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也不知積分獎勵是從哪里獲得的。
劉海呵呵一笑,也不去糾結,反正他鍛造出蝸輪之后,一定還會有獎勵的。
至于易中海這個只會播種和打嘴炮的玩意兒,到時候只能見鬼去!
仨徒弟來到之后,劉海埋下身子先指點他仨。
旁邊易中海看著忙忙碌碌的劉海,內心里著實被刺激,易中海覺得這劉海中既不爭也不搶,變得越來越實干。
自己的話都刺激不了他。
反而還被他給刺激。
快中午時,劉海從忙碌中被人叫出車間,隨后他去了廠門口傳達室。
“二大爺,您臉色真是太差了,要不歇歇吧!”
小周說道。
他讓嚴大爺傳個話,門口跟劉海相見,把查到的事一說。
“二大媽他們要拘留一個月。”
小周說道,“還有,書包的事我查到一點線索,在個叫張荷花的女人在供銷社上班,是他送給文愛軍的那款被割壞的絲綢書包。”
“這個張荷花與方永強那個巡警是夫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張荷花與張大軍是親兄妹關系。”
……
按理說拘留十五天已經是長的了。
劉海聽后臉色沉冷。
是張大軍在其中做了鬼。
劉海不得不考慮自身處境,如果,紡織廠這次鍛造零件,還說得過去話。
那老二老三被打,二大媽他們被拘,明顯沖我啊。
根源應該是“自己”跟呂曉蓮在婚前談過。
這么看來,張大軍是打算追究到底。
看起來就算蝸輪鍛造出來,送去紡織廠安裝,也不會順利,一定還會再出事……
劉海抿唇,表情變得十分冰冷。
坐以待斃,不是他劉海行事風格。
以前是給張大軍臉,現在對方既然不要臉,那就別怪他以牙還牙。
盤算畢,劉海就見小周竟還杵原地,訝異了下,示意小周繼續說。
“您,知道那個絲綢書包吧,來路不明,我們街道辦查過一件投機倒把案子,其中就跟這件書包有關聯,一直沒有實錘。”
說著小周看向劉海,話鋒一轉:“您最近做的,聽說是給紡織廠有關,經常接觸張大軍么?”
“不。”
劉海搖頭,面色已恢復如常。
他知道小周手上有點權利,但劉海做事,并不需要跟誰合作。
就算他經常見張大軍,也不會幫著小周釣魚。
無需合作,他自己來。
“那成,咱們多聯系。”小周笑笑,并沒多說,打了聲招呼走了。
回到車間,易中海叫住劉海,兩人來到鉗工臺,易中海指著模具問道:“老劉啊,知道這模具需要研磨,刮削多少次,才能真正出工成品?”
劉海聞言,目色淡淡地看著這道德天尊。
眼神仿佛在說:你不比我更清楚?
見他不回答,易中海并不著急,繼續道,“不僅僅這幾道工序,還需要鉚接,劃線……出工需要十多個小時的連續勞動才行,懂我意思吧?”
易中海大義凜然地說道。
劉海不復沉默,直接噴他,“老易,干活吧您勒!這么多廢話,這功夫都能劃線,鉚接十多次了,別仗著是八級工就能偷賴,可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呢!”
易中海被噴得臉色發黑,沒想到劉海不講武德,以上壓下。
很快到了中午,傻柱哼著調兒給工友們盛飯。
輪到劉海時,傻柱多給他打了小半釣帶肉的菜,熱情道,“二大爺,您可得注意身體,咱軋鋼廠擊敗紡織廠就看您的嘍!”
楊廠長帶著工程師去紡織廠遇上的事,今天就在廠里傳開,后廚都議論炸了。
大家都希望看到劉師傅把蝸輪造出來,擺到紡織廠那幫人臉上!
竟然隨便用一臺報廢紡織機頂數,這不是瞧不起人么。
后廚直接開干,多數人押劉師傅做出蝸輪,但劉嵐站在大家對立面。
她不認為劉師傅能做出蝸輪,而且這也是她從李副廠長那里聽說的消息,知道實際上昨天去紡織廠的時候,劉師傅他們甚至連真正出問題的紡織機都沒有親眼見著。
這種情況下怎么能造好蝸輪?
食堂的飯菜是白菜肉,但劉海雖然被多盛了點菜和肉,可肉依然少得可憐,薄薄的一小片肉,根本不夠塞牙縫的。
他知道現在困難,可眼下,他也實在有需求。
心里很盼望著晚上到來,回家吃排骨。
同時吃過飯,他又十分困倦,偏偏徒弟趙鐵柱喊他過去,有事。
等這次事情過去,他要在家好好睡一覺!
“師父,您知道當時咱模具壞的時候,易中海不在廠里,說是去了醫院吧?”
趙鐵柱慎重道,“我最近一直緊盯易中海這老東西,還真給盯出梢來了,昨天晚上易中海兩口跟張大軍在天喜飯店吃的飯。上次模具壞的時候,易中海去了紡織廠,我估計是去見張大軍。這老東西不像是在干啥好事,當時模具壞了,楊干事就到了廠里,這也太湊巧了。”
“別盯太緊,讓他察覺了。”這次劉海一改往日輕松,他思索道,“回頭易中海還有用,就這兩天的事,別露出馬腳,其他等我消息。”
趙鐵柱擔心:“現在那老東西跟師父您一個小組,工作進度都被老東西掌握著,咱太被動啦!”
劉海“呵”一聲:“你以為看到的就一定得是事實?”
一句話讓趙鐵柱愣住,反應過來后不由對師父豎大拇指,“徒弟都聽您的!”
忙了一下午,眼看著到點下班,劉海迫不及待地出了廠,就見傻柱竟然比他還快,一路興高彩烈地打招呼,“二大爺,今晚我相親,還是小學教師,如果能談得來,我也結婚啦!”
聽到這話,劉海幾乎一怔。
很快就猜到了是誰,應該是冉秋葉。
有趣的是,傻柱居然對婚姻這樣熱情。
他先是去學校接孩子,聽說光福跟著冉老師一塊走的,劉海遂趕回四合院,居然見著冉秋葉在自己的家里,教導光福寫作業。
“冉老師來了?”
劉海客氣地道,這個屋子除了光福這孩子就只有他倆,感覺有點尷尬。
“您今天是過來相親的?”
“啊……不是不是。”冉秋葉旋即臉就紅了。
連連擺手否認,“我沒有答應閻老師,不是來相親的,我很快就走!”說著急忙站起來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