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離去的身影,讓其余人等很是羨慕。
不說那些姜國皇城出城避難的權(quán)貴,開始想各種辦法。
就連其他幾國的使團,也是暗中派人悄悄出城,聯(lián)系護送他們參與文比的本國軍隊。
他們普遍認為,曹休能夠獲準離開,肯定與那一千魏國禁軍少不了關(guān)系。
周清心則是在看到曹休與破壞他當(dāng)日之事的侍女同乘一騎,平安的離開后。
悲憤交加,直接噴出了一口老血,再度昏迷了過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姜國皇宮中。
姜恒升站殘破的大殿門口,目光陰沉無比。
“啟稟太子,曹休已經(jīng)率軍離開了皇城!”有內(nèi)侍上前匯報。
姜恒生瞇著眼睛,嘴角浮出一抹輕松的神色,冷聲說道:“傳我命令,可以開始行動了!”
“遵命!”
……
離開姜國皇城的曹休,先是讓禁軍找到一家客棧。
將士們暫且歇息了一晚,恢復(fù)體力。
翌日,在簡單吃過飯菜后,曹休便帶領(lǐng)眾人,繼續(xù)向著魏國奔馳。
他們的速度極快,再加上一路上沒有絲毫耽擱。
僅僅花費了五天的功夫,便接近了魏國的邊境線。
“殿下,前方有情況!”
剛剛走進一處峽谷,就有禁軍探子返回稟報。
曹休連忙勒馬停了下來。
余成畫將軍則是連忙調(diào)兵遣將,將曹休等人牢牢保護起來。
“什么情況?”曹休并不慌亂,直接對著探子問道。
“在前方山坳中,藏著大批人馬,看著來意不善!”探子鄭重的說道。
曹休皺起了眉頭,輕笑了一聲:“呵呵,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我回到大魏啊。”
他話音剛落,便看到大量的兵馬,從四面八方緩緩的聚攏而來。
為首者,赫然是二皇子曹邙。
這位早就前往封地的皇子,自然與曹休不熟悉。
“原來是二哥,不知你這是要做什么?”曹休將薛凌雪放下馬,單騎走出,笑著問道。
那風(fēng)淡云輕的模樣,絲毫不像是被重兵包圍的模樣。
“做什么,六弟那么聰明,難道想不出來嗎?”曹邙面色陰沉的反問道。
曹休嘆了口氣,淡聲道:“二哥,一切都是父皇做主決定的,你有什么布滿,可以去找父皇,干嘛動這么大陣仗?”
“廢話少說,只要把你殺了,太子之位自然就是孤的!”曹邙恨聲喊道。
隨即便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那些在封地培養(yǎng),死忠于他的將士,根本不在意曹休六皇子的身份,直接沒有猶豫的便沖殺了上來。
“保護殿下!”余成畫大吼一聲。
那些魏國禁軍瞬間從兩邊插上,將曹休護在了中央。
曹休到了此時,依舊沒什么慌亂之色。
甚至還對著面色驚慌的魏國使團安慰了一聲。
隨后扭頭對著一旁的禁軍吩咐道:“把兵器給我!”
禁軍雖然不知道曹休要做什么,但不敢耽擱,直接將兵器遞了過來。
這是一把長劍,劍長三尺二寸,中央厚兩邊薄,劍刃透著淡淡的寒光,是柄殺人的利器。
曹休揮了揮劍,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后,便策馬來到戰(zhàn)陣之前。
他的舉動不僅讓魏國禁軍大驚失色,更讓那群敵軍都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便紛紛面露喜色的向著曹休沖來。
二皇子曹邙可是說過,誰能斬下曹休的人頭,賞金萬金,官升三級。
現(xiàn)在看著目標(biāo)竟然敢主動迎擊,不少人臉上皆露出嘲諷和興奮之色。
這個時候不逃,居然敢迎戰(zhàn),真是找死!
“唰!”
一柄利箭射來,擦著曹休的耳畔掠過,釘入了曹休右側(cè)不遠處一塊巨石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那是一支精鋼打造的鐵羽箭矢,顯然是專門瞄準曹休而來。
“咻!”
看著再次飛來的利箭,曹休面容凝重,急忙拉動韁繩,胯下的駿馬頓時人立而起。
借助馬勢,曹休猛的揮刀,狠狠向著左邊砍去。
“叮!”
火星四濺,那射向他的弓箭竟然被劈成了兩半。
這一幕引起周遭的敵人一陣嘩然。
“哈哈,痛快!”曹休暢快的大笑一聲,握著刀柄,高聲喝道:“今日孤便與爾等好好廝殺一場,看誰能殺得了我曹休!”
每日都有修煉易筋經(jīng)的他,雖然依舊沒有連出什么內(nèi)力,但身體卻是每日都在增強著。
現(xiàn)在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感受一番。
他整個人如同脫弦的利箭,徑直沖向了那些敵軍。
“噗嗤!”
“噗呲!”
曹休每一次出手都必定會有鮮血飚出,敵人則是一個接一個的倒地不起。
一路橫推過去,他所過之處,尸骨堆積成山,鮮血更是染紅了土地。
此時的他如同一尊魔王,在敵軍的陣營肆虐,無有一合之?dāng)场?
而曹休麾下的魏國禁軍見狀,更是熱血沸騰。
他們從來沒想到,曹操的六子曹休竟然如此厲害。
一人獨戰(zhàn)百軍,竟然絲毫不落下風(fēng),甚至占據(jù)了優(yōu)勢。
“六皇子殿下威武!”
終于有魏國禁軍大喊了一聲,直接加入了戰(zhàn)圈。
有了這人帶頭,剩下的那些魏國禁軍更是士氣大漲。
“殺??!”
在他們的呼嘯聲下,禁軍士氣大盛,與周圍的敵人廝殺在了一起。
而曹休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敵人敢靠近了。
甚至在他騎馬走過時,那些敵人甚至不自覺的躲避開來。
已經(jīng)殺得盡興的曹休,也沒有去理會那些眼中滿是畏懼的軍士,而是直接向著二皇子曹邙趕去。
“二哥,你這又是何苦呢!”曹休搖頭輕嘆一聲,慢悠悠的朝著曹休逼近。
曹邙則是在親兵的保護下,連連后退。
邊退還邊喊:“這不可能,你一個名燥皇城的紈绔廢柴,怎么能這么利害,這絕對不可能!”
聽到他這句話,曹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紈绔廢柴?
老子以前沒來時,你說的沒錯!
但現(xiàn)在,還這么想,就是你的不對了。
“二哥,孤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到了父皇面前,也能為你求求情?!辈苄菀桓北瘧懙谋砬椋Z氣柔軟道。
“做夢!”曹休的勸降,換來了曹邙的怒斥:“收起你那惡心的嘴臉,要殺就殺!”
曹休冷冷一笑,道:“孤當(dāng)然不會殺你,孤不像你,能做出這種手足相殘之事!”
“說的好聽,要不是太子位已經(jīng)穩(wěn)落你手,你會這幅模樣?”曹邙啐了一口,直接讓身邊的一眾親衛(wèi)上前阻攔。
自己卻是調(diào)轉(zhuǎn)馬頭,準備逃離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