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今天傻柱請假了?”
“怎么也不跟我說聲?”
秦淮茹在后廚問了一遍,確定了之后,心情低落地回崗位。
雖然賈家不許她與傻柱接觸,但飯盒還是要。
傻柱一定是跟潘彩菊……
接著秦淮茹跑去找一大爺確定這事。
最后還是如她猜想的一樣,傻柱送潘彩菊回公社了。
其實傻柱先是帶潘彩菊去逛了逛城里。
下午的時候,就大包小包地提溜著坐上了回公社的車。
車子顛簸,但是潘彩菊不怕,傻柱也不怕。
傻柱緊緊挨著潘彩菊坐著,每當扭頭跟潘彩菊說話,就能看到她因為車子顛簸而上下起伏的彈性大炸彈!
潘彩菊今年三十五。
她男人在野山打獵時,失足滾落,丟了命。
一人拉扯仨孩兒過了四年直到現在,她也時常相親,但總不能夠成功。
但她知道自己優勢在哪,不時撫一下自己額前耳后碎發,露出潔白的臉頰,以及幽幽的體香,雖然是仨孩他娘,但她那身材不知是故意保持還是天生麗質,又細又酥又翹……
有些人就這樣,特別會生長。
別看是在鄉下,但人秦淮茹就鄉下的啊。
可眼前這位十里八鄉出名的俏寡婦,也是鄉下的,還比秦淮茹更天生麗質!
傻柱時看時不看,反正看的時候是移不開眼的。
而不看的時候,心里癢得慌!
所以,要什么秦淮茹,什么冉秋葉,什么婁曉娥……統統不能跟眼前這位比。
叭
突然,就在這種顛簸之中,俏寡婦居然睡著了!
她散發著皂角香氣的頭發落到傻柱肩上,接著就整個人靠著傻柱,心安理得睡了起來。
等車到了他們公社時,天都快黑了。
軋鋼廠,直到下班時也沒見著傻柱,晚上八點,傻柱還沒回來,更沒有盒飯。
賈張氏破口大罵。
明明是給劉海中介紹的對象,結果被傻柱給搶了去,現在還賴女方家里不回來了,也不見盒飯……
一通罵之下,家門被敲響,“誰啊,天殺的……”
冉秋葉是過來讓賈家給棒梗交學費的。
在屋外就聽到他們提“劉海中”名字。
秦淮茹把身上攢到的三塊錢給了冉秋葉,讓她代交學費。
很快冉秋葉就心懷惴惴地離開。
她一走,賈家母子就被接連追問秦淮茹錢的由來,賈張氏搜遍全身,就只搜出五毛錢,十分晦氣。
賈東旭卻不甘心,一定要“見者有份”,讓賈張氏分兩毛五出來,否則跟她沒完。
“媽,我們去一大爺家!”
棒梗拉著秦淮茹的手,就往門外扯。
一大爺家有吃有喝還能好好學習。
明明劉光福都沒媽了,可他還是那么快樂。
現在他棒梗有媽有爹,卻一點都不快樂!
他要讓一大爺當爹!
母子倆帶著小當出了家門,家里那賈家母子倆還在為五毛錢吵得不可開交。
冉秋葉推開劉家的家門時,劉海就知道這姑娘又生氣了。
院里不方便說話,劉海送冉秋葉回去,路上解釋了一下俏寡婦的事,因為有前面的說辭,這一次也沒費多大力氣。
見姑娘嘟著嘴不說話。
劉海只好提議先去領證。
過幾天辦個宴請。
“可是我爸媽還沒答應。”
“先給單位打申請啊。”
就這一晚,兩人決定下來。
易中海晚上回來時,就見劉海在跟帶著倆孩子的秦淮茹說話。
他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話,“老劉,你跟淮茹在這啊,干什么呢,不進院里去?”
這下子前院的住戶都能聽見。
內心里易中海嘆息劉海欠敲打,當了院里管事一大爺不說,現在居然還肖想上秦淮茹了,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不治治他不行。
“易師傅,我們就在說說東旭的事。”
秦淮茹瑟縮地說道,語氣分外無辜。
“說東旭的事怎么還在外頭,在院不是更好,回家再說吧,外頭多冷。”
易中海也不停下,徑直來到中院,口中還在喊賈東旭,把院外遇上的事情正大明地說了。
接著,劉海也到了中院,身后跟著秦淮茹母子。
“等柱子回來,我請假去一趟潘彩菊的公社,賈大嫂,你們在鬧啥哩?”
劉海也不易中海挑波離間,他推開賈家門,就把自己殺手锏說了出來。
本來想沖上來撕秦淮茹的,賈張氏聽到這話,硬生生扭轉了笑容。
可劉海下一句話,直接讓她笑容僵硬在臉上,“賈大嫂,您也跟我過去一趟,到時候柱子也去……安排安排吧,這是件大事,就當咱們去走個親戚,您說是不?”
這下子連內屋的賈東旭也被驚訝到了。
一大爺這可真是大手筆。
居然去這么多人,得花多少錢啊,這去了吃喝也是需要花銷的,別看是鄉下!
“你們商量商量,我先回去。”
留下話,劉海走了。
賈家母子顧不上責難秦淮茹,圍在一起討論起來。
站在門口的易中海討了個沒趣。
但同時,劉海中的安排讓易中海心下警惕起來,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羅大炮?
傻柱是在中午吃過午飯之后,才回到軋鋼廠的。
他在潘家莊呆了一個晚上,兩個白天。
回來之后,傻柱春風滿面,嘴里哼的調更喜慶了。
后廚的人都知道他干嗎去了,紛紛問他與俏寡婦是不是晚上住一塊了。
沒想到傻柱對這種猜測非常憤慨,“人彩菊不是那樣的,別用你們臟心眼子來想別人!”
罵了一頓,就看到秦淮茹在外頭找。
“秦姐,有什么事?”
“柱子你請假怎么不跟我說聲?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秦姐這就您的不對了,咱倆雖然是鄰居,但無親無故的,您擔心我干嗎?再說我這出門是廠里允許的,又不是干違法的事,您這也太大驚小怪了……今天沒飯盒啊您勒,請吧!”
幾句話,傻柱把秦淮茹打發了。
秦淮茹是哭著走的,但傻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昨天一晚,他與彩菊暢談了一宿,覺得相見恨晚。
彩菊是個又通透又漂亮的女人。
彩菊說了,即使一個人養活仨孩子,也要自食其力,不能打歪心眼子,而且就算鄰居幫忙,也是要還人情,不能心里沒數,索要無度……
傻柱就想不通了,秦淮茹跟人彩菊一樣漂亮,怎么就沒彩菊覺悟高呢!
而且鄉下生活條件還不如城里,人彩菊都這樣,如果以后彩菊生活在城里,一定更好吧!
對了他得問問一大爺,什么時候再去潘家莊,他好準備準備。
商業局
“你們今天有沒聞到,沒有桂花的香水味了!”
“我早上過來就聞到了,當然沒有味了,肯定是荊主任她沒來!”
“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請假了。”
“誰說荊主任請假了,在辦公室呢,只不過一天都沒出門了,也沒吃午飯。”
“咱們快去看看。”
荊紅霞伸了個懶腰,剛一扭頭,就發現外頭一顆顆腦袋擠爆了一樣往屋里來。
“你們有什么事?”
荊紅霞抬起手臂,將門打開,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再是濃烈的桂花香,而是一股說不出來的沁涼幽香,若有似無。
“呵呵,主任啊您這是又換新香水了吧,是哪家的啊,供銷社有賣么?”
說話的是之前的那個家屬工,厚嘴唇,但特別能說,叭叭地。
她后面的幾個人擠眉弄眼,八卦地傳遞著信息,最后得出結論,無論怎么樣,真的沒有聞到一丁點狐臭味兒啊!
“我現在不用香水了。”
荊紅梅眼前仿佛又浮現出劉海的臉,她微微一笑,挺直背脊,伸手從抽屜里面拿出那瓶剛開封的桂花香水,毫不心疼地送給家屬工,語氣卻依然像施舍:“包梅,送給你吧,我用不上了。”
說完,荊紅梅朝外走去,忙了大半天了,先去趟廁所。
而身后,辦公里內外一幫女人議論聲像炸鍋。
荊紅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笑容。
多虧她試了劉海中郵寄過來的東西,否則也不會體會到這種神奇。
遺憾的是,一些粉灑在了地上,雖然及時收了起來,但還是浪費了一點。
荊紅梅不知道這一盒用完,自己狐臭是不是就徹底好了?
也不知道劉海中是從哪弄來的這種好用的東西。
她是不是該再問他要一盒?
到下班時間,荊紅梅的事情就在單位傳播開了。
有很多人好奇,全部都不下班,等在單位門口,就翹首以盼荊紅梅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