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吃驚的看著管家,管家自然也注意到了陸飛的眼神,瞇著眼睛,好好的打量陸飛。
余科長笑著說:“司馬管家,我是余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司馬晨淡然的說:“我記得你,但是你在這里做什么?”
余科笑呵呵的說:“是這樣的,我聽說老首長的身體有一些不舒服,所以就帶著苗疆的醫生過來,給老首長看看。”
司馬晨冷著臉看余科長,不過還是淡然的說:“既然你那么有心,等一下跟著我進來吧。”
說完之后,他看向陳建國,陳建國走上前來,苦笑的說:“晨叔,我也帶了個醫生過來,他醫術很厲害。”
司馬晨頷首,并沒有給好臉色,只是淡然的說:“但是你知道,副首領并不愿意見你。”
陳建國無奈:“就算他不愿意見我,他也是我老師,我想要他好,這一次我帶的這個醫生,很厲害的,我母親就是這醫生救活的。”
司馬晨指了指陸飛:“是他嗎?”
陳建國點頭:“是的,就是他。”
“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境界,確實不錯,但是你要知道,境界不代表醫術。”
陳建國點頭:“我知道,但是陸醫生確實很厲害,醫術了得。”
司馬晨聽著只是淡然的點點頭,并不認為陳建國說的怎么樣,只是嘆了一口氣說:“既然如此,你也跟我進來吧。”
四個人進入到大廳里面,就見到好幾個仆人在忙活著自己的工作,司徒晨讓仆人上茶,然后往上面走去。
陳建國帶著陸飛坐在沙發上,對陸飛說:“我老師現在身體已經不能正常的行走了,所以平常就在房間里面休息。”
陸飛好奇的問:“什么病啊,那么嚴重?”
“不嚴重的還還能找你,陸飛,我記得你。”余科長不屑的看著陸飛。
陸飛笑道:“能讓余科長惦記,我也很榮幸啊。”
他可記得當初趙承佑讓余科長來找自己麻煩的事情,如果自己光明正大,還真就被余科長給誣陷到了。
余科長不屑:“你只不過是中心醫院的一個主任醫師而已,你的能力我大概知道,甚至你在醫院里面任職的時間不過是一年不到,你這樣還有什么醫術?”
陳建國站出來:“陸醫生有什么樣的醫術你這樣的人當然不知道,你只會去找一些歪門邪道。”
余科長瞇著眼睛笑道:“陳主任說笑了,我可是一直都堂堂正正做人。”
陳建國眼神冷漠,陸飛神情淡然,對于這樣的人來說,他反倒無無所謂,要是敢做一些惹怒他的事情,直接殺了就好。
司馬晨從上面下來,先是看了一眼陸飛,然后對陳建國說:“陳建國,副首領不愿意見你。”
陳建國站起來苦笑的說:“晨叔,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要讓老師身體好起來,我可以不見老師,但是請讓陸醫生去給老師看看。”
司徒晨搖頭:“不好意思,副首領說的是不見你們兩個。”
余科長聽著只是開心的笑,等司徒晨說完之后,才搖搖頭,嘆息道:“你看你,陳主任,你這就是在白費力氣啊,不如還是不要折騰了,副首領的病我來看看吧,或許我可以治好副首領。”
一邊的苗疆巫醫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整張臉都用黑色的布包裹,只留下兩只眼睛看著陸飛和陳建國。
陸飛能夠感受到,這個巫醫的實力大概是在外勁三層的樣子,也是一個修者。
苗疆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陸飛曾經也去過,那里的巫醫所施展出來的醫術,更像是蠱術。
只不過一般人應該是無法接觸到苗疆的巫醫,所以這個家伙應該是通過什么特殊的去到認識了這個巫醫。
陸飛也不管那么多,聽到了司徒晨的話之后,他站起來。
既然病人不愿意讓自己治療,他也不可能一直在這里待著,更不可能像是陳建國這樣哀求著。
他是醫生,求人的應該是病人,而不是他這個醫生。
司徒晨搖搖頭,對于陳建國的懇請,他并沒有同意,他聽從副首領的話,既然副首領不愿意見到陳建國,也不想讓陸飛來治療,他只需要保證陸飛和陳建國離開。
陳建國看著司徒晨堅硬的表情,只能夠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強行去讓陸飛治療老師的。
所以低著頭,有一些沮喪的站在原地。
司徒晨看著余科長,淡然的說:“你們兩個可以上去了,但是你們懂規矩的。”
余科長嘿嘿一笑,拱手說:“謝謝晨叔了。”
司馬晨依然是無所謂的表情,伸手向門口,淡然的看著陳建國:“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回去了。”
陳建國雖然非常想要上去給副首領看看,但見到司馬晨的表情,也知道是不可能強硬上去的。
司馬晨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曾經燕都有人下來,似乎是為了殺副首領,但司馬晨一人將那個殺手給擋住了。
雖然說身受重傷,但是名聲也已經傳到了整個燕都之中。
所以只能夠往外面走。
陸飛見到陳建國都如此行為,他更不可能留下來,跟在陳建國的身后。
他有一些好奇,既然都不能夠確定能去治療副首領,那么為什么要帶他來呢?這太著急了一些吧?
站在院子里,陸飛疑惑的問:“你是不是太著急了,你老師都不見我們,怎么就讓我過來呢?”
陳建國嘆了一口氣:“你是不知道啊,陸醫生,其實我老師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再不快一些,可能會無力回天。”
陸飛聽著點點頭:“我也知道你很心急,但是就算如此,病人都不愿意讓我治療,你著急也沒有用的。”
陳建國轉頭看著房子里面,司馬晨站在大廳里,只是安靜的站著。
陸飛笑了笑:“走吧,如果說因為這一次我沒有去治療你老師死了,那也只能說你老師命中注定的。”
陳建國只能露出苦澀的表情。
突然,別墅里面突然傳來了慘叫,陳建國臉色一變:“是老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