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齊朝皇子最后不得不暫時摒棄前嫌,將各自搜羅到的名醫,送進宮魏齊皇治病。
經過眾名醫治療的齊皇,再度清醒了過來。
當得知近幾日發生的時候,臉色可謂是無比難看。
要不是身旁有這一眾名醫守著,再加上做了幾十年的皇帝,心理被磨煉的幾位強大。
可能當時就能被氣的噶過去。
原因事后也被穿了出來,顯得荒誕又讓人背后發涼。
竟然是他的那些皇子,為了早日登上皇位,連手禁止那些名醫進入皇宮。
為他們的父皇治病。
怒極的齊皇,直接將這些皇子全部軟禁了起來。
所有參與此事的宮女太監,朝中大臣,更是被殺了個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隨后又一連下達了十多道圣旨,這才讓齊朝前線,慢慢的安穩了起來。
抵擋住了周朝的攻勢。
現在周朝和齊朝,已經戰的是難解難分,根本無暇他顧。
所以說,現在魏國如果要對那些世家動手,即便會引發動蕩和反抗。
也能有時間慢慢收拾他們,不會被鄰國趁機侵擾。
想通了之后,曹休心中大定。
想通了之后,曹休心中大定。
至于錢家這一行,更加期待了起來。
如果能夠惹出點亂子,能讓他找到由頭和借口的話,那樣便更好。
曹休離開驛館后,直接來到了錢家的府邸外。
錢家雖然沒有東宮奢華,但也稱得上是富麗堂皇。
一眼就能看到幾座高聳的牌坊。
甚至連大雪,都掩蓋不了其上種種精美的雕花。
離老遠就讓人感覺到其中所蘊含的厚重。
來到錢府門口,入眼便看到一塊碩大的牌匾。
其上有著金光閃閃的兩個大字:錢府。
曹休絲毫不懷疑,那兩個字使用黃金鑄造的。
這種奢侈程度,簡直要比皇宮還要過分。
畢竟身為皇帝,也不能由著性子,用黃金,做這種事情。
否則絕對會被那些御史逮住狂噴。
“哈哈,這里就是錢府嗎?果然是不同凡響!”
看著錢家,曹休輕笑了一聲,直接上前。
他身后跟隨的幾名侍衛急忙跟上,保護起了他的安危。
錢府的門子也看到了曹休,連忙上前詢問。
“你是何人?有什么事嗎?”態度不卑不亢,沒有想象的那種囂張。
其實也是,曹休的穿著,再加上身后緊跟的侍衛。
門子瘋了才會做出那種事情。
曹休淡聲道:“錢家家主可在,勞煩替本公子通傳一聲?!?
錢府的門子聞言一愣,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曹休,見他衣衫整潔、儀表堂堂。
而且還有幾名侍衛跟隨,這應該是某個世家公子吧。
只是他們錢家與哪個世家交好?
不過他沒有多想,還是恭敬的回答道:“請公子稍等片刻,小人去通傳一下。”
門子走進錢府,沒多久便返了回來。
在他的帶領下,曹休直接來到了正廳。
錢家的正廳,比之曹休所見過的任何建筑,都要宏偉壯闊。
寬敞的房間四周墻壁鑲嵌著數丈方圓的巨型紅木。
腳下踩著的地板,更是以漢白玉鋪就。
這種奢華,足以亮瞎人的狗眼。
而且在正廳的正北,還擺放著一副巨大的屏風。
屏風上畫著一尊栩栩如生的麒麟。
曹休一進來,便有人上前將他迎入到一旁坐下。
不一會兒,錢家家主便匆匆趕來。
這是位七十多歲的老爺子,身板看著還算硬朗,兩眼不僅沒有老人那種常見的渾濁,甚至還閃爍這不符合年齡的神采。
他在看到曹休一剎那,瞳孔便猛地縮了縮,隨后直接躬身拜倒道:“錢肄業見過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駕臨寒舍,未曾相迎還望恕罪。”
曹休看了看眼前這位老者,微微頷首道:“本宮今日只是來錢府轉轉,不用多禮?!?
說著連忙伸手,將對方拉了起來。
被這么一位老人跪拜,他心里感覺十分別扭。
錢肄業聽后,眼眸微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位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會來自己這里。
雖然他是錢家家主,但他們錢氏一族,從沒有和這位太子產生過聯系啊。
不僅如此,就算是皇室中人,他也沒什么去刻意結識的必要。
有著戶部尚書的職位在手,他們錢家無需做那些風險性的投資。
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發展,偷偷摸摸的斂財,等待著魏國皇帝更替便好。
現在,這太子殿下居然親自登門。
若是換做平日里,他肯定會喜出望外。
他們這種世家,如果能夠和本宮的太子相互扶持,那結果簡直不要太好。
但現在他心中除了戒備,并沒有半分的激動。
因為他那個做戶部尚書的兒子錢玉恒之前往回寫過信,說什么朝堂已經注意到了驛站的問題,當時太子攬下了徹查此事的差事。
還建議錢家對驛站的事情放手,以免生變。
可錢肄業卻是沒有接受這個提議。
沒辦法,驛站所帶來的收入,實在是太過豐厚了。
他根本無法去割舍,甚至還主動掏錢,為驛站供養起更多的驛卒。
故而,他才對曹休這番登門,有著極大的戒備。
唯恐談論關于驛站的事情。
“多謝殿下,不知殿下此次登門,所為何事?”錢肄業站起身試探的問道。
“哦,也沒什么大事,本宮剛才前往驛站辦事,發現那里的驛卒竟然達到了上百人,所以特來錢府,想問問錢老爺知不知道其中的內情!”
曹休的話語很直接,讓錢肄業的面色微變。
聽到這話,他便已知曉,這曹休這次登門,怕是沒安什么好心。
不過依舊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道:“老朽平日并不出門,哪里知曉這種事情,還望殿下恕罪?!?
“呵呵,既然錢家主不知道,那本宮也不強求,只是另外還有件事,想和老先生商討商討。”曹休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老夫盡力而為便是!”錢肄業沉吟了一瞬,開口說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是最近本宮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罷了?!辈苄輰⒛抗饴湓阱X肄業身上。
沉聲道:“據那流言所說,驛站那些多出的驛卒,好像是由錢家供養的,不知是真是假!”
曹休的話語,讓錢肄業心中咯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