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甩棍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這些安保可以承受的,每一棍子下去,都會有一個安保倒下。
慘叫聲在整層樓響起來。
刀疤躲在一邊的辦公室里面,一開始他還以為那些安保將陸飛拖住了之后,應該會來找他,可等外面的戰(zhàn)斗開始了之后,他才發(fā)現。
這些安保根本就沒有那些時間,面對陸飛的勇猛,他們只能不斷的被陸飛給打倒。
他是知道陸飛的實力很強,可是根本就沒有想到,陸飛面對那么多的安保,竟然能夠游刃有余,甚至那些安保都無法碰到陸飛一下。
這里有多少安保啊?
刀疤在門縫數了數,大概是有五六十個。
這樣的數量,而且所有的安保都是非常強壯,身手也應該是有一些的。結果竟然連一個醫(yī)生都無法解決。
這樣的事情說出去,應該不會有人相信。
刀疤深吸一口氣,瞳孔一直都處于震驚的狀態(tài)。
等了幾分鐘之后,陸飛來到了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微笑的說:“好了,我們繼續(xù)往上去看看吧,估計張棟偉會在比較高的樓層吧。”
刀疤點點頭,趕緊跟上陸飛。
陸飛將兩根甩棍丟到了一邊,刀疤注意到了,兩根甩棍都沾了許多血跡,都是那些安保的。
再往里面走一回之后,陸飛來到了上一層樓,依然有好一些安保在入口的地方等待著。
這些安保都在等待著陸飛的到來。
十二層樓的老板辦公室里面,張棟偉臉上滿是不屑的目光,秘書在一邊端茶倒水,對于張棟偉不老實的手,她早已經習慣了。
張棟偉一邊揉搓著秘書的蜜桃臀,一邊不屑道:“真以為我這里那么好闖嗎?一個醫(yī)生而已,我這里隨隨便便一個安保都可以將他給打死了,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了?”
秘書說:“老板,劉哥他們把電梯關了,好像要將鐵鏈割斷摔死那兩個進來的人。”
張棟偉露出笑容:“無所謂了,只要這兩個人死掉就好了,那個叫什么陸飛的,竟然敢在我面前囂張,還真是不知死活!”
說著他又不屑:“不過那三個家伙也真是愚蠢,都不知道他們在害怕陸飛什么?不就是一個中心醫(yī)院的醫(yī)生嗎?一個普通人而已。”
秘書只是疑惑,對待一個醫(yī)生,似乎不需要那么重視吧?
甚至找人去綁架了醫(yī)生的朋友,就僅僅是為了給陸飛一個警告。
這大費周章的!
“老板,我還是不懂,如果那只是一個醫(yī)生,直接找?guī)讉€人去做了他就好了,就算不殺死他,隨便威脅一下,或者直接打進醫(yī)院,不是更好嗎?”秘書疑惑的說。
張棟偉搖頭:“當然不行,如果對陸飛出手,那就是不給狄有為他們面子,這樣的事情我不能做,要么就只是警告一下,要對陸飛出手,就直接殺了他。”
張棟偉并不傻,對陸飛出手又不能將陸飛殺死,那么接下來陸飛會聯合其他三個大佬對自己出手。
而且三個大佬也一定會幫助陸飛,因為他動了陸飛,是他理虧。
可是如果只是用陸飛的朋友警告陸飛,三個大佬也不會那么容易答應陸飛來針對自己。
秘書聽著依然有一些不懂,但她也不敢繼續(xù)問了。
張棟偉將對講機拿出來,調到了安保隊長的頻道。
“老劉,你那邊怎么樣了?是不是已經將那個進來的醫(yī)生給抓住了?如果可以給我留一口氣,我要讓那個家伙在我面前跪下磕頭。”
張棟偉說著,露出了笑容,只不過對講機那邊沒有說話,張棟偉重復了好幾次之后,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他有一些不確定了,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可是不應該的!
“那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說還能將那么多安保給解決?”張棟偉疑惑。
秘書有一些吃驚的說:“老板,不會吧,我們這棟樓的安保有一百多個呢,大多數都回來了,還沒有派遣出去。”
張棟偉放輕松的說:“也許是那幾個家伙在偷懶,我都還在辦公室就敢這樣,太放肆了。”
秘書笑道:“劉哥那個家伙一直都是這樣,如果沒有什么危險就喜歡偷懶,不過干正事的時候,可是非常靠譜的。”
張棟偉也笑了:“是啊,所以他是隊長,我可是將所有的信任都給他了,不過他也沒有讓我失望。”
秘書腦海中想到了一個非常讓人有安全感的身影,那強壯的身軀甚至讓她垂涎。
那個身影,此時在十樓的位置,靠著墻壁,身上多了許多傷口,正死死的盯著陸飛和刀疤。
他吐了一口血水,咬著牙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陸飛搖頭:“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現在讓開,是最好的選擇。”
老劉冷著臉:“我可是安保公司的隊長,誰退了我都不能退,想要上去見我老板,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刀疤有一些不爽:“沒有想到你還那么固執(zhí),真是搞笑了,你那個老板可不管你那么多。”
老劉依然是冷冷盯著兩個人。
陸飛也不說那么多,走到老劉的面前之后,抬起了自己的手:“你既然那么中心,那就去死吧。”
老劉苦笑的看著陸飛,最終也沒有退后。
陸飛一根銀針扎在了老劉身上,直接讓老劉暈死過去。
陸飛做完這事情之后,繼續(xù)往上走,現在所有的安保都已經被解決了,張棟偉已經沒有人保護,陸飛往上走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了。
進入到十二樓之后,陸飛就見到了開了燈的老板辦公室,只是一步步的往里面走。
張棟偉和秘書都已經見到了陸飛,此時只能夠瞪大眼睛看著。
下面那么多安保,竟然都沒有辦法阻止陸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難道說在這棟大樓的所有安保都已經被陸飛給解決了?
不可能!
絕無可能!
張棟偉只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陸飛微笑的走到了張棟偉的面前,拉開了椅子,坐在了上面,刀疤則是雄赳赳的站在陸飛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