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和我合租的小夫妻回老家過年，除夕當晚，我放著島國動作片在客廳沙發上享受愜意的單身漢生活。

這時，那風情萬種的小媳婦姚麗麗獨自一人回來了。

1

我叫向東，28歲，是一名外賣小哥。

今年春節，我又留在了省城，一來是想多賺點錢，二來不想回家被爸媽催婚。

幾個月前，女朋友嫌我又窮又忙，和我分了手。

除夕夜這天，為了犒勞自己，我10點就下了班，帶了些現成的熟食和幾瓶啤酒回來，也算是年夜飯了。

和我合租的那對小夫妻回老家過年去了，這套兩居室就成了我一個人的天下。

喝著小酒看了會春晚，覺得沒意思，又想起和女朋友分手時她嘲諷我的那些話，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情緒實在無法排解，鬼使神差地，我從手機里翻出了一部珍藏的島國動作片投屏到電視上。

因為是合租，平時被那對小夫妻的聲音折磨的時候，我都只能縮在自己小屋子里對著手機屏幕來舒緩自己壓抑的情緒。

如今熟悉的畫面放大在高清的液晶電視屏上，那種視覺沖擊讓我格外有感覺。

沒一會，我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陽臺上，還掛著一件合租小媳婦姚麗麗的蕾絲內衣，走的時候她忘記收了，起碼有C以上。

伴著視頻里的畫面和聲音，此刻的它對我有著極致的誘惑，就好像姚麗麗穿著它在我面前晃蕩一樣。

就在我把內衣抓在手里腦補出各種場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開門聲。

緊跟著，帶著一股凌冽的寒風，姚麗麗推著行李箱風塵仆仆走了進來。

我嚇得把內衣往沙發縫里一塞，手忙腳亂套上內褲跳下沙發，站在那尷尬得腳趾頭摳地。

“姚麗麗，你，你怎么回來了。”

手足無措間，我竟忘記了關掉電視，那抑揚頓挫的聲音，在深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我到處找遙控器，可越急越找不到，急得額頭都冒汗了，這時電視聲音戛然而止，變成了春晚的畫面，熱烈而喜慶。

姚麗麗手里拿著遙控器，就像是什么都沒看到一樣，還把我的睡褲丟了過來。

“東哥，穿上，別感冒了。”

說著，她掃了眼桌子上的各種烤鴨鹵肉瓜子花生糖果，緊挨著我坐了下來，抓過啤酒對著瓶子喝了大半瓶。

“東西準備得挺豐富的嘛，一個人跨年有什么意思，我們一起啊。”

2

我受寵若驚。

和姚麗麗他們夫妻合租已經有三個月了，自從和女朋友分手之后，我別的什么都不想，卯足了勁賺錢，想盡快存夠首付在這個城市里買一套房。

所以對租房唯一的要求就是便宜，其它不挑。

但是住過來之后我才發現，和一對小夫妻合租，對我來說是多么的折磨，剛開始我還能做到盡量不去關注他們，盡量不產生任何交集。

可是這姚麗麗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一些，聽說是一化妝品專柜導購，又會化妝身材又好，沒多久，她便成了我每次幻想的對象。

不過有她老公高偉在，我絲毫不敢動任何歪心思，能和她這樣近距離坐在一起喝酒，那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姚麗麗的酒量不錯，沒一會一瓶啤酒就見了底，見她意猶未盡的樣子，我打電話給房東阿姨，再給我送一件啤酒上來。

房東是一個50來歲的老女人，獨身一人帶著個傻兒子在樓下開了個小賣店，再靠樓上這套房子收租過日子。

本來年三十是不做生意的，不過念在我是她的租客，沒一會，就派她那傻大個兒子小胖把啤酒送了上來。

那小胖估摸著二十來歲，長得人高馬大的，但因為小時候高燒燒壞了腦子，智商一直停留在五六歲左右，見誰都傻笑。

他把啤酒放在門口后，還站在那不走，使勁拿眼睛瞄屋子里的姚麗麗。

“姐姐，你真好看，好看，嘿嘿。”

姚麗麗就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在那喝酒，小胖流著哈喇子看過去的眼神逐漸帶著一團火。

這是男人才懂的眼神。

我頓覺渾身不舒服，就好像有人要搶我的東西一樣。

但又不能和一個傻子計較什么，扯了個雞腿塞到他手里，總算把人打發了。

回頭，突然發現姚麗麗有點不對勁。

只見她眼眶紅紅的，雖然盯著電視上的春晚節目在看，但是表情麻木，眼神空洞，手上又開了一瓶啤酒，開始機械地往嘴里灌。

我終于意識到她的問題，把啤酒瓶搶了過來。

“姚麗麗，你我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好歹也同住一個屋檐下三個月，你給我說說，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不是和高偉一起回他老家過年嗎，怎么大年三十就跑回來了，高偉他人呢。”

我不提高偉還好，一提這名字，姚麗麗的情緒直接失控，哇地哭了出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東哥，來喝酒，大過年的別提那混蛋，又窮又摳，連老婆都娶不起，還說我勢利，男人就他媽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一下戳到了我的痛處，本來酒量就不太好的我，此刻已經喝得有些暈了，對前女友所有的怒氣一下全都爆發了出來。

恍惚間，我甚至把面前的姚麗麗當成了前女友，情緒一上來，罵她。

我說得咬牙切齒，唾沫橫飛。

“女人更沒有什么好東西，全都是見錢眼開的主，愛慕虛榮，腳踏幾只船，把男人的真心當個屁，買不起房子就不配有女人？你們這么看中錢，干脆去賣得了。”

啪地一聲，姚麗麗一巴掌扎扎實實打在我臉上，顯然也喝多了，跟著我一起發瘋。

“你就好到哪里去了，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當著我的面就和老情人眉來眼去，還要把自己這么多年的積蓄給你弟在老家修房子，說什么你就只有那一個弟弟，那好，你和你弟過一輩子算了，這個婚不結也罷。”

被打了一巴掌，我反倒清醒了一些，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姚麗麗和高偉只是情侶，還沒結婚啊。

高偉的家庭情況我多少知道一些，家在農村，當年為了給他湊大學的學費，才初中畢業的弟弟輟學去工地打工，一直供到他大學畢業。

他把弟弟看得比天大，做出這樣的事也可以理解的了，但是這對姚麗麗來說，確實不公平。

我一下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著面前這女人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一下心動得厲害，粗暴地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反正他們也沒結婚，自己也是單身漢，我們現在做什么都不過分。

我鋪天蓋地親了下去。

“姚麗麗，這樣的男人，扔了就扔了，天下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姚麗麗在我身下掙扎了幾下，推我的力道越來越小，在我們的拉扯中，先前被我塞到沙發縫里的那件蕾絲內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蹭了出來。

她的臉一下就紅了，眼睛不自覺看了眼電視，咬著嘴唇忍不住笑了，變得嬌羞無比。

我趁熱打鐵。

“麗麗，穿給我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