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往外面走,經過魯騅的時候,一巴掌扇在了魯騅的臉上,耳光的聲音清脆,后者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之后,直接倒地,暈死過去。
一邊的小弟看著魯騅這慘狀,露出兇狠的目光,迎來的確實兩個耳光,也暈死過去。
小紅從遠處走來,陸飛吩咐道:“報警,這幾個家伙和藥丸的案子有關系,警察來了就這樣說。”
小紅直愣愣的點頭:“知道了,陸醫生。”
陸飛從醫院離開之后,先來到了警局找到王彬強。
鄭飛去什么地方了,這是需要知道的,還有陳雨的死和誰有關系也需要搞清楚。
什么情報都不知道,想要報仇都沒有方向。
“有一個陳雨的女孩,聽說死了?”陸飛問。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們昨天晚上才剛處理她的尸體,是被人殺害的,殺她的人很專業,基本上就是一刀斃命,連搶救都做不到,脖子被抹了。”王彬強感到惋惜。
陳雨還只是一個孩子,如果沒有死,還有大把美好時光可以享受。
那個孩子有著無限可能的未來。
可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要所有的情報,關于陳雨的,還有她男朋友鄭飛的。”陸飛語氣沉重,眼中怒火從醫院出來就沒有滅掉過。
王彬強看著陸飛這肅殺的表情,愣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難道這孩子也和藥丸案有關?”
“她的男朋友和石宗寶一樣,都是送貨的,她以前住在安神醫院,是我治好了她的腎衰竭。”
“怎么會?”王彬強臉上呆了,怎么又和藥丸案有關啊?這藥丸害死了多少少年了!?
“既然他們不講法律,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那我也沒有必要和他們繼續拉扯了。”陸飛冷冷道。
“陸醫生,你想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陸飛眼帶殺氣,語氣平淡。
“可是我們什么線索都沒有,連大梟是誰都不知道。我知道你很氣憤,但還是要理智一些。”王彬強無奈的說。
“我有我的辦法。”
“好吧,既然陸醫生你都這樣說了,我一定配合。可我希望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王彬強一直都知道陸飛的實力比他想象的要強大,從那些加工坊的工人口中,王彬強這些警察知道了當時巷子里的情況。
是陸飛一個人將所有的工人給打倒,還將司機給截停下來。
干脆利落,戰斗的時間不過三兩分鐘。
就算工人們已經描述的非常詳細了,可依然無法想象陸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將陳雨的案情介紹放在陸飛面前,陸飛打開掃了一眼,抬頭問:“鄭飛的呢?鄭飛現在去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我們也在找他。”王彬強嘆了一口氣。
“嗯,我先出去了,謝謝你。”陸飛站起來,往外面走。
王彬強看著陸飛的背影,好奇的問:“陸醫生,你要怎么找到那個大梟?”
“總能找到的。”陸飛停頓了腳步,思索了一會回答道。
從警局出來之后,陸飛再次來到桌球室,這一次看桌球的社會青年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刀疤,帶著陸飛來到了沙發上坐著,還倒了茶。
開玩笑,上一次陸飛一個人就將所有看場子的青年都給打倒了,連刀疤哥都對陸醫生畢恭畢敬,他們可不敢放肆。
這就是一尊大神!
刀疤沒想到陸飛三天兩頭的來找自己,但知道陸飛在桌球室,趕緊跑回來了。
他諂笑的來到陸飛的面前:“陸醫生,你找我啊?”
陸飛盯著刀疤看,看到刀疤頭皮發麻,等了一會才說:“上一次你對我有所隱瞞,我不怪你,但現在情況不同,我要知道所有關于藥丸的事情。”
刀疤苦笑:“陸醫生,你這是在為難我啊,你知道的,如果我可以說,我早就說出來了。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要真將所有事情說出來,我一家五口可就都沒命了。”
“煙城不會再有藥丸的存在,大梟的人來不了煙城了。”陸飛淡定的說。
“陸醫生的意思是?”刀疤驚愕。
“從現在開始,我會出手,直到將大梟給找出來。”
陸飛的話仿佛一顆炸彈在刀疤心中炸響,這根本就是在和大梟叫囂啊,可是陸飛只不過是一個醫生而已。
那大梟手段通天,不要說煙城了,連在廣省都黑白通吃,陸飛怎么和大梟斗?
這無異于癡人說夢,只是不切實際的空談。
陸飛抬眼說:“你不相信沒關系,但如果你不配合我,我會從你開始。”
“陸醫生!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將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要我怎樣?真要逼死我你才甘心嗎?”刀疤聲音增大,生氣的說。
陸飛沒有回答,而是五根手指抓住刀疤的臉,按在了茶幾上,茶幾的玻璃直接爆開,刀疤臉上又多了幾道傷。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所有人都定住了,刀疤慘叫聲發出,眼中滿是惶恐,他從來沒有想過陸飛會那么粗暴。這還是醫生嗎?這根本就不是醫生能做出來的行為!
陸飛現在比混黑的更像混混!
放開刀疤,陸飛一只腳踩在刀疤的頭上,冷聲說:“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刀疤憤怒道:“你殺了我啊!陸飛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他媽只是一個老混混而已,一家老小都要養,你還說是醫生,想害死我們一家人啊!你是個屁的醫生!”
嘭!!
陸飛提起一腳,將茶幾連同著刀疤都踢飛,在一邊看著的客人和看場子的都慌忙往邊上閃躲。
那茶幾飛到了桌球臺上面,玻璃散落一地。
刀疤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身上好幾處被玻璃扎傷,正害怕的望著陸飛。
陸飛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刀疤的面前,蹲下。
他的身體遮住了燈光,刀疤看不清他的表情。
“煙城誰在賣藥丸,你一個個的數出來,這不過分吧?”陸飛語氣冷凌。
“我怎么知道?”刀疤憤憤然。
他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混混而已,怎么什么事情都讓自己攤上呢?!
陸飛將銀針拿出來,冷漠的說:“石宗寶的事情我一直都沒有找你算賬,你可不要說的自己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