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三皇子有沒有后悔暫停比賽啊。”
秦尋竹冷笑,“世子確實厲害,一天之內就打了兩只麋鹿。”
說完他轉身離開,畢竟凌霄的能力確實是在他之上,自己最有威脅的對手,如果他今天同意暫停比賽,也確實會阻礙凌霄后面的發(fā)揮。
不過看到凌霄這幅得意洋洋的面孔,秦尋竹氣的心肝疼。
吃過晚飯,已經(jīng)搭好了營帳,公子小姐們都圍著篝火說笑,胡國太子朝著宋玉淳走近。
“宋小姐,今天的狩獵很有意思,我打到了一只狐貍,不過世子挺厲害,打到了兩只麋鹿。”
胡國太子主動說道。
宋玉淳下意識往后退了退,隨便回答了一句。
她退步的動作落在太子眼里,他輕聲說道:“看來宋小姐有些不喜歡和我講話。”
“你知道就好。”說完這句話,宋玉淳轉身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休息,也懶得和那個太子說話。
看著宋玉淳離開的背影,太子沒有追過去,只是若有所思。
不遠處的宋玉禾看到這一幕,垂在身邊的手狠狠地捏成了拳頭。
宋玉淳,我一定要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上次宋玉淳沒有用她的胭脂,躲過了,但是她還有別的手段。
晚上宋玉淳躺在床上,就準備睡覺了,突然她一個翻身,感覺到床頭有什么東西,她警惕的坐了起來,連忙查看。
幾只手指長的蜈蚣在她的床頭爬來爬去,剛剛自己碰到的就是這個。
宋玉淳冷著臉下了床,一天里兩次對自己下手,看來真的有人很想她去死呢。
自己若是已經(jīng)睡熟了,就發(fā)現(xiàn)不到毒蜈蚣,到時候被咬一口,別人來只會發(fā)現(xiàn)她的尸體。
宋玉淳將毒蜈蚣扔出帳篷,就回到床上坐下,因為剛剛的事,他現(xiàn)在也沒心情睡覺了。
沒過一會,宋玉淳聽到帳篷外傳來尖叫聲。
“啊!救命!”
宋玉淳聽出聲音是宋玉禾的,外面的尖叫很快把旁邊帳篷里的人吸引出來。
一時間,說話聲響了起來。
“你怎么了?在喊救命。”
“我的手被蜈蚣咬了,怎么辦?”宋玉禾哭著說道。
宋玉淳走出帳篷,看到被人圍著的宋玉禾,此刻捂著手一臉痛苦哭的滿臉淚水。
宋玉禾見她出來,連忙說道:“一定是你!你把蜈蚣放出來想要害我!”
周圍的熱呢聽見宋玉禾的話,都齊刷刷的看著宋玉淳,畢竟兩人是表姐妹,宋玉淳要是真這么狠毒用蜈蚣來傷害自己的表妹,那么事情就有趣了。
宋玉淳仿佛早就料到會被宋玉禾誣陷,她冷著臉說道:“不是我做的。”
而宋玉禾不樂意了,她咆哮著:“怎么不是你做的了。蜈蚣在你的帳篷邊,你就是故意把蜈蚣放出來害我的。”
說完嗎,宋玉禾傷心的哭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這時旁邊的人都心疼的看著宋玉禾,很顯然他們都相信了宋玉禾的話。
“你沒有證據(jù)蜈蚣是我放的。而且你晚上不睡覺,在我的營帳外面干什么?”宋玉淳說道。
宋玉禾聽到這話,支支吾吾的為自己辯解,“我睡不著,想要來找你說說話,哪曾想,你居然放蜈蚣想要害死我。”
“宋玉淳你怎么如此心狠手辣,她好歹是你的親表妹,你怎么舍得傷他性命。”
這時旁邊的一個男人憤恨的指著宋玉淳說道,看著宋玉禾哭的那么傷心,瞬間勾起了他的同情心。
聽到有人幫自己說話,宋玉禾很開心,她就看今天宋玉淳怎么解釋清楚,畢竟她已經(jīng)被蜈蚣咬了,任誰都會更加偏向可憐的她。
宋玉淳也不是第一次被宋玉禾整了,她都能冷靜的應對。
“我為什么要拿蜈蚣毒你,你和我本就是姐妹,你這么冤枉我,說不過去吧。而且這本就是荒郊野外,這野外有蜈蚣很正常吧。”
宋玉淳說道。
“偏偏來你的營帳外面就有蜈蚣,你還說你沒有想害死我的想法!”
宋玉禾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機會,勢必要狠狠地借著這一次機會報仇。
“你大晚上不在營帳里休息,卻跑出來鬼鬼祟祟,這蜈蚣這么巧就被你碰上了?”
面對宋玉淳的質疑,周圍的人有些不滿,都紛紛幫宋玉禾說話。
畢竟現(xiàn)在受傷的是宋玉禾,一個美人此刻哭的嬌滴滴的,更加讓在場的人心疼。
宋玉禾很滿意周圍的人幫自己說話,她柔弱的樣子更加讓所有人對她垂憐。
凌霄從人群外走進來,把事情聽了個大概,說道:“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不能隨便誣陷別人。”
宋玉禾望過去,見是凌霄幫宋玉淳說話,她內心嫉妒不已。
“世子殿下,我已經(jīng)被蜈蚣咬傷了,就是在姐姐的營帳外面,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宋玉禾不滿的說道。
凌霄兩只眼盯著他,語氣冰冷,“你口口聲聲說蜈蚣來自淳兒的營帳,可證據(jù)呢?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蜈蚣是她放的?你既然沒有證據(jù)。就空口誣陷,
這畢竟是郊外,蜈蚣這種動物在這些地方也常見,宋小姐怕是沒有常識,連這一點都不清楚。淳兒是你姐姐,為何要傷你?你作為妹妹,第一時間就想的是她害你,她一介女子,會碰蜈蚣這樣的毒物嗎?”
一句句讓宋玉禾說不出話來,她看了一眼手,下一秒便大聲的痛叫著倒地,“好疼呀,我的手!”
今日狩獵,皇上也出來了,現(xiàn)在就在營帳中休息,宋玉禾這動靜,遲早會把皇上驚動了。
到時候打擾皇上休息,在場的人都別想好過。
凌霄冷聲道:“皇上還在休息,你在這這么喧嘩,打擾到皇上休息是死罪!”
宋玉禾被凌霄這話嚇到,周圍的人也連忙輕聲讓宋玉禾不要發(fā)出聲音,畢竟皇上還在的。
“可是我的手好疼!”
宋玉禾楚楚可憐的說道。
宋玉淳看了他一眼,朝著地上還在翻騰的蜈蚣走近,仔細觀察,隨后面向眾人。
“這蜈蚣并非本地的產(chǎn)物,”宋玉淳分析著,“這一帶的蜈蚣和這一只有明顯差異,這只蜈蚣很有可能是外人專門放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