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會打算黑吃黑吧?”
看到對方擔憂,劉光天沒好氣的說道。
“該怕的是我吧,你們三個人,我一個,怎么黑吃黑?現(xiàn)在風聲這么緊,安全第一。”
很快四人便來到了劉光天放東西的地方,把遮掩物扔掉后,水果便露了出來。
這可把票販子激動壞了,趕緊開始查驗了起來。
“水果路上難免會有磕碰,所以分量上我略微放了點。”
聽到劉光天這么說,對方還是有些不放心,其中一人拿出一桿秤,當面便稱了起來。
原本對方要了一百斤,而劉光天直接大氣的多給了五斤。
貨物確認沒問題后,對方便開始數(shù)了一百塊錢,外加二十斤肉票遞給了劉光天。
劉光天點了一下,確認無誤后這才將錢放進口袋。
“兄弟怎么稱呼?”
之前雙方都不確定交易能不能進行,所以都沒有介紹。不過為了以后繼續(xù)交易,有個稱呼還是比較好的。
“我家排行老五,你就叫我老五吧。”
劉光天信口胡謅說道。
“嗯,道上的兄弟都叫我刀疤,你也這么叫吧。下次什么時候交易?”
“什么時候交易那不是看你手中有多少錢嗎?”
“明天怎么樣?”
劉光天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以,不過交易的次數(shù)可以多一點,但每次只能交易這么多。現(xiàn)金交易。”
“行。”
“明天打算要多少?我好提前準備。”
“嗯,一千斤,有嗎?”
“好,明天見。”
劉光天說完,便起身離去,刀疤三人也沒有久留,三人每人拿一點,也迅速的離開了這里。
其實這次交易的價格有些偏低了,要知道這時候交通不便,再加上又沒有什么大棚之類的東西,水果可以說是非常稀缺。
但鬼市就是這樣,都冒著很大的風險,誰都要賺錢不是嗎。
將錢票放進空間后,劉光天換了身衣服,便動身回家了。
之后的幾天里,劉光天陸陸續(xù)續(xù)的將水果賣完后,身上多了三千多塊錢,外加一堆票據(jù)。
有了這么多錢后,原本劉光天是打算再去買個指標,搞個正式工干干,可后來又覺得不妥。
本來光福當了正式工便有些高調了,如果自己又成了正式工,還不知道大院里的那些人會怎樣呢。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不過這么多錢總要花出去啊。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劉光天經(jīng)常出入四九城的各大鬼市,收購各種古玩字畫。
這時候的贗品還是比較少的。不像后世,基本都是贗品。真東西少的可憐。
不過當劉光天將古玩收進空間后,發(fā)現(xiàn)其中的玉器第二天竟然化成了粘粉。與此同時,空間好像隱隱變大了一些。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后,劉光天是欣喜若狂。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將收購的重點放在了玉器身上。
冬去春來,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時間很快便來到了第二年秋。
隨著浪潮越來越嚴重,四合院里也是風波不斷。
首先便是許大茂和婁曉娥竟然離婚了。不過與電視劇不同的是,這回劉光天兩兄弟并沒有參與進去,而劉父也沒有當官。
不過前院的閆解放,閆解曠兩兄弟倒是參與了進去。
天天在外面參加各種活動,幾乎都不著家。
外面的工廠基本也處于半停工狀態(tài),上午上班,下午學習。磨洋工的人也越來越多。
劉光天可不關心這些事情。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劉光天打算找個正式工干干。
要知道因為浪潮,劉光天的紡織廠臨時工早就停了。在家都躺了快兩個月了。
這天晚上,劉光天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晚飯。
今天伙食不錯,劉光福剛發(fā)了工資,所以買了半斤肉回來,再加上劉光天拿回來的雞蛋,使桌子上多了兩個大菜。
“二哥,喝點?”
看到父親端著酒杯喝酒,劉光福一時間也有了興趣。
“老三,最近廠里怎么樣?”
劉光天沒有接光福的話茬,而是詢問起了工廠的情況。
“就那樣唄,不過許大茂進了革委會,當官了。”
要知道劉父對于當官可是有執(zhí)念的聽到劉光福這么說,郁悶的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對于劉父的反應,劉光天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xù)對劉光福說道。
“我聽說現(xiàn)如今大學都停了,但是卻出來一個工農兵大學?”
“好像有這么回事兒。”
“感興趣嗎?”
“二哥,我連高中都沒讀,哪能上大學啊。”
“這個大學主要是看成分,對于文化水平?jīng)]有什么要求。咱家是工人,夠格。”
看到光福有些不愿意,劉光天便繼續(xù)勸導。
“你現(xiàn)在是初中文化,哪怕是以工代干都不夠格,再說了,現(xiàn)在技能考核都停了,估計短時間都不會恢復,不如去學校學習一下。”
“二哥,我讀了大學,每個月的十七塊五可就沒有了。”
“放心,如果你愿意,指標我想辦法,至于生活費,我來。”
聽到劉光天這么說,劉父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劉光天才是光福的老子,自己是個外人。
“光福,只要你能考上,生活費我來出,你要知道,大學畢業(yè)可是能提干的。”
聽到劉父也這么說,劉光福頓時便有些猶豫,思考了一會兒后,這才說道。
“行,那我這段時間,把之前的書在復習一遍。”
“嗯。”
吃完飯后,劉光天便到院子里乘涼。
一直到快八點鐘,許大茂這才晃晃悠悠的推著自行車返回家中。
看到許大茂這樣,劉光天便知道,今天事情是辦不成了。
第二天一早,劉光天繼續(xù)在院子里溜達了起來,一直等劉父,光福上班之后,許大茂還沒有起床。
一直等到快十點鐘,許大茂這才拿著牙刷,在門口洗漱了起來。
等許大茂洗漱好了之后,劉光天熱情的說道。
“大茂哥,你今天休息?”
“我哪有弟弟你滋潤,昨天應酬,喝多了,等會兒還要去廠里呢。”
“大茂哥,現(xiàn)在整個大院誰能有您滋潤,現(xiàn)在誰不知道大茂哥是青云直上。不像弟弟我整天在家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