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件事情可不是拿出來開玩笑……”
溫延儒站出來一副為難做好的樣子提醒了一句。
楚良壓根就沒有搭理對方的意思,只見他一招手。
立馬就有人抬上來了一口又一口的箱子。
這箱子里面裝著的,全部都是剛才兌換過來的銀子。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真金白銀擺在這你,還有什么不可相信的。”
“我的這些銀子可能是我辛辛苦苦的賺來的,別想著什么天上到下邊……”
溫延儒看著這些銀子,眼睛都已經變大了,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皇帝雖然一直以來都坐在這皇帝的尊貴位置上,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見到這么多的銀子。
他有些惶恐不安的看著楚良,“太子你你你你這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么多的銀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這……你這也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楚良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并沒有解釋這么多自己的賺錢法則,怎么可能分享給旁人。
雖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學著他的樣子賺到這么多錢,但是悶聲發大財,悶聲發大財,悶聲才能發大財。
“父皇,這救濟賑災的飲料,我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吧?!?
溫延儒,“……”
溫延儒本來是想要多問兩句來著,可是他現在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留得住楚良。
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楚良離開。
楚良原本是想要,等過了花燈節之后再走。
不過現在這銀子都已經足夠了,所以他把這件事情交給了。
花燈節的事情交給墨清瀾,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在這些方面,楚良還是非常的信任墨清瀾的。
第二天。
楚良離開,前往北方。
對于路上也還算得上是順利。
因為它的防滑又加速的滑輪,只用了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到達了現場。
再加上他準備了足夠多的銀子,不過兩三天的時間而已,他也把那樣的事情處置妥。
皇帝在得知此事之后,對楚良也是夸贊有加。
楚良不僅能夠吟詩作對,而且還能夠救濟災民。
這才是真正的天選之子。
這一次朝廷上上下下對楚良也是贊不絕口。
楚良甚至已經成為了所有人的楷模,就連溫延儒對楚良都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溫延儒原本是想要扶植自己的人生物料,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楚良的能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的可控范圍之內,再這么繼續下去,只怕連自己都得搭進去。
不過楚良卻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溫延儒一個背叛了一次的人之后只怕又會背叛。
為了永絕后患,必須得將這個家伙徹底的鏟除才行。
楚良調動自己手上可以利用的力量,收集到了溫延儒和三國勾結的罪證據。
皇帝在看到證據的時候,雖然也是滿眼不相信,但是溫延儒卻說不出來一個字。
畢竟這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他實在是沒有什么可說的。
皇帝看了楚良一眼,楚良點了點頭。
溫延儒最終得了一個五馬分尸的下場。
甚至就連李思穎都不在坐在皇貴妃的位置上流落街頭。
之后。
楚良在一次郵寄的時候碰到了李思穎。
李思穎在看楚良的時候立馬就避過了頭,就壓根就不敢跟楚良面對面。
楚良則是一眼就看出來對方,好歹也是個美人胚子,他這心里多多少少都有幾分不忍。
他隨便找了個借口走上前去,“姑娘,過得這般辛苦,我不如就來我的府上。”
李思穎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看的楚良一眼。
“你以后就叫思思,如何?”
……
三年之后。
皇帝已經不愿意坐在這皇帝的位置上。
這些年楚良表現的越發的成熟。
他覺得一切都已經是時候了,便將這皇帝的位置讓給了楚良。
楚良則是一副無語至極的樣子。
“父皇,你要是能在那待著的話,你就在這待一段時間吧,我現在可想好好的玩,一玩還沒有玩夠呢!”
皇帝動了楚良一眼,“你的護環我都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坐了三十多年了,從來都沒有好好的享受過生活,好不容易生了個女,不就是為了來繼承我的位置的?!?
“再說了,你是太子,坐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遲早都是要傳給你的,你遲早也都是要擔下這份責任的,早一些晚一些,不過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我寧愿晚一點……”
楚良完全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他對于這些個事情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現在這大慶國他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該去的地方都已經去過了,但是都沒有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
他都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帶著自己的小娘子們出去逛一逛。
結果……皇帝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皇帝一聽說楚良要走,立馬就送來了一道旨意,自己退就讓楚良上位。
“太子,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你,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我可就得給你動粗了……”
楚良撒巴撒巴的嘴完全不相信,“是不是哦?”
正好。
楚風來找楚良匯報事情,楚良這心里立馬就冒出了一個主意。
“不如這皇帝的位置就讓給楚風吧,我看楚風就挺合適的,這些年也變得越發的成熟,我相信他肯定能夠處理的這些事情。”
楚風完全不知道皇帝剛才和楚良都說了些什么,這話也是一頭霧水。
皇帝當真,恨不得好好的給楚良一巴掌,楚風也是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
“狂犬你之前不是說過,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不如你現在就在那皇帝的位置上去幫我做一做,如果有意思的話我就來,要是實在沒意思的話,你就一直做下去好了”
楚風,“……”
楚風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沒想過,這事竟然會落到自己的身上。
“太子,你是太子這事怎么能夠輪得到我啊,你別開玩笑。”
楚良氣定神閑,“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這事就這么定了?!?
“就你了,我過些年再回來?!?
“你們可得好好的給我守好這大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