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丟到姥姥家的后果就是——
下午上課時我圍巾、帽子、口罩戴了個遍,整個人裹得像個出街女明星一樣。
為的就是怕被人認出來。
可我萬萬沒想到,下午的課竟然安排了學生會隨機抽點,而且領頭羊就是孟長啡!
這一秒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一個勁兒的在心底祈禱千萬不要念到我的名字。
可還來不及拜托各路神仙,就聽響亮的一聲——
「林韻潔?!?
「林韻潔,叫你呢,答到啊。」
室友見我不說話也開始撞著我的胳膊小聲催促。
我猶猶豫豫不敢開口。
又聽孟長啡戲謔似地提高了聲音
「林韻潔同學在不在,不在的話可要扣分了啊?!?
「……到」
無奈,我只好拉了拉口罩埋頭當鴕鳥,聲音如蚊鳴一般應了一聲。
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圍一陣哄鬧聲。
中間有「林韻潔可真虎」、「敢還是你韻潔敢」等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著實是讓我五體投地。
可偏偏孟長啡不放過我,在點完名后直接來了句
「林韻潔同學下課后到校會辦公室簽個字?!?
簽字?!
我能說我不會寫自己的名字嗎?
不能當林韻潔消失了嗎?
幾節課上下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尤其是熱衷于八卦的同學在我身后一直不停的討論孟長啡是不是要借機找我算賬。
以至于下課后通往校會辦公室的路上,我整個人像是要去奔赴刑場一樣。
走到辦公室門口磨磨蹭蹭許久才敲響了門。
還好,推門進去時里面并沒有其他人,不然我絕對是被公開處刑。
「學長……」
我悻悻地笑了一聲。
孟長啡瞇眼看著我「膽子很大?」
那眼神兒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我連忙縮了縮脖子,認真解釋
「學長,那是我們組的創業計劃,不然我哪有賊膽兒去騷擾你啊?!?
只是賊心大了點而已。
孟長啡沒說話,弓著食指朝我勾了勾。
美色誘人,我不自覺湊近,他忽然輕飄飄地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聲音好聽到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我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道「尺寸……」
我覺得有必要表現一下自己純潔的心靈,裝模作樣地抬起了手:「別說!我一點也不想聽!」
他似笑非笑「那你捂后腦勺干嘛?」
尷了個尬。
我作了個揖「告辭?!?
剛轉過身去就被一雙大手從后揪住了領子。
「這種東西,不是能說出來的對吧?」
溫熱的呼吸灑在我耳畔,我感覺臉都快被熱氣蒸發了。
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您說的都對。」
「還想知道嗎?」他又問。
我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不想?!?
才怪。
他輕笑一聲「簽字——然后帶你去吃飯。」
帶我吃飯?
我受寵若驚卻故作扭捏之態「這多破費啊?!?
孟長啡斜斜地看了我一眼「你付錢?!?
我??
這劇情超乎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