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三皇五帝墳骨無,周禮秦風亦更除。
楚漢爭雄干戈后,魏晉忠君名已枯。
紛紛南北隋唐斷,離離五代十國出。
黃袍附身民易主,宋室江山入史書。
這宋朝江山,自太祖趙匡胤陳橋兵變,自承天命,不必細說。
只說真宗之時,是咸平二年,廬州合肥縣境內有個包家莊,方圓十里內,有百余戶人家居住,其中又個獨門大院、青堂瓦舍,居住個員外姓包,名儀,字肅之,昔日也做的小官,告老還鄉之后,也有家資百萬。又置辦田產,圈養驢騾,真個是:高官雖好,不如富戶歸鄉。
若論老員外為人,說他樂善好施也不為過,矜貧恤獨也相襯得體。因此當地百姓皆稱他為“包善人”,又曰“包百萬”。
老員外這家大業大,娶妻周氏,生下二子,俱不成器,長子包山,娶妻王氏,懷胎八月,尚未分娩;次子包海,娶妻李氏,婚后未滿半年,也未曾懷個一兒半女。大爺包山為人為人忠厚老實,不擅言辭,若論孔孟之道半點不聰,若論牛羊耕地,倒是把好手。妻子王氏,也是個善良賢妻;二爺包海為人尖酸刻薄,也不會讀書,學了八九年書,也認得一籮筐的字,個個斗大,做起事來只顧眼前利益,不管身后誰承。妻子李氏,也是刁橫婆娘,豈是善茬?
也全仗老員外一把操持,治家有法,規范嚴肅,讓大爺管著牲口田產,二爺管著戶外菜園。二房雖然不喜這樣安排,但也懼怕員外威嚴。大爺常常照應兄弟,縱有不悅,也不在面上,何況這二房笑里藏刀的買賣還是會做的。因此一家表上和睦、歡歡喜喜。只有一條,就是沒有個讀書識字的,老員外也因此事常常郁悶,鄉里鄉村也都知道他的脾氣,老夫人也勸他再生一子,可老員外又怕與他前兩個一樣,是個敗家的東西,也就作罷。父子兄弟春種秋收,務農為業。
且說員外妻子周氏,年過四旬,每日與兒媳婦忙于內務,卻不覺身懷有孕,只不顯懷,一日只覺頭重腳輕,昏在屋里,老員外方才為其請醫治病。那大夫號稱“小華佗”,把上脈絡,卻緊皺雙眉,請示老員外道:“夫人似有懷胎之相。”老員外又喜又悲,喜的是老來得子,悲的是犬子無用,對那大夫道:“我看夫人未曾顯懷,怕是還未成胎,實不相瞞,我無心留住此子,請先生開個落胎方子,打掉也罷!”那大夫擺手搖頭道:“正是為此我才猶豫,夫人脈象看來已經有八月身孕,打是打不得了,還請員外仔細斟酌。”老員外一聽不由哀嘆道:“善哉善哉,真是天命有子,既然如此也不必打了,就請開個安胎的方子,少讓夫人受苦才是。”這小華佗道:“但夫人腹部,未見有顯懷之兆,卻是奇也,我先開一劑藥安胎定神要緊。”老員外道:“這未有顯懷,可有要緊?”小華佗道:“畢竟夫人也年歲不似從前,就算不會顯懷,我想也無關緊要,若有異兆,脈象自會顯出,老員外不必擔心別癥。如不放心,可到城中里請個大夫再來相看。”老員外也知道小華佗的名聲,只笑道:“先生此話,我既放心,就請吃過午飯再走,回頭叫包山送你回去。”那大夫自然不敢推辭老員外美意,也知道他那脾氣,便留著吃飯。
且說轉過一月有余,正值六月三伏,老員外怕打擾夫人,便獨居書房。這日正在書房開軒觀書,正讀間,只覺窗外有狂風過堂,隨后一道黑云直沖包山宅院之內,老員外看見,急忙跑出正撞見包山前來喜笑顏開道:“恭喜父親,我那賢妻生得一子,就請父親提個名字!”老員外問道:“剛才可見什么東西飛入屋內么?”包山道:“未見。”老員外手捋胡須道:“善哉,既然我得孫也,取名勉罷!”包山皺眉道:“免巴不妙!要是叫個免稅倒也行哩。”老員外斜他一眼道:“平日讓汝多讀詩書,叫他包勉也就是了。”包山謝了父親,回到屋中告訴妻子而去,后有詩曰:
包勉初生事不祥,一團黑云里邊藏。
來日叔侄相逢處,難免因公起禍秧。
老員外得了孫子,心中也有些高興,畢竟后繼有人,又回房中讀書,不覺已至半夜,昏昏沉沉,讀書累了,便臥在竹床上睡去了。睡到半夜,只聽丫鬟來報道:“啟稟老爺,老夫人她要生哩。”老員外聽說急忙起身,收拾一下,徑奔后堂。
來在后堂,看見丫鬟婆子進進出出,只那接生婆就早請了三個,出來一個道:“老夫人難以順產,危在旦夕,請老爺拿個主意。”老員外又急又慌,只見包山和包海道:“你兄弟二人可有個主意?”包海道:“想我也就算幾個數罷,哪里懂得這些事情?我那嫂子不是剛剛生下小侄,且問大哥有沒有辦法?”包山道:“也是個外行哩!”老員外著急道:“與我保住大人就可,這小子不...不留也罷!”那接生婆聽了這話,又急忙回去準備。老員外走到庭院之內抬頭看天之前一天星斗皆散,月隱不明,不由哀嘆道:“天也不公啊!為何如此折磨我也?”老員外正感嘆之時,只見天邊白光一道射入屋內,老員外抬頭一看又不見了,聽見屋內有孩子哇哇哭聲,老員外趕忙回到屋里,那接生婆跑出來一個告訴老員外道:“討喜討喜,老夫人又為老爺添下一子。”這事一出喜了包山,怒了包海,包山高興父親又有一子,包海憤怒分家產又少一份。這接生婆和丫鬟各自領了賞錢,哄好了三少爺不哭不鬧,便都出了房去,老員外見丫鬟婆子臉上有尷尬模樣,心中生疑,也不想入內去看。
正巧包海之妻李氏聽聞趕早來看,畢竟是二少奶奶又是家中女眷,老員外讓她入得夫人房中照看母子。李氏看見夫人睡了,旁邊放著三弟也不哭喊,上前一把抱在懷里一看,著實嚇了一跳,高聲叫道:“這是生個黑鬼么?”這句話驚動老員外,老員外也顧不得許多,走將進來,李氏看是老員外入內,趕忙將孩子遞過,老員外看這三兒子模樣:
黑黢黢,好似鍋底;暗幽幽,壓賽墨漿。瘦小枯干皮粗糙,火棍出爐比他強。誰知眼前臟丑鬼,竟有懷公報國剛。
老員外道:“包門不幸!”李氏道:“公爹大人,這樣黑鬼若是傳揚出去是我包家后人,還不被人笑死,依我看不如把他送到后山,有命則活,無命則死,老夫人那里就說,未能保住也就是了,免得包家出丑啊!”包海遂即也進來,看到三弟丑陋身形,又與李氏對了眼神,道:“父親不能留他,我看不是什么吉祥之兆,母親懷孕九月未曾顯懷,生下這個怪胎,豈不被外人恥笑?正好趁著夜色,連夜與他埋了,對外直說未能保全就是。”老員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低言道:“那就你去把你三弟送至后山,且到后房領一竹席卷好,好生埋葬也就是了。”包山趴在門外,聽見里面輕言低語,也明白大概,說是要把三弟送往后山,想進去講情,又怕父親臉上無光,沒有辦法,只得回到自己屋中。
將此事與妻子王氏說了,王氏為人敦厚,何況又生下一子,深知得子不易,怎能忍心拋棄,便對包山道:“你暗自隨他二弟去,只等二弟走了。你就去救三兄弟,若三弟命大,便將他抱回與我撫養,若三弟命不大,也與他多陪些土,也不枉你們兄弟一場。”包山含淚,答應此事,暗自隨包海往后山而來。
且說包海到庫房取了一領竹席,又帶了一把小鏟子,別在腰里,用那竹席將孩子裹住,懷里抱著想往后山而去,轉念一想,心里琢磨:‘后山土厚石少,日后我還想在那開荒種地,真埋那里,佃戶翻土翻出他尸骨來,好說不好聽,不如我另安排他往個好地方去。’想罷狠狠心,往馬廄而去。
不多時來在馬廄,打發了守馬廄的伙計,開了圈門,見馬匹個個吃著夜料,膘肥體壯,正應俗語:人不得外財不富,馬不吃夜料不肥。也可嘆包海心里狠毒上來,把草料抓了幾把塞到竹席里面,把孩子扔到槽子里,心想讓馬生吞活嚼,可這孩子上應天星命不該絕,那馬把竹席吃了一角,草料也都吃凈,就是不動這黑孩子,包海看著難受,嘴里罵著畜生,連拍再打,把那幾匹馬打的急了,撩起蹶子來,弄得馬廄里面塵土飛揚。
包海一看馬受驚亂蹦,又生一條毒計,抱起孩子,往里就扔,心想馬蹄子無眼,活活踩死,我在拾捯拾捯,往河里一扔,順水歸海去,也是他造化。心里想著,手上做著,眼睛看著,活活氣死包海,這孩子剛入馬圈,那馬便不跳不踩,反而護著,圍站一處,包海上前拿著馬鞭連抽帶打,那馬不吭一聲,就像陵前石像,一動不動,包海累的呼呼直喘,見抽打不動,只好作罷,剛要抱起孩子,那馬上去一腳,正踢在包海大腿,疼的包海嗷嗷直叫,顧不得疼痛,一把抱起,跑出馬廄,見馬廄旁邊有一塊歇陰石,平日是喂馬的伙計歇腳的地方,包海又看了看,想起腿疼難走,心橫一下,暗自說到:‘摔死也比埋了強!’舉起來剛要摔在上面,一旁伙計進來道:“二爺黑燈半夜的喊什么,莫不是馬驚了,傷了二爺?”包海一見有人不好落手,于是抱著孩子順口搭話:“是磕著墻了,你自去巡夜去!”又怕摔死孩子被人察覺,也顧不上腿疼,疾走而去。
過了馬廄不遠,見伙計燈籠遠了,便趁著月色趕上后山來,心里一個勁的琢磨埋還是不埋。不覺來到后山,選了塊干凈地方,把孩子放在一邊。腰中取下鏟子,挖土掘坑,只覺得挖的差不多,拿著孩子比量比量,還覺差了一些,正要再一次挖土,直覺頭頂之上腥風陣陣,抬頭一看,嚇得兩股戰戰,不寒而栗,只見一對綠光珠子,直勾勾盯著他挖土,包海媽呀一聲,往家就跑,又聽見有老虎長嘯一聲嚇得包海更不敢回頭,一溜煙跑出五六里才累的休住。
包海如何回去暫且不說,回說包山。包山跟隨包海藏在暗處,見他出了庫房,卷著竹席不去后山,徑奔馬廄而去,不知二弟要去哪里害三弟性命,心里更是著急,躲在暗處看著,見包海打發伙計出去,自己伏在暗處黑燈半夜也看不清,恍惚看見包海喂食牲口,又看他連踢帶打,口里罵著不停,想要上前看個明白,這時身后巡夜伙計見包山鬼鬼祟祟,上前問安,包山回頭看見伙計,趕忙叫來,讓他不要出聲,又聽見包海嗷嗷叫喚,兩人去看,見包海拖著腿,抱著竹席,打量石頭,包山知道包海行為不端,便讓伙計出去,攔下包海。
包海走后,包山又隨后而行,伏在山根下,包山尋思:‘若是二弟把孩子埋了,等他一走,我就刨出來抱回家去。’正在思索,就聽包海大叫一聲,一溜煙跑回家去,又聽見老虎長嘯,不由包山害怕,也不敢上前去看,只在暗處躲了半夜,眼看天明,也無大動靜。只聽見老鷹嘶鳴,抬頭望去,見那山上有幾只山鷹盤旋,暗自想著:‘想是那虎走了,飛鷹才敢出山。’包山勉勉強強探出半個身子,向山上爬去,也是匍匐前進,不敢大聲喘氣,真是小心翼翼。
等爬到山坡一看,更是三魂七魄皆冒,只見那三弟赤條條躺在那里,真壓如一條黑布,身上竹席也沒了,被褥也沒了。
你以為躺在哪里?其實不然,只見那孩子全曲著身體趴在老虎腹下,吃著虎乳,上有長鷹遮日,下有野兔巡更。后有詩曰:
虎奶公子出山崗,天命不絕自奮強。
來日若有功名就,八抬大轎震汴梁。
包山壯著膽站起身來,哪些飛禽走獸一看是包山來到,咆哮一聲,各自散去。包山搶上前來,抱住三弟,見三弟也有富貴之相,吃了一夜虎乳,這身體也自強壯,包山抱在懷里痛哭流涕道:“父親啊,父親!你怎能忍心割下親骨肉?說我不讀詩書,我看你也粗知禮義!為人不如禽獸,也白做了幾年官哩,卻如今拋下我這三弟,若非這些禽獸之物,豈不害了性命?我這三弟命真大哩,不是哥哥來救,還不洞里伴猴猿?好兄弟莫要害怕,今日抱你回家,來日任憑誰也休想傷你半點毫毛!”包山擦擦眼淚,向了山中拜了幾拜,連連稱謝,包山轉回家門。
包山見到妻王氏,將這山中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王氏大喜道:“三弟天不絕也,來日必是大富大貴之人。”包山道:“你這一人如何撫養二子?”王氏道:“咱怎能厚此薄彼,三弟大難不死,我怎能虧他。先撫養,后若大時,只說我表姊家兒子就好。”包山對王氏千恩萬謝,二人便撫養三弟,不在話下。后有詩贊王氏曰:
王氏慈愛浩無疆,三弟怎知非親娘。
長嫂如母從今始,萬古傳名永流芳。
卻說包海跑出五六里,天也大亮,才趕回家中,把事對李氏言說一遍,李氏心中高興,便笑道:“那黑兄弟被虎吃了,我看到比埋上強。你且用飯,今日十五,我去佛堂上柱香,也免三兄弟陰司受苦。”包海穩定心神前去用飯,李氏嘻嘻笑笑徑奔佛堂而去。
正是:王嫂舍子親長在,李氏拜佛是蝎心。
畢竟不知三少爺如何成就,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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