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板說的這個事情確實有些離奇,一口棺材,看過棺材的人都患上咬人的病,狂犬病這種東西其實我也知道,我們鄉下曾經有個人被一只野狗咬了,后來就得了所謂的狂犬病,但是它的癥狀雖然也是見人會咬,只不過并不是這種奇怪的情形。
怎么說呢,得狂犬病,都是有低熱、嗜睡、食欲缺乏,少數有惡心、嘔吐、頭痛、背腰痛、周身不適等;對痛、聲、光、風等刺激開始敏感,并有咽喉緊縮感。并對水聲、光、風等刺激非常敏感,引起發作性咽肌痙攣、呼吸困難等。
而如今這老板所說的是那個人見人就咬,而且被他咬中的人會感染并且出現人傳人的這種癥。
一切的問題根源都在于那個棺材,當年那些工人挖起來的那口棺材,究竟有什么秘密呢?我連忙看著老板問他。
“老板,既然你不知道這個棺材究竟在不在這里,那你知不知道當年有關的工人有沒有存活的,能夠找到他們或許……”
我看著老板,老板想了想說:“具體的負責人我不大清楚了,但是聽說好像是有人存活下來的,為數不多。我記得其中幾個不過一時之間要我說出名字,和他住在哪里,確實有些困難,要不然等我回去自己的宿舍,我幫你查一下?”那老板老著我,神情很是嚴肅,我點了點頭,這時候只能夠期待他的答案。
就在我和老板說的正酣之時,突然間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了我的正前方,那就是楚懷臣,這家伙如同一個鬼一樣,就在我們說話完畢的時候出現了,我也不知道我們的對話有沒有被他聽到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這么多了這家伙簡直就像是個幽靈一樣。
我們兩個人已經停止了對話,他這會兒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老板正想要對楚懷臣說話,被我攔了下來。“老板你自顧自去弄你的。這里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那老板雖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還是灰溜溜的跑開了,他沒有在理會我們的事情,而我此刻冷不丁的看著眼前這個瞎眼的楚懷臣,我對著他說:“楚懷臣兄弟怎么現在沒事干了?是不是準備回去了呀?”
“是啊,既然這里都已經沒人了,那咱們不回去還能干嘛?留在這里當電燈桿嗎?”楚懷臣無奈說道,而我一笑。“那行吧,那就容你回去跟秦家麗說明一切,我還要留在這里處理一些事情。”
其實我也是想要試探一下他,可沒想到楚海神這家伙答應的很干脆。一點都沒有留戀的意思,他跟我說好啊,他今天就可以啟程,然后他轉身離開真的就去收拾東西去了,我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一時之間有些茫然,這家伙真的無懈可擊嗎?
那天晚上我看到他在宿舍里頭已經死去的樣子,我越發想不明白,這時候自顧自的回到了宿舍。我不經意的再次翻起了之前從那舊書店買回來的那本《長生經略》。
翻了一大遍之后發現這其中一大堆是還是寫于關于彭祖的事情的。
我看的都有些厭煩了,暗自在想如果要調查個清楚,單單從這楚懷臣身上看不出個端倪,至少還得知道彭祖的修煉方法……
不知道是不是我思索的入神,突然間只覺得自己的肩膀一涼,好像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趕忙回頭一看。
“兄弟!”是姜魁!
他們原本都在袋子里呆著,怎么這下子就突然間出來了。
“姜魁,你是不是有事?”
“兄弟,其實我這一次出來是因為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不知道為什么當年我感受到血尸的氣息,在這里又感受得到……”
聽到姜魁之話,我有些吃驚這個地方,可是工廠這里怎么會有血尸的氣息呢?
我連忙安慰他說:“你會不會想太多了,咱們上一次不是已經在荒山村把那血尸給解決了嗎?這怎么可能還有血尸呢?”
“兄弟啊,也許是我想多了吧,但是我還是得說這世界上血尸又不止一個,要是這里頭還有一個血尸怎么辦?”
姜魁說的不無道理呀,這世上可能不止一個血尸。
“行了你的話我會注意的,不過現在最關鍵的事情還是得慢慢來。”然后我又自顧自的看起了那本書。姜魁看到我在看書的時候,他也連忙朝著書上看了,幾眼在他看到那本書之后,眼睛中充滿了狐疑,我這會兒連忙問他。“你看得懂這本書嗎?”
姜魁連忙搖了搖頭。“兄弟你可就別取笑我了,你也知道我是個五大三粗的人,怎么可能會知道這本書呢?”
“既然如此,那我看你好像對這本書很感興趣啊!”
“不是啦,我認得這上面的字。這個叫做彭祖對吧?”姜魁特意的指了指這書上的圖畫,我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對呀,難道你認識他?”
“我怎么可能會認識他呢,只不過當年在我做軍閥的時候。我曾經在楚懷臣的身上看到過這圖畫。”上回這話一說出口,我心里咯噔一下,當年的楚懷臣身上有這東西,那我的推論更加是準確的了,這兩者肯定就是同一個人,至于這楚懷臣究竟是怎么返老還童的,我還得進行一番深究。
“那姜魁,你知不知道彭祖祖地在何方?”
“都說了,我當年就只是一個打打殺殺的哪里去講究過這些,你問我這些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這話說的也是,不過他能夠記得這么多也不錯了,我對他說道,不要想太多了,趕緊回去休息。
他應了聲好回到了袋子之中,而我此刻拿起東西自顧,自的繼續,看著不多時只覺得一陣昏昏噩噩,有點想要睡覺了。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頭看到廠老板不斷對我搖著手,好像是在跟我告別一樣。
當我想要問清楚他這是什么意思時,他已經消失了,而我此刻也蘇醒了過來,我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冒了一身冷汗,自己趴在這桌子上竟然就這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