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2
- 夫人愛吃瓜,夫君要護著
- 灼流年
- 2172字
- 2023-12-07 08:43:59
長恨走了,在醒來后的第一時間就走了。
不過,他倒是蹲了兩個時辰的點,一直到子時才離開。
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手感,簡直不要太差。
“小鬼,我怎么就攤上你這個敗家玩意。文不行,武不就,花錢干飯,倒是一把能手。”
好在,她回來看她爹娘,要不然,他那床底下的“幾兩碎銀”豈不是,連味都不剩?
罷了,罷了,左右也是自己的劫,扛不住了,也要硬扛。
“哥哥,明天,我們就去向隔壁家王大爺,借輛牛車來,把后院那幾個人,全都送官府去。”
“嗯,快睡吧!”
第二日,小啾啾和莊唯一連哄帶嚇地把幾人趕上了馬車,就往最近的官府去了。
本來一切都挺好的,直到……
“你們兩個小孩,在干什么呢?怎么綁人呢?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子是很沒禮貌的。”
聞言,莊唯一和小啾啾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就往牛車后看去。
上面躺著的,都是七昏八歪的大土匪,這樣做,確實不雅(有為君子之道)
小啾啾看了眼前面的紅衣女子,眼神真摯地說道:“既然這位姐姐喜歡,那我便把他們送與你了。這郎情妾意的,我也不好拆散你們。”
紅衣女子一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居然敢這么說自己。
當即,便要揮舞著手中的長鞭,原本殺意四起,卻在轉眸的一瞬間,來了個大反轉。
“師父,我剛才見這兩個小孩做出這般惘顧倫理法令之事,便訓斥了他們幾句,想不到,他們居然詆毀我。”
那女子哭得聲淚俱下,好不令人心生憐憫。
“哥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你從哪里學來那番話的”?
“館子。回來時,覺得無聊,就進去聽了幾場話本。剛好就有這個,重生惡女要做小白蓮,發爛好心的戲碼。”
莊唯一摸了摸那裝飾著金飾步響鈴的發髻,認真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趕路吧!”
不得不說,唯一這個哥哥,做的非常襯職。
“哦”!
小啾啾聽聞后,一個跳躍,就從牛車上下來,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后,才又翻上牛車。
“這兩位大俠,麻煩請讓一下,我們趕著送賊去官府。”
唯一說著,就驅趕著那頭牛。
那女子似乎還是有些不滿,但也意識到了錯處,并未多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地委屈巴巴,似乎誰給了她一大比兜一樣。
反倒是那男的,連忙將那女的拉開,盡管如此,他也沒有為延誤了二人時間道歉。
“這么柔弱?真是朵小綠茶大白蓮。”
“小綠茶和大白蓮,是兩朵,不是一朵。”
小啾啾頓時吐舌頭,拉眼皮,“就是一朵,混合品種的。”
“那不就成一白一綠了嗎?”
“嗯,對,還是拉肚子的那種。”
小啾啾使勁地點了點頭,唯一寵溺地摸了摸小角。
“師兄,我……只是想……這樣子綁人是不對的。”
男子眼神閃過一抹厭棄,也不知道是對剛才的小啾啾和唯一,還是對現在哭哭啼啼的師妹。
“走吧!”
語氣冷漠疏離,想來應該是對那師妹的。
兩個看似不過十幾歲的小孩,就這樣,用牛車將幾個危害四方的山匪拉到了府衙,別的不說,就這膽量,這氣勢,把全大梁翻過來,也找不出第三個。
知府大人笑地見牙不見眼,他就說,今天左眼怎么跳個不停,原來是天上掉餡餅了。
“快點,快點,都麻利點,把他們幾個給本官,都拖到大牢里去。”
“大人,賞金。”
小啾啾伸出小手,眼睛睜地老大,知府見狀傻笑道:“兩位小主,還要那幾兩賞金?”
“要的。”
小啾啾一旁邊的莊唯一說道。
“嗯,給多點也行。”
知府架不住兩位小主的“真誠”,只能叫管賬的從公賬上撥了五百兩,一人一百兩,共五人,剛好五百兩。
“先生放手啊!”
堅持了許久后,賬房先生極不情愿地放手了。
拿到賞金的二人,屁顛屁顛地走了。
小啾啾掂了掂手中的錢袋,五百兩除去還給師父的一百兩,還剩四百兩,四百兩做路費,他們可以一路吃到爹娘那兒。
“小啾啾啊!家里的院子怎么辦?”
一想到阿爹那三尺的小柳條,唯一就一陣惡寒。
小啾啾思考了一會,然后說道:“反正是山匪弄的,不關我們的事。不知者無罪。”
“不知者無罪,是這么說的嗎?”
“嘻嘻,差不多。快走吧!天要黑了。”
累了一天,唯一已經累的兩眼一閉,癱在床上了,反觀小啾啾,雖然累,但也沒忘記自己許久沒洗過澡了。
鵝卵細石,清清水波,淡淡波紋,艷紅的薔薇花瓣,一個字,絕。
夜色當空,竹聲蕭蕭,好不快哉。
正當小啾啾準備脫衣服時,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不明物體,速度之快,還沒等人回過神來,原本清澈的溪水,瞬間變得血紅血紅的。
“哥哥,死人了。哥,有人死了。”
小女娃撒開丫子就跑,鞋不鞋的不重要。
長恨要見到這一幕,估計,不用羽化飛仙了,直接原地石化了得了。
其實爹娘的基因很重要。
“哥,這樣綁行嗎?”
“嗯,肯定行。”
看著床上之人……碩大的大蝴蝶,小女孩晃了晃她的小腦袋,然后又點了點頭。
“哥哥說行,就行。”
在兩人的悉心照料下,那人醒了,以下兩兄妹將得到兩個消息,一,是把床上那病秧子殺了,二,是把他趕出去。
唯一選了第一個,小啾啾選擇,把他送到其他農戶家,他們兩兄妹跑路。
唯一和其妹小啾啾,屬于莊生和錦瑟的三年抱倆型,所以,年歲上沒有永毅侯和錦瑟的差距大,主打的就一個易親易友。
送人、給錢,都是唯一,一人操辦完的,不為什么,就為把這個禍害瞎子,扔遠點,防止他禍害他的小啾啾。
對于美人,他們兩兄妹早就免疫了,畢竟爹娘的基因,不是紙糊的。
所以,等瞎子找上門要報恩時,小啾啾表示,“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瞎子頓了頓,然后放開抓住小啾啾的手。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小啾啾一聽,【瞎子還能認錯人?怎么認的?不過,他怎么那么可憐?那雙眼睛,真的看不見了嗎?】
“小啾啾!”
“阿爹阿娘,師父!”
前塵往事,皆為過客,何苦深挖,自討設趣?
憶起,是孽緣,深挖是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