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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被綁架

這些日子米歇爾東躲西藏,好幾次險被tik抓到,她實(shí)在走投無路,才來找楚慕白,只有他幫忙聯(lián)系上曲語柔的父親曲正海,她才有望平安歸國。

否則便是客死異鄉(xiāng),做一只孤魂野鬼。

“明天我再找你。”米歇爾說完便一溜煙兒消失在了人群中。

她如鬼魅一般來無影去無蹤,雖然知道tik派了人監(jiān)視楚慕白,但只是她唯一的出路,不得不冒險一搏。

待楚慕白回頭,早已經(jīng)不見她的身影,涌動的人潮中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如鷹隼般緊緊的盯著他。

楚慕白買了水回到沈蕓夏方才坐的位置,卻已經(jīng)不見她的人影,問小誠小諾有沒有看到媽媽,他們一門心思玩樂,根本沒看到。

難道去了洗手間?

沈蕓夏沒接電話,可能是太吵鬧沒有聽到手機(jī)鈴響,偌大的游樂場要找也不好找,楚慕白只能在原地等,

小誠小諾從碰碰車上下來要去玩蹦床,楚慕白抱著他們說等媽媽一起去,三人在那里等了好一會兒,依然不見沈蕓夏的人影。

楚慕白再給沈蕓夏打電話,卻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jī)。

難道手機(jī)沒電了?

不好的預(yù)感突然將楚慕白吞噬,他猛然站起身,拉著小誠小諾四處尋找。

將沈蕓夏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始終不見她的人影。

楚慕白突然收到一條用沈蕓夏的手機(jī)發(fā)來的英文短信息。

將短信看完,他突然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很快回復(fù)了一條信息:“不準(zhǔn)傷害她。”

再打沈蕓夏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Tik挾持了沈蕓夏,逼迫楚慕白用米歇爾交換,如果三天之內(nèi)他沒有見到米歇爾,楚慕白就等著給沈蕓夏收尸吧。

Tik和政府軍打交道多年,反偵查能力比普通人強(qiáng)上百倍,只要他發(fā)現(xiàn)有異動,楚慕白就別想再見到沈蕓夏,連尸首也別想。

楚慕白頓時額上滿是豆大的汗珠,小誠小諾不停的問他:“媽媽在哪里,媽媽在哪里?”

“別吵!”楚慕白耐性全無,拉著兩個小家伙就往停車場走去。

這個時候楚慕白只能找紀(jì)景深商量對策,還有曲語柔的父親,他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人物。

紀(jì)景深接到楚慕白的電話,他的驚駭絲毫不亞于楚慕白。

匆匆忙忙的趕回家,進(jìn)門就見楚慕白面色深沉的坐在沙發(fā)上,曲語柔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她爸爸,很快會趕來。

“看來有人一直在監(jiān)視你。”聽完楚慕白的講訴,紀(jì)景深托著下巴說了一句免不了挨楚慕白白眼的廢話。

“嘿嘿。”他干笑兩聲:“要不干脆把米歇爾騙出來,用她換沈蕓夏得了,省時省力。”

楚慕白再次斜睨說不出建設(shè)性意見的紀(jì)景深:“如果她有那么好騙,早就被抓住了,還能躲這么久?”

“也是,要不你說怎么辦?”紀(jì)景深摸了摸鼻子,終于有他腦子不夠用的時候。

“不知道。”楚慕白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劃,但是實(shí)施還有一定的難度,必須等曲語柔的父親來了之后再做商議,確定可行性。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冷正海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

三個男人一頭扎進(jìn)書房,留曲語柔孤零零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

……

昏睡了不知道多久,沈蕓夏艱難的撐開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皮膚黝黑,眼窩深邃,沈蕓夏下意識的縮到墻邊,緊張的問:“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要我知道你是楚慕白的妻子就行了。”

男人蹩腳的普通話提醒了沈蕓夏,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你是tik?”

“沒想到你知道我,很高興認(rèn)識你,美女。”

Tik不正經(jīng)的伸出手去摸沈蕓夏的臉,沈蕓夏想坐起來躲避,才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繩索束縛,她奮力的別開臉,躲避tik的碰觸。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只要楚慕白把米歇爾交給我,我就放你走。”tik粗糙的指腹滑過沈蕓夏白皙的臉頰,笑道:“如果你想跟著我也可以,我?guī)慊伛R來西亞。”

“滾開,別碰我!”tik的碰觸讓沈蕓夏惡心,她張嘴去咬他的手,卻被輕易的躲過。

Tik臉上滿是邪惡的獰笑:“也許楚慕白已經(jīng)和米歇爾在一起了,不顧你的死活。”

“哼。”沈蕓夏不想聽tik那些完全沒有根據(jù)的話,她深知楚慕白絕對不可能和米歇爾在一起。

“別不相信,米歇爾救起楚慕白之后他們便住在一起,我們都知道他是米歇爾的男人。”tik看著沈蕓夏臉上的堅強(qiáng)一點(diǎn)點(diǎn)的崩潰,繼續(xù)得意的說:“你就別想著他了,我會好好的照顧你。”

沈蕓夏苦笑著抬起頭,絲毫不掩飾對tik的輕蔑:“我了解我的丈夫,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不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改變想法,我相信他,他一定會來救我,他很愛很愛我!”

“好好好!”tik站直身子,拍了拍手:“這樣我就不用擔(dān)心楚慕白不會拿米歇爾來交換了,看來沒有綁錯人!”

“啊?”沈蕓夏終于意識到tik的目的,暗罵自己好蠢,就這么傻乎乎的上了tik的當(dāng)。

“你好好休息,如果楚慕白真有你說的那么愛你,三天之內(nèi),你就可以回家了。”tik說著打開鐵皮門走了出去。

沈蕓夏滿滿平靜下來,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的地方應(yīng)該是即將拆遷的房屋,窗戶被卸了下來,已經(jīng)用木板釘死了。

地板上滿是碎玻璃和掉落的墻皮,屋頂有一大片浸水的痕跡,地上的墻皮便是從那里掉落,侵蝕最嚴(yán)重的地方已經(jīng)可以看到預(yù)制板。

周遭滿是發(fā)霉的味道,墻角有一個破衣柜,柜門懸吊吊的,搖搖欲墜,沈蕓夏看到自己身下的床破舊不堪,床單早已看不出以前的顏色,還有惡臭鉆入鼻腔。

她忍不住干嘔了幾下,艱難的移動身子,慢慢靠著墻坐起來。

隱隱約約能聽到外面的人說話,但都是她聽不懂的土語。

她試著想掙脫身上的繩索,可是越掙扎越緊,她的手腕兒也越痛。

即便是如此,她依然沒有放棄自救。

在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恐慌和惡心讓她連呼吸也覺得是受罪。

坐了一會兒之后沈蕓夏撐著墻慢慢起身,她不敢動作太快,以免摔倒傷到孩子,一切自救行動都以不傷孩子為前提進(jìn)行。

她挪動得極為緩慢,逼仄的房間內(nèi)不通氣,沈蕓夏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呼吸越發(fā)困難。

當(dāng)她挪到窗邊的時候,她聽到了雨聲,鼻子貼在木板的縫隙上,終于有絲絲清涼的空氣讓她呼吸。

呼吸著新鮮空氣,沈蕓夏的心情漸漸平復(fù),她看著地上的碎玻璃渣,便小心翼翼的蹲下身想去撿一塊。

由于手腳背束縛,重心極為不穩(wěn),她蹲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在了玻璃渣上面,玻璃渣鋒利的棱角刺得她后背生生的痛,不知道刺出多少傷口。

“嗤……”沈蕓夏咬牙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等她站穩(wěn),鐵皮門被粗暴的推開,tik端著一碗方便面走了進(jìn)來。

“不要想跑,我們都有槍,別逼我開槍。”tik把方便面放在床邊,看了看地上泛著紅光的玻璃渣,然后再看看神情緊張的沈蕓夏,俯身從皮靴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

Tik一步步朝沈蕓夏走近,沈蕓夏驚得連連后退,瞪大眼睛看著他,嘴唇顫抖:“別殺我!”

“怕死嗎?”tik晃著手中的匕首,輕蔑的笑道:“怕死就老實(shí)點(diǎn)兒,別想跑。”

沈蕓夏并不是膽小的人,她不怕死,只怕肚子里的寶寶不能平安降生,更怕以后再也見不到小誠小諾,她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很少會想到自己。

一步步逼近,一步步后退,沈蕓夏的背抵在了斑駁的墻上,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Tik將沈蕓夏的反應(yīng)收入眼中,笑得更加的得意,手中的匕首仿佛被他賦予了生命,晃出各種好看的弧度,最終落在了沈蕓夏的頸項間。

“嗤……”冰冷的刀刃貼著皮膚,沈蕓夏倒抽了一口冷氣,死死閉上眼睛,不斷的告訴自己,她不會死,慕白一定會來救她。

Tik抓著沈蕓夏的肩粗暴的將她翻過去,臉撞在墻上,痛得她兩眼冒金花。

“如果楚慕白敢報警,我就讓他看到你橫尸街頭是什么樣子。”tik手中的匕首從沈蕓夏被血染紅的后背劃過,最終落在了她的手腕兒上,一使勁兒,束縛沈蕓夏的麻繩斷在了地上。

“如果不想餓死就把方便面吃了。”tik撿起地上的繩子,將匕首插回皮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咚”劇烈的關(guān)門聲讓沈蕓夏心驚膽寒,她緩緩轉(zhuǎn)身,看著那一桶散發(fā)著反式脂肪酸和防腐劑味道的方便面,沒一點(diǎn)兒胃口。

她的手恢復(fù)了自由,可以艱難的將扎在后背的玻璃渣清理掉,清理完之后滿手都是血,還好玻璃渣都比較小,傷口不深,只是劃破點(diǎn)兒皮,出血量不大。

沈蕓夏忍痛坐在了床邊,一彎腰背就痛得她齒牙咧嘴,她含淚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粗糙的繩子把她的手磨破了皮,有腥紅的血珠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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