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奇特的蝙蝠大概在1300年左右的年限,應(yīng)該很難對水月兒造成生命危險,最不濟也就是浪費個魂環(huán)位置,水冰兒仔細檢查了下這只蝙蝠后,便同意水月兒吸收這個魂環(huán)。
找到一個相對高點的宿營地后,水月兒向大路申請能不能透支一下明天的點心,她今天吃的飯?zhí)貏e多,肚皮吃的滾圓,把自己泡在挖出來的熱水池里洗干凈后,換了身好看的衣服,然后她親了水冰兒一下,欲言又止,然后拿劍刺死了那只昏迷不醒的蝙蝠,開始了魂環(huán)的吸收。
水冰兒寸步不離的守候著水月兒,大概三個小時后,水月兒便完成了魂環(huán)的吸收,
“啊,我竟然沒死,真是虧了虧了,早知道這么容易該吸收個年限高點的,”
王大路檢查完她的狀態(tài)后,發(fā)現(xiàn)她確實非常健康,并且身體的屬性變得更加強大,跟一條活蹦亂跳的魚一樣拽不住,不過王大路最關(guān)心的還是水月兒的武魂有沒有特別的變化。
“姐夫姐夫,我好像確實感知能力清楚了一點,”她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尖銳的咔咔咯聲音,“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好像一這么做對周圍的東西就感覺清楚了許多。”
這好像是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海豚僵尸的出場因,王大路下意識的去瞅睡蓮,水月兒這個狀態(tài)超出了他的理解。
“奇怪,超聲波是聽不見的才對,算了,武魂本身就是很玄學的東西,不能以常理看待。”王大路撓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這個世界還是有諸多奇妙之事以現(xiàn)有的理論還無法解決,水月兒的武魂品質(zhì)被綺羅郁金香提升了,就像葉泠泠一樣,就算拿到非海豚的魂環(huán),也很難改變其的性質(zhì)和獲取魂技,
對于王大路和雪多摩來說,每次獲取魂環(huán)都能感覺到武魂在和新的魂環(huán)產(chǎn)生融合變異的奇妙反應(yīng),武魂出現(xiàn)明顯變化,而對于玉天恒和火無雙這些人來說,融合魂環(huán)更像是一個解鎖武魂本身就有的能力的鑰匙,不影響本身技能獲取。
“很好,你的第三魂技是什么?”
水月兒放出自己的魂環(huán),讓王大路靠近一點,她只對王大路一個人說,不得不說,水月兒神神秘秘的,臉上的狡黠和雪多摩當時騙他吃定位炸彈的表情如出一轍,在水月兒貼進來的瞬間一只火龍?zhí)撚盎淼哪芰孔o盾就籠罩了王大路將水月兒和他分隔開來,緊接著水月兒身上環(huán)繞的第三魂環(huán)融入體內(nèi),接著就是一陣伴隨著魂力震蕩波的極為短促但刺耳的鳴叫聲突兀地在黑夜里響起,宛如金屬片刮著玻璃一樣令人難受的聲音令人頭暈耳鳴,視野里出現(xiàn)了密集的白點,直到水冰兒一手刀打斷了水月兒,眾人才面色慘白的緩過氣來。
除了被護盾保護的王大路沒事兒以外,葉泠泠和火舞只感覺一陣反胃,把剛吃下的點心都吐出來了,這個技能產(chǎn)生的高頻聲波太過難受且敵我不分,好在范圍不大,只有十幾米的有效距離。
王大路開啟領(lǐng)域分擔了眾人受到的眩暈效果,忍著頭痛,扣掉了水月兒后天的,還有大后天的點心,眾人抱怨著水月兒的惡作劇,這技能竟然是個相當不錯的群控技能,要是沒有防備突然來這么一下什么技能都得被打斷,讓人失去反抗能力。
“看來是個震撼彈。不許在有人聽見的地方練習。同樣,這個技能要列入機密,不要輕易示人。”
“姐夫姐夫,”水月兒腦袋蹭了蹭王大路,討好般吐著舌頭,“你看我也是有自保之力的魂尊了,是不是該讓我也參加戰(zhàn)斗了。”
“可是,海豚在岸上,不就只能蹦跶了嗎?”
干勁慢慢的少女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只能蹦跶這個評價引起了哄堂大笑,灰溜溜的去看還有沒有吃的剩下,好在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很容易被其他事物吸引注意力,很快她又看到了獨孤雁正和玉天恒依偎在篝火旁邊看月亮,
她從魂導器里取出針線盒,熟練的穿針引線,針腳將玉天恒身上那件被今天的戰(zhàn)斗所扯爛的運動服破布一樣的裂口慢慢的收攏縫合了起來。
“天哪,她真的好賢惠啊!”
火舞從放空中回過神來,撇了撇獨孤雁低垂專注的眉眼,沒說話,眼神里的煩躁似乎淡了一瞬,雪多摩也被這一幕所打動,流露出一絲向往的神情,火無雙則開始傻笑,不知道該不該去祝福一下他們,就連一向不茍言笑的奧德總管,眉頭也放松了一下,似乎看到了早已被遺忘的,日常生活的模糊影子。
這對人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對視,玉天恒含情脈脈,獨孤雁媚眼如絲,兩個人親昵的碰碰額頭,又害羞的移開視線,佯裝專注于自己手邊的事情。接著再對視,葉泠泠的臉色發(fā)紅,幾乎是預料到了接下來的事情,
就在這股微妙的,脆弱的氣氛即將彌漫開的瞬間,一個平靜的,冰冷的,無機質(zhì)的宛如看待標本一樣的聲音,突兀地插進來,宛如一拔鋒利而無情的手術(shù)刀,切斷了兩人之間的溫情。
“依戀型情感障礙,”王大路沒在乎周圍人異樣無語的眼光,目光落在獨孤雁身上,就像是給下死亡通知書一樣冰冷,缺乏情緒,
“基于長期孤僻自卑,缺乏安全感的性格基礎(chǔ),形成的病理性情感依賴模式,通過高度關(guān)注和過度付出維持特定關(guān)系,以期望得到關(guān)注和安全感,屬于情感缺陷的一種。”
聽到缺陷這個詞,獨孤雁像被踩到尾巴一樣身體繃的筆直,手里的針一下子松開了,一股自卑漫上她的心頭,躲進玉天恒懷里微微顫抖,幽怨痛苦地看著王大路。
“王大路,你把話說清楚!”玉天恒的脾氣本就不是那種特別好的,只是懾于王大路的強大和能力而暫時聽從,他怎么貶低玉天恒都可以,但獨孤雁是他的逆鱗,他一邊安撫著獨孤雁的情緒,一邊壓低聲音,威嚇王大路過來道歉。
這點龍威還嚇不倒王大路,雙方的實力差太多了,他語調(diào)都沒有波動,皺了皺眉毛,覺得玉天恒和獨孤雁一定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我并不是說極端的感情不好,”他站起身來,帶著宛如陽光般的燦爛笑容走到了獨孤雁幾步的距離,真誠而又友好地贊美道,
“不被金錢所收買,不被權(quán)力所迷惑,無關(guān)身份地位,無關(guān)塵世俗物,只有靈魂本質(zhì)的吸引,純粹,專注,非君不可永不變心至死不渝,這難道不是最偉大的愛情。真是讓人羨慕。”
玉天恒龍鱗倒豎,聲音都開始有他沒有察覺的顫抖,大路已經(jīng)是他完全無法理解的存在了,思維邏輯超出了他的認知極限,他感覺到自己在害怕,在恐懼這個怪物,獨孤雁還在他的懷里,“退后,你別過來了,雁雁,我會保護你。”
讓他松了口氣的是,王大路沒繼續(xù)嘗試靠近,他一點都不關(guān)心玉天恒的狀態(tài),那關(guān)心而溫和的語言就像是在努力勸服一個站在大樓天臺邊緣的女孩,
“你害怕失去玉天恒的愛,所以單方面的,不計代價的依附和付出,希望能留住他的心,”王大路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繼續(xù)分析道,
“可玉天恒這么優(yōu)秀,喜歡他的女生不計其數(shù),你的條件并不是最優(yōu)秀的那個,所以你無時無刻都在恐懼,玉天恒會不會失去對你的興趣,他有全世界而你只有他一個,所以你更努力的付出,拼勁一切無底線的給他你能給的,可你還是害怕,他對你越好你越害怕,因為他隨時都有可能變心,把對你的好收回去。”
“我已經(jīng)觀察你們相當久了,”他這時候才把注意力回到護著獨孤雁的玉天恒身上,這兩個人緊緊的抱著一起,玉天恒是恐懼和敵意,獨孤雁則是一種找到知音的欣喜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渴望,
“玉天恒可謂是好男人的典范,他知道你容易不安,害怕,所以時時的照顧你的情緒,由著你的性子,他知道你會不安,所以都不和葉泠泠雪多摩她們說話,每隔不到十分鐘,必定要往你這里望一眼,完全不符合世上公認的龍性本淫的刻板印象,可只有你知道他多么完美多么溫柔,會有多少人愛上他,你又怕自己留不住他,你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他對你付出的越多,你就能感覺到他越加疲憊,總有一天會堅持不下去,你甚至想讓他不那么完美,想把他關(guān)起來,給他灌藥,讓他變得永遠無法離開你。”
這下輪到玉天恒慌的不行了,他最了解獨孤雁,明顯感覺到獨孤雁身上傳來了一種興奮感,她對王大路描述的監(jiān)禁極為感興趣,幾乎能聽到嘶嘶吐蛇信子聲,她悄悄鉆出玉天恒的臂彎,腦袋前傾,熾烈眼神鼓勵王大路繼續(xù)說下去。
“確實,我一直都很想把雪多摩綁到哪個海島花園,廢掉她的魂力讓她哪都去不了,她永遠不用出去,只要無憂無慮的等我回來,想要什么我都去外面給她弄過來。”
“確實,要是有這樣的地方的話,玉天恒最喜歡龍舌蘭。”
事情開始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了,獨孤雁和王大路產(chǎn)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yīng),就像是短路的電池,能量釋放朝著不可逆的方向迅速進行,眾人的耳朵比大腦反應(yīng)更快,以至于聽到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監(jiān)禁,喂藥,洗腦。玉天恒更是已經(jīng)雕塑般石化了,腿直發(fā)軟,臉色煞白,掉出豆大的汗珠。
“不過這是不對的,感情是平等的,你這樣只會傷害到玉天恒,你清楚這一點,所以,你在考慮要不要離開他,在你變得更危險無法壓抑之前。”
獨孤雁悄悄的哭了,臉上淚眼婆娑,心事全然被王大路猜中,她知道這樣不對,可又克制不住對玉天恒的欲望,悲傷地期冀道,
“我還有的治嗎?”
“當然有的治,小事一樁,哎哎哎,疼,”王大路發(fā)出慘叫,被他當著面討論綁架預謀的受害人雪多摩終于是忍無可忍,拽著耳朵把這個大家都害怕的邪惡存在拖到了一邊,并警告獨孤雁,
“他自己腦子都病的不輕,你跟他交流病情只會變得越來越重的。”
“喂,你把他給我放下來,”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獨孤雁短暫驚訝了一下自己的反應(yīng)竟如此激烈,便立刻將注意全放在了大路的身上,這是她好不容易看到的救命稻草,她讓雪多摩立刻把王大路放下來,不然她就要不客氣了,重獲自由的王大路的一只耳朵還在雪多摩手里,沒賣關(guān)子,迅速給出了獨孤雁的解法,
“你的病癥首先是長期毒素疼痛折磨的內(nèi)因,讓你心情煩躁缺乏安全感,把毒治好自然就好了,這次獵魂結(jié)束就開始,到時候你自然性格會變的溫柔正常。也不會有體臭和口臭了,毒素控制自如不會無意識傷害到別人。”
“但是長期形成的自卑和依戀,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開始,你要先跟火舞學習學習。”
“學習什么,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獨孤雁,你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女性,在這個世界上排第一的存在,”王大路切換的聲線非常蘇且有磁性,緩緩撫平獨孤雁心中的褶皺,“你本人的容貌沉魚落雁,你的天賦和實力比玉天恒都要強大,可以輕松放倒一群魂王,你爺爺是大陸上最強大的封號斗羅,你還一心一意只愛一人。你缺乏的就是火舞的那種自信,那種對自身實力和地位的正確認識,缺乏那種無論如何受到打擊都能當沒發(fā)生過重新站起來的厚臉皮。
你覺得自己又有毒又麻煩配不上玉天恒,但實際上玉天恒才是高攀了你家。能碰到你這樣的姑娘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誰敢拆散你們那就是活膩歪了和天地作對,就算是諸神都沒資格把你們拆散。”
“你要多社交,多接觸新鮮事物,和周圍的人多比比,明確自身的位置,則自然就不會被那些不如自己的庸脂俗粉帶來不安全感。”
這說的好像確實在理,獨孤雁的心情確實好了很多,撇了周圍一圈,好像確實自己比他們都強,自己爺爺可是封號斗羅,在場的背景沒一個比她大的,
“說到這里”秦明插上話來,“這次獵魂結(jié)束后,我想組織一次環(huán)游天斗帝國的斗魂比武,讓你們和不同地區(qū)的高手切磋見見世面,磨練實力,雁雁天恒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考慮一下。”
“好,我加入了,”玉天恒握著獨孤雁的手,眼中情意綿綿。“我們一起去,大路都說了能治好,那就肯定能治好,他雖然奇怪了點,但卻是沒什么做不到的。”他又對著王大路拜謝道,“我誤會你了,從今以后,你就是兄弟了,有事跟我提,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那能不能把那枚鍛體丹給我,你本來就體魄強大,還有宗門支持,但我這邊資源奇缺。”
“王大路!”雪多摩對著他耳朵吼道,這個人低情商的快讓她看不下去了,給點陽光就想上炕,人家玉天恒跟你說句客套話真把自己當蔥了,眼見新認的兄弟再不阻止就要被弟媳打死,玉天恒慌忙打圓場,“他說的很有道理,我從小各種丹藥吃到飽,而且本來就是托大路兄弟的面子呼延震才給我的,無功不受祿,你拿去吧。”
成功拿到丹藥后,王大路卻沒有立刻分出去,就算自己不吃,緹娜還在家等著,自己給她帶了這么大的綠帽子,王大路心里虧欠死了,加上緹娜是個脆皮,有這枚丹藥也能提升點容錯。葉泠泠吃的是品質(zhì)并非仙品的九品紫芝,未來會跟不上隊伍的,也應(yīng)該分,雪多摩身為前排,那肯定需要分才能發(fā)揮最大價值,水冰兒和水月兒是不是也要分一顆。
還好水冰兒沒要求把她的搭檔雪舞也拉進隊伍,目前的隊伍預定加上唐三小舞,和原著的七怪對比,已經(jīng)是超員狀態(tài),濫分機緣的結(jié)果就是大家最后誰都到不了頂點。被武魂殿兩個神團滅。
于是王大路還是很厚臉皮的先收了起來,沒有立刻分配,雪多摩知道他的心思,自己都舍不得吃,還想著先照顧團隊雨露均沾,眼眶又有些紅了,臉色不禁軟化了起來,就見王大路從魂導器里取出一堆野花,很快就編了一個花環(huán)套到了雪多摩身上,心情立刻就被哄好了。
他又給過來的水月兒手腕頭上套了好幾個,裝扮的像一個小花仙,之后把剩下的花環(huán)收了起來,雪多摩努努嘴,不給火舞水冰兒就算了,怎么連葉泠泠都不給,她也是我們團隊的一員啊。
因為沒收到花環(huán),在角落里葉泠泠眼里期待的光暗了下來,低著頭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王大路并沒有在乎葉泠泠的失落,跟雪多摩小聲解釋,
“不能再給了,好感度快接近危險線了,”
“什么格雷姆。”
雪多摩不理解王大路又編了什么離譜的名詞,為了證明自己,王大路則簡單說了些galgame的常識,幻術(shù)魂骨重新加載,雪多摩視野里團隊的血條系統(tǒng)重新變更,而是變?yōu)榱擞忻鞔_數(shù)字的愛心符號,雪多摩頭上愛心里的數(shù)字是85,
“我對你的好感度哪有那么高!”這句是在彈幕里說的,只有組隊的人能看到,其他人并不知道王大路的技能可以二十四小時的維持,還意味是個極其稀有的神技,
冰藍色的字幕回應(yīng)道,“我對好感度的評價是基于本人卓越的精神力,觀察力,以及審訊學微表情管理學來判定的對本人的好感度,不保證絕對正確,但對于什么都寫在臉上的雪多摩來說,誤差不超過0.01分,你看。實際上你看到自己分數(shù)這么高其實很高興吧!”
“這已經(jīng)很危險了,”雪多摩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感度已經(jīng)漲道了87分,然后自己更開心了,這個條壓不住的又往上漲了一分,接著因為害怕則又掉到了83分,“像你這種人,情緒太容易被外物影響,漲得快掉的也快,波動非常大。”
雪多摩這次沒有生氣,對王大路已經(jīng)十分甚至9分的信了,水月兒也湊了過來,頭上的數(shù)字從55漲道60又回落到57,王大路讓水月兒不要聲張,只用意念交流,并解釋因為水月兒感情很朦朧,還沒到理解那一步,只要按時投喂陪她玩就很容易刷到60分上限。
接著就是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了,王大路拿起一個花環(huán),慢慢走到失落的葉泠泠面前,并展示了她50的分數(shù),
“群里的彈幕你也看到了,我衷心希望你能不被外物影響的做出自己的選擇,而非被外界壓力所強迫改變自己,我向你道歉,這算是我們隊的福利吧,理應(yīng)人人有份,要不要在你,我不該剝奪你主動選擇的權(quán)力。”
葉泠泠拿著那個花環(huán),盯著自己身邊的心動值,從50跳到51又跳了回來,藍色彈幕適時解釋,
“葉泠泠是很有主見不受外物影響的人,能始終堅持自己的原則,不會被恩情,契約,權(quán)勢所迷惑欺騙違背本心。“
這句彈幕出現(xiàn)后,葉泠泠的好感度又鎖定到了51,“但同時她的感情也經(jīng)得起考驗,不會輕易變質(zhì),被其喜歡上的人,一定很幸福。”
句句沒提雪多摩,可雪多摩的好感度已經(jīng)掉出80的范圍了,而且心形旁邊多了一個紅色的憤怒臉,王大路解釋如果再不安撫雪多摩自己可能要觸發(fā)be了,“限你十秒鐘把這個好感度刷上去,不然你就到地府玩你的格雷姆吧。”
“多摩,好感度高并不是什么好事兒,一但過高你真的會失去自由意志,成為感情的奴隸的。”
“我已經(jīng)是奴隸了,你還在斤斤計較伙食費?現(xiàn)在哄我,馬上,立刻!”多摩對自己的感情很有自知之明,以至于蠻不講理,此時好感度已經(jīng)掉到了75,距離爆發(fā)一步之遙,王大路掏出一顆玫瑰,光速塞到了雪多摩手里,她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好感度就自動回到了80,王大路又接著趁熱打鐵,拍著手打著節(jié)奏,清脆的童聲尬唱道,
“多摩多摩最美麗,化作星星守護你,”好感度回到了85,“真是好哄的女人呢,”好感度升到89.
“你作弊,肯定改數(shù)據(jù)了,我哪有那么好哄,”
“你的嘴角比平常多了五度,心跳聲我這里都聽得道,你可以質(zhì)疑我的實力,但絕不能質(zhì)疑我的人品,我可從來懶得騙你。”
好感度別精準的控分到85,王大路連這點厭惡都算計到了,“好狡猾,有這個外掛在,不是誰都能追得到了嗎?”
事實上,王大路從來沒利用過這些能力,反而竭力避免有人為此受傷,好感度不知不覺,又漲了一點,隱約間,雪多摩好像看見王大路對她的好感度閃了一下,竟然是100,明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卻直直把雪多摩的好感度短暫沖到了90,她感覺自己一股胸膛里的熱氣上涌,險些把她弄眩暈了過去,理智遲遲地難以控制身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爭氣地在王大路頭上親了一下,用之前王大路的說明,已經(jīng)觸發(fā)特定CG了,
“不,這個不算,重新來,”好感度還保持在92,從被害羞短暫抓回理智的雪多摩努力擺出冷冰冰的表情,控制自己的心跳,想想大路的缺點,令她討厭的地方,越想越生氣,拳頭硬了,就如大路所說,她是個超級容易被外物影響的人,看見好感度條下降她更生氣,生氣的原因就是生氣,就如同內(nèi)耗的電池很快掉到了60的生死線,讓王大路重新刷,不然就等死吧,
這次因為有心理準備了,送花就漲了一點,看見花是剛才那束敷衍,反而更掉了,王大路沒辦法,開始往雪多摩手里放金幣,肉疼太明顯了,掉,太摳門了,掉,這是什么氪金手游,王大路試圖用些不花錢的,又尬唱了一遍,失去高好感度濾鏡加持,王大路五音不全的濫調(diào)子太難聽了,掉,好感度急轉(zhuǎn)直下已經(jīng)到了40.
而且雪多摩的怒氣條蹭蹭上漲,這是什么難攻略的陷阱角色,“多摩,你辛苦了,我給你捶捶背!來,你看這是我都舍不得吃的蜂蜜小蛋糕,長嘴啊,”
在一通絞盡腦汁的安撫下,終于是又捏回了80的好感度,王大路累的氣喘吁吁,無比肉痛的看著雪多摩鯨吞自己留著偷偷吃的冰沙布丁。
“想不到這格雷姆怪好玩的,只要心情不好,男人就服服帖帖的百依百順。”雪多摩被伺候得心滿意足,翻牌子一樣審視其他人對王大路的好感度,
玉天恒都加到了57,獨孤雁60鎖死,后面小字備注對玉天恒是100%至死不渝,高亮顯示,而玉天恒則對獨孤雁是91備注熱戀中,火舞竟然對王大路的好感度只有47,和眼里那毫不掩飾的渴望和侵略性倒是相差甚遠,奧德的好感度都掉到了35,看起來隨時要跑路的樣子,秦明也有58,忠心耿耿,火無雙則是45,備注因為恐懼和戒備掉了十點。
“姐姐呢,看姐姐,”青色的字體催促道,然后就是一陣死機一樣的各色?????????在篝火一旁靜靜坐著,似乎永遠也烤不化,冰疙瘩一樣對世界漠不關(guān)心的水冰兒,一個很小的心上,45的數(shù)字靜靜漂浮著,一般朋友,雪多摩根本不信,她可是被水冰兒罵過,那好感度怎么也在60以上的摯友范疇,
無奈,王大路只好顯示了真實的數(shù)值,雪多摩立刻啞巴說不出話來,并且好感掉到了75,一股無力感從四肢百骸傳來,水冰兒頭上懸浮的數(shù)字變成了100,而她從始至終沒看向這邊,“這數(shù)字真不是你瞎填來滿足自己陰暗的欲望的嗎?”
沉默也是一種回答,別人的數(shù)字都在上下一兩點的浮動,只有水冰兒以一種比葉泠泠還死寂的直線毫無半點波動,宛如一條亙古不變的冰川,不存在情緒這種人類感情。這時候,她朝這邊疑惑的望了過來,雪多摩立刻陪了笑臉,表示無事發(fā)生,對于真相如何,她已經(jīng)失去追問的勇氣,之前王大路拒絕葉泠泠的時候,她差點笑掉大牙,這靈魂都契合99%了,天地做媒的武魂融合技都備好了,你都不愿意努力一下,怎么可能有那第二個無條件對你一心一意的女孩子,這不就顯得雪多摩像是個笑話了嗎?
她收拾好心情,將這些默默埋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