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從鼓樓上奔下來,她淚流滿面的撲到周明澤懷里,
周明澤摟著她,溫柔的安撫著:“怎么哭了,是不是嚇到你了?都叫你躲起來,你偏不聽我的,沒事了。”
他溫柔的樣子與剛剛面對冷傲的他成了鮮明的對比,
巧兒哭夠了,“周明澤,我要給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周明澤噗呲一笑,本來悲傷的事情,被她一句話,緩和了氣氛。
幾日后,
整個山莊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就連天上飛的鳥也變多了。
巧兒收拾衣柜時,找到了剛進門就打碎的琉璃香爐,她拎著香爐碎片忐忑的找到周明澤,
“我有個不好的事情要跟你說。”
周明澤正在院子里曬書,聽見她的聲音本能的回應,“好啊,你說。”
巧兒將香爐碎片倒在地上,“這東西值多少錢?”
周明澤看著地上的琉璃碎片,眉頭一皺,“你全部的錢也不夠買它。”
巧兒一聽坐在地上委屈的說:“我不是故意打碎它的。”
周明澤點頭:“我知道你是不小心裙子碰到的。”
巧兒:“你怎么知道?冷風告訴你的嗎?”
周明澤蹲下身子,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臉,“你是傻子嗎?我當時只是醒不過來,其實什么都聽得到。”
巧兒臉色更加慘白,“你…你不會知道我…我打…打你…”
周明澤點頭,“我知道。”
巧兒:“不對,那你醒了變成小孩子是偽裝的?”
周明澤搖頭,“不是,這種南黎的毒很厲害,我醒后的樣子是我不能控制的,但是我昏迷的時候,我卻可以感知一切,這大概就是這種毒的獨特之處。”
巧兒:“那…你中的什么毒?為什么突然就醒了呢?”
周明澤低頭看了看琉璃瓦片,眼神來了主意,“不告訴你。”
巧兒只得撒嬌:“告訴我嘛,告訴我嘛!”
周明澤:“那你親我!”
巧兒臉紅的低頭,小聲的說:“人家不好意思,這是在外面。”
周明澤起身繼續曬書:“那你就準備錢吧,這個琉璃香爐世上只有一個哦。”
巧兒急了也跟著站起來,“是不是親了你就不用給錢?”
周明澤:“那要看我滿不滿意。”
巧兒踮起腳尖,抬高脖子輕輕親上他…
靈州,
麗云母親的病得的很突然,大夫用針灸及時的搶救過來,可現在還是不能說話,只睜著一雙大眼,叫她時,她也不答應。
麗云哭成了淚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許長嵩寫信給大嫂,秋玲去信給了龍來,
不多日子婉兒回信,說龍來他人就在靈州,來到府上一看李母的病搖了搖頭,“說句不好聽的,油盡燈枯。”
麗云跪在地上:“神醫,救救我娘吧。”
龍來:“如果我要給她腦袋用刀切開你愿意嗎?”
麗云一聽傻了眼,“神醫這是什么意思?”
龍來:“若讓我救,只能把她的頭打開,方有一線生機,”
李員外一聽搖頭,“神醫呀,不是我不同意,實在是不妥呀,她跟我受苦一輩子了,我不能讓她死無全尸呀。”
龍來嘆氣,“那就準備后事吧。”
李母走那天正是年初一,麗云為李母守孝三年。
這三年許長嵩在商州與靈州之間兩頭跑,忙的不可開交,
三年過后,
在一個天氣晴朗,一片祥和的日子里,麗云嫁進了許府,婚后一年為許家添了一個女兒,
生了兩個兒子的許家大夫人秋玲,尤為喜歡麗云的這個女兒,三天兩頭的往這跑,
麗云在商州為父親買了房子,李員外可以經常來商州小住看外孫女。
李母過世后,李員外沒有再娶,而整個靈州的生意也都交給了許長嵩。
麗云生孩子的同一年,
秋玲也收到了來自潁州的一封信,是巧兒寫給秋玲的,巧兒在信上寫到,她在潁州很好,嫁給了自己最愛的丈夫,生了兩個孩子,因為孩子尚小,等大一些便來拜會許府。
秋玲落淚,她派人去潁州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的人給她寫信了,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
潁州,
巧兒懷里抱著孩子,慢慢悠悠的在院子里漫步,身后周明澤從里屋跑出來,“老大又尿床了,怎么辦?”
巧兒白了他一眼,“換呀!”
周明澤:“還是派人去找四姐吧,兩個孩子我們根本就照顧不過來。”
巧兒:“要不然就雇一些丫鬟好了。”
周明澤一聽,“有了,我們可以去我爹那里。”
巧兒:“你爹?”
周明澤點頭。
南寧王府,
周明澤領著巧兒一手抱著一個娃,踏進南寧王府,
沉寂的王府瞬間多了很多活力與生機,一向不茍言笑的老王爺看見了自己親孫子立馬笑開了花,
他伸手接過老大在府內的院子里來回的漫步,逢人便說:“這是我孫子。”
王妃更是喜極而泣,摟著兒子一頓落淚,在看到巧兒懷里的小娃兒時,眼神里立馬有了光,“小老二太好看了…”
就這樣母憑子貴,巧兒憑借著兩個孩子成功捕獲了南寧王與王妃的心。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