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峰離開了之后,陳富賢才臉色陰沉,坐在凳子上想了一會,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直接往地上砸過去。
“廢物!!都是廢物!!這都沒將那個孩子弄死!簡直就是蠢貨,刀疤怎么那么蠢啊,派過去的人還不懂得做!”
陳富賢將手機(jī)拿出來,給刀疤打個電話。
刀疤此時在桌球室里面,正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打桌球,接了電話之后臉上露出笑容:“怎么樣?是不是已經(jīng)將陸飛趕出來了?告訴我位置,我現(xiàn)在就喊幾個家伙過去弄死他。”
陳富賢沉聲說:“計劃失敗了。”
刀疤眉頭一皺:“失敗?我小弟可是按照你的意思給那個孩子輸了農(nóng)藥,你不會是沒有點手段,讓陸飛只是記個處分吧?”
“那個孩子根本就沒死。”
“怎么可能?我小弟可是說了,那一管農(nóng)藥打進(jìn)去身體里面,神仙難救,他老子就是賣農(nóng)藥的。”刀疤訝異。
“我還能騙你?那孩子被救活了,而且你小弟做的事情已經(jīng)被監(jiān)控錄下來,你還是讓你小弟最近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吧!”
陳富賢可不想因為刀疤的小弟而被揭露害人的事情。
刀疤冷著臉說:“我知道了,看來想要弄死陸飛還需要想其他的辦法,陳富賢,你再想想。”
陳富賢冷聲說:“我有那么多辦法嗎?你自己不去想?”
“我能想到的無非就是找人去你們醫(yī)院砍死那丫的,只不過陸飛功夫了得啊。”刀疤對此非常苦惱。
對于他這種人來說,看誰不順眼直接拿刀砍了就是。
可陸飛的實力他在陵園見識過,想要將陸飛給砍死估計要賠上很多小弟。
他不愿意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陳富賢瞇著眼睛:“那如果陸飛身上中毒了呢?”
“中毒?陸飛不是會解毒嗎?喝了農(nóng)藥都能救回來,還有什么毒是他不能解的?”
“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醫(yī)者難自醫(yī),他可以治別人,但不代表可以治自己。”陳富賢瞇著眼睛。
刀疤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去下毒,只要他沒辦法反抗了,捅死他的事情交給我。”
陳富賢答應(yīng)下來。
掛了電話之后,陳富賢將趙峰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
…………
陸飛給張裕做完最后的針灸之后,淡然的說:“好了,以后你也不需要再過來了,你的毒已經(jīng)完全解了。”
張裕一臉的激動,握緊拳頭,看了看墻上的鏡子,鏡子里的自己臉色紅潤,就是正常人的氣色,他握住陸飛的手,感激的說:“陸神醫(yī),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復(fù)活一次。”
陸飛擺擺手:“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醫(yī)生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張裕早就知道陸飛醫(yī)德高尚,可在陸飛覺得只是順手做的事情卻實實在在的救了他的命。
張裕將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陸神醫(yī),我就是個俗人,我也沒有什么好送給你的,這卡里面有兩百萬,我知道兩百萬少了,不過這就是我的一點心意。”
陸飛眉頭一皺:“你這是做什么?拿起來,收回去!”
張裕諂笑的說:“我只是想和陸神醫(yī)交個朋友而已,而且你放心,這就是我作為朋友送給你的禮物,絕對不參雜其他的東西。”
陸飛臉色慢慢沉下來:“我說了,拿回去!”
張裕看著陸飛真的有生氣了,趕緊將銀行卡收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陸飛說:“沒什么事情就出去吧,你的身體已經(jīng)沒問題了。”
張裕想到了什么,應(yīng)和了一聲之后,往外面走,等十幾分鐘之后,就帶著張博太來到了門診室。
張博太就在醫(yī)院里面治療,只不過主治醫(yī)生不是陸飛,所以陸飛也并不知道。
張博太一臉懵,自己在病房里面撩那個護(hù)士好好的,怎么就被拉到了這里來?
再說了,這不就是將自己打到住院的醫(yī)生嗎?
他一直都以為張裕已經(jīng)派人教訓(xùn)陸飛了,可現(xiàn)在看著,怎么不像呢?
張博太好奇的問自己父親:“爸,你帶我來這里是要做什么?”
張裕一臉的嚴(yán)肅,喝道:“住嘴!”
然后又換了一副討好的笑容,看著陸飛:“陸神醫(yī),我心想著我兒子好像還沒有給你道歉,上一次的事情是我兒子做得不對,我讓他給你磕個頭道個歉。”
說完之后臉色立刻又變得很嚴(yán)肅,轉(zhuǎn)頭看著張博太。
張博太愣愣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裕。
張裕嚴(yán)厲的說:“聽不到我剛才說的嗎?給陸神醫(yī)磕頭道歉!”
張博太整個人都呆滯了,根本就不理解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兩父子吵了起來,張博太氣憤的脖子硬起,就是不愿意跪下。
張裕現(xiàn)在有力氣了,狂踹張博太的膝關(guān)節(jié)。
張博太也是硬氣,硬是沒跪。
陸飛看著這一場鬧劇,無奈了,張裕還懂人情世故。
張裕只是一臉的笑容看著他。
陸飛嘆了一口氣:“行了,我也沒有怪你兒子,我揍了他,這件事情就算是扯平了。”
張裕這才開心的點頭:“那就好。”
陸飛讓兩個人出去了。
張博太走在走廊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臉疑惑的問張裕:“爸,為什么要我去和那個家伙道歉?”
“你知道什么?陸飛是一個神醫(yī),連你老子身體里面的毒都能解,這樣的神醫(yī),絕對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招惹的。”
“什么啊?他不就是一個門診醫(yī)生嗎?”
“你錯了,這只是暫時的,我估計很快陸飛就會成為大夏國人盡皆知的神醫(yī)了。”張裕一臉肯定。
張博太只是眼中有一些不屑。
張裕說:“好了,我也不管你有沒有聽我說的,但你如果敢去招惹陸飛,我饒不了你!”
“知道了。”
對于張裕的行為,陸飛也清楚,這就是在討好自己,只不過這樣的小角色,他并不在意。
只需要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
等門診的病人沒有多少了,陸飛跑到了住院部,跟著劉語熙巡了一遍住院部的病人。
劉語熙給陸飛吩咐了一些任務(wù)之后,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陸飛坐在辦公桌前,將水杯拿起來,喝了一口水,剛吞下去,眉頭就一皺。
很快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怪異的狀況,而且也開始有窒息感。
真氣快速的逼出剛才喝下的水。
在角落的趙峰見到了陸飛吞了水之后,有些慌張的往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