成婚呢。”

此話一出,被提名的幾個(gè)人紛紛臉紅。

楚樂掩唇輕笑,眸光越過眾人看向淺溪,“你和千寒還沒商量好?”

淺溪有些害羞,千寒眸光動了動,上前拉住淺溪的手,“商量了,兩個(gè)月后成婚。”

楚樂睜大眼睛,歡喜的很。

唐顯不干了,喊著他明天就要成婚,朝秦八卦的正是興頭,嫌棄他太吵,直接給他拍暈了。

眾人看的是紛紛一愣,朝秦轉(zhuǎn)過身來,淡定自若地繼續(xù)問:“顧弦決,那你和沈舒呢?我昨個(gè)兒可都看見了,你們倆在墻角那兒啃著親……”

朝秦劈了啪啦地說。

楚樂眼睛瞪得更大了,這倆人發(fā)展這么迅速了?

顧弦決干咳幾聲,沈舒更是羞的要鉆進(jìn)地底下,“朝秦姑娘……”

“哎呀別害羞了,都老大不小的了,再不成婚,拖到什么時(shí)候才行?”

顧弦決尷尬一會兒后,就覺得朝秦說得對。

沈舒的記憶是沒法恢復(fù)了,那些秘密不管是什么,總之對沈舒沒有壞處,總不能非要等著她恢復(fù)記憶再成婚吧?

他看向沈舒,“你覺得呢?”

沈舒滿頭霧水,什么跟什么?顧弦決問啥呢?

“我說成婚。”

顧弦決貼心地問。

沈舒更懵了,但想到兩個(gè)人這段時(shí)間的種種,她想,顧弦決的確是她的歸宿了。

“再說。”

楚樂唏噓一聲,心想這倆人難說。

誰料顧弦決第二天又去追問:“今日,你怎么覺得?”

沈舒氣急敗壞,“再說再說!”

第三日……

第四日……

顧弦決連著問一個(gè)月,煩的沈舒腦袋都大了,一時(shí)情急道:“嫁嫁嫁,我嫁還不行么?!”

就這樣,沈舒把自己一輩子交了出去。

幾個(gè)人張羅了一番,決定在同一天成婚。

但又怕楚樂等人忙叨不過來,又決定接連三天,第一天唐顯和朝秦,第二天千寒和淺溪,第三天顧弦決和沈舒。

大家都喊著要楚樂去幫忙,楚樂忙的暈頭轉(zhuǎn)向,最后元夜寒心疼,將長華、風(fēng)祁和還在新婚期的林悔抓過來,解救了阿楚。

楚樂嘴上罵著元夜寒不該如此,結(jié)果剛上馬車,靠著元夜寒肩膀就睡了。

元夜寒垂眸,指腹輕輕地捻著楚樂纖細(xì)如玉的手指。

總覺得,阿楚這些日子覺有些多。

莫非是累得?

元夜寒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事兒。

總算是到了幾個(gè)人成婚的日子,等到沈舒和顧弦決時(shí),楚樂吃席間突然覺得不舒服,怕擾了大家雅興,偷偷溜出去透風(fēng)。

好嘛,一溜不要緊,要緊的是……

“阿楚,怎么了?”

元夜寒急急忙忙趕來。

楚樂一離開他就察覺到了,尋了半天才尋來這處,面色滿是焦急。

楚樂訥訥地抬頭。

反手,就給元夜寒一拳!

元夜寒捂著肩膀,吃痛蹙眉,“阿楚?”

“天啊,真的,我沒做夢!”

楚樂喃喃自語,把元夜寒嚇壞了。

“阿楚,到底怎么了?你別嚇我。”

“我。”

楚樂支支吾吾,好一會兒平靜下來,“元夜寒,我有身孕了。”

元夜寒驚訝的說不出來話。

*

楚樂十月懷胎都很順利,沒出什么大問題。

偏偏元夜寒心疼的不行,日夜候著,哪怕楚樂輕哼一聲,他恨不得請一千個(gè)大夫給楚樂看病。

楚樂安慰他別緊張,元夜寒雖然是這么答應(yīng)的,可生產(chǎn)之時(shí),元夜寒卻在門外哭了出來。

楚樂一聽他哭,著急,直接把孩子生出來了……

說起來倒也離譜,楚樂生孩子,孩子的哭聲居然沒有親爹的哭聲嘹亮。

兩年后,楚樂再次生產(chǎn)。

這次是個(gè)小閨女,元夜寒稀罕的不得了,元少卿天天罵他是女兒奴,下了朝恨不得飛奔回家,有時(shí)還會帶著閨女上朝。

元少卿抱著奶娃,嫌棄地對元夜寒道:“你說你,沒救了。”

元夜寒不以為意,“栽在阿楚手上時(shí),我就沒救了。”

世人皆知攝政王夫婦兒女雙全,人生路一帆風(fēng)順,覺得他們是上天眷顧的一對。

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的感情是逆風(fēng)翻盤,是從煉獄里走了幾個(gè)來回,帶著血淋淋的一顆心去擁抱對方,才親手打造出了這完美的結(jié)局。

“阿楚。”

“嗯?”

“我?guī)愠鋈プ咦甙伞!?

“去哪兒?”

“各處,去看看人間山河,去看看世外桃源,趁著我們還年輕,去看看我們沒見過的風(fēng)景,讓每一處地方,都留下我們的腳印,見證我們這平凡卻不平庸的一生。”

“好。”

微風(fēng)輕拂,楚樂和元夜寒牽著兩個(gè)奶團(tuán)子的手,走出了王府。

-全文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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