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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劍

  • 絕世教皇
  • 被紅顏調(diào)戲
  • 3673字
  • 2011-12-06 18:05:59

紫楓美眸幽怨地凝望著那身著神袍的冷漠少年,委屈羞惱的淚水在眼中不停地打轉(zhuǎn),貝齒咬著下唇,極是可憐動人。

一些傾慕紫楓美貌已久的貴族公子也是氣憤地看著少年,只是區(qū)區(qū)一個神父的小跟班,有什么好囂張的!一個個怒目斜視,恨不得將他一口水吞了。

反倒是地位最高的紫龍伯爵見的世面多,當下連忙扯開話題:“呵呵,沒事、沒事!都是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鬧,不打緊、不打緊!”

跟在少年一旁的矮老頭也笑著點頭打圓場。

“不知大師高名?”紫龍有禮地向老頭拱手問道。

矮老頭回抱一拳:“羅蘭度。”

紫龍微微一怔,眉頭微蹙。這叫羅蘭度的神父還是第一次聽,而且一點也沒有神父桀驁不馴的樣子,反而有些過為平和了。

“那,這位小兄弟呢?”

“柳星碎。”矮老頭似乎知道少年不會回答。

紫龍一笑,道:“柳公子,小女若有什么冒犯之處,還望公子莫怪!”

柳星碎背對著眾人,淡淡地回答道:“未曾謀面,何來冒犯?”

所有人都是一愣,誰都沒想到這少年竟如此囂張,連伯爵也不給一點面子。

羅蘭度心中暗自苦笑:“這小子。”

紫龍尷尬地一笑:“咳咳,二位請進!”

話剛落音,柳星碎便率先穩(wěn)步朝府中走去,紫龍和羅蘭度緊隨其后,貴族子弟走在最后頭。

一個面目英俊,衣錦羅琳的男子憤憤不平地走到紫楓的面前:“楓兒,別生氣,呆會我就去給你教訓(xùn)一下那個小子!不給點顏色他瞧瞧,還真不知天高地厚了!他以為自己是誰?神父嗎?不過是一個小跟班而已!”

紫楓咬咬銀牙,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

進到伯爵府邸的院子,紫龍便擺出一個請的姿勢:“二位遠道而來,在下已準備最上等的客房,還請二位先行休息一番!”

柳星碎搖搖頭道:“不必了,現(xiàn)在就開始洗禮的儀式吧!我們還有事,預(yù)留的時間不多。”

這一次,就連紫龍的臉色也有些陰沉了。這神父的跟班好大的口氣,三番四次讓自己下不了臺。若是一個神父,或許他還會讓他三分,但區(qū)區(qū)一個跟班,難道自己堂堂伯爵之軀還會怕他不成。

但紫龍終究是過了大半輩子的人,知道現(xiàn)在有求于人,并沒有說什么。

伯爵忍了下來,可那些氣血方剛的小輩們就沒那么好說了。那個一開始在紫楓身邊套近乎的貴公子首先沉不住氣,一臉狠厲地站了出來:“小子,你當自己是誰?區(qū)區(qū)一個神父跟班也敢這般叫囂?!”

柳星碎側(cè)過頭,冰冷似錐的目光刺得那名貴公子一陣心虛:“滕云伯爵之子,男爵,滕祥海。”

貴公子被叫出名字也是一陣驚訝,但很快又轉(zhuǎn)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既然知道,還不收回你的無禮?你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平民而已!”

柳星碎回過臉,聲音依舊那般不緩不急:“男爵,”他斜眼一瞥,“那算什么東西?”

滕祥海大怒:“你說什么?找死嗎?”

“祥海侄兒不得無禮!”紫龍厲聲喝斷,“沒看到神父大人在這里嗎?”

“可是……”滕祥海一臉憤恨,礙于神父的面子,還是不甘地重重一甩手,狠狠地瞪著柳星碎。

紫龍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人吃癟,屆時傳出去,自己臉上也過不去。當下對著柳星碎不冷不熱道:“這位小兄弟,在下看在神父的面子上以禮相待,還望你不要讓我太過難堪。”

“紫龍伯父,”滕祥海怪異地一笑,“雖然我敬重這位尊貴的神父。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陸上都有規(guī)定,每一次神父的洗禮祝福,無關(guān)人等不得入內(nèi)。不知,可有此事?”

他怪里怪氣地看著柳星碎:“所以這位小兄弟,你好像沒有資格進來吧!”

“祥海……”紫龍責(zé)備地望向滕祥海,卻聽柳星碎淡淡道:“那么,紫龍伯爵,我是否該在門外等候呢?”

還不等紫龍回答,滕祥海便搶先嘿然道:“當然!你當這伯爵府是酒肆,想進就進么?”

柳星碎絲毫不在意,也沒有反駁,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府邸。

紫龍不滿地瞪了滕祥海一眼,但要是此刻把柳星碎留住,面子也不好放。只好賠著笑臉討好羅蘭度:“真是失禮了,大師對不住,這都是小孩子不懂事,還望大師莫放在心上!”

羅蘭度倒毫無所謂的樣子,仿佛發(fā)生的事情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他大度地一笑,擺擺手道:“沒事、沒事。”

所有人都是暗自驚疑,怎么這個老頭一點也沒有神父的樣子?脾氣竟可以這么好,連跟班被趕出去也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能坦然一笑。甚至紫龍也更加懷疑這個神父的身份是不是真的。

洗禮的邀請,紫龍是拜托好友把信函和酬金拿給柳星碎二人的。至于真?zhèn)闻c否,他還真不敢肯定。

但他的好友人脈極廣,信譽極佳,認識的神父也有好幾個,想必不會騙自己。而且,也并非所有神父都像是人們流傳的那般桀驁不馴、目中無人,或許眼前這個老頭就是天生就那么好脾氣呢!

正自想著,羅蘭度拍拍身上的衣塵,拱手道:“那么,老夫也先行告辭了!”

紫龍一愣,連忙攔道:“等等神父,你還沒有進行洗禮啊!”

羅蘭度擺擺手,一臉憨厚的笑容:“哦,我想你們搞錯了,我不是神父,剛才那個少年才是!”

眾人大驚,一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他才是神父?開玩笑的吧!”

羅蘭度很玩味地一笑,并沒有回答便轉(zhuǎn)身退去。

紫龍是又驚又悔,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才是神父!

滕祥海也是一臉呆滯,顯然是嚇懵了,臉色鐵青,悔得腸子都打起結(jié)來!要是他事先知道,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招惹一個神父啊!

眾人連忙快步追上去,將門外準備離去的二人叫住。

以紫龍伯爵的身份都有些慌亂無措起來,焦急地擋在柳星碎的面前,拱手鞠身:“神父留步!”

柳星碎淡漠地看著紫龍:“伯爵大人還有什么吩咐嗎?”

紫龍驚得滿頭大汗:“不敢不敢,剛才是在下眼拙,不知公子身份,多有不恭之處,還請公子見諒。”

柳星碎淡然一笑:“沒事,剛才滕祥海男爵說得不錯。我想,既然通曉神父洗禮的規(guī)則,想必也應(yīng)該知道,當主人把神父請走后,洗禮也就算是結(jié)束了吧!”

紫龍一愣:“這,這個……”

柳星碎欠欠身,再不理會,移步欲走。

站在一旁的滕祥海忽然厲聲道:“哼!大陸上,我還從沒聽說過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年輕的神父!我看你們是騙子吧!護衛(wèi),將他們抓起來!”

跟在他身邊的幾名護衛(wèi)猶豫道:“少爺,這恐怕不好吧!”

“閉嘴!”滕祥海大怒,“連我的命令都要違抗嗎?!”

滕祥海雖然不能完全篤定柳星碎不是一個神父,但就算是,自己剛才的無禮也算是結(jié)下了仇。還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給擒了再說。反正一個神父除了祝福的能力,再沒有什么過人之處。

眾護衛(wèi)猶豫了一下,還是服從地拔出佩刀,光刃直指柳星碎。

“等一下!”紫龍焦急地喝道。

滕祥海冷冷地瞥了紫龍一眼,一字一句道:“伯父,就算你是伯爵,恐怕還沒有資格命令我的人吧!”

紫龍憤怒地看著他,卻無法反駁。確實,和滕祥海的父親滕云伯爵相比,同樣的爵位,卻是截然不同的權(quán)力。

滕云是帝皇身邊的當紅大臣,手握重兵,家纏萬貫,地位遠高于紫龍。若不是滕祥海對紫楓有意思,他也不可能叫紫龍一聲伯父。

一時間,紫龍也是無能為力。

柳星碎卻似乎來了興致,饒有興趣地看著滕祥海:“男爵大人,你不是對大陸的規(guī)則了解得很嗎?難道不知道惹怒了一個神父會有什么樣的下場么?”

滕祥海不以為然地一笑:“神父?你還真把自己當神父了?還想硬撐到什么時候?好吧,如果你是個神父,天覺者中唯一一個不具有攻擊性的能力,你認為能在我的護衛(wèi)下有命活著出去么?如果你用了其它能力,那就證明你并不是一個天覺者,不是神父,難道我還會怕惹怒你嗎?我真沒聽說過那個神父身邊沒有強者守護!”

他眼中寒芒閃爍,一聲令下:“動手!”

五道銀光流甩的刀刃從不同的角度齊齊刺向柳星碎!

跟在滕祥海身邊的護衛(wèi)雖然不是異能者,但基本的斗氣修為卻絕不容小覷。身為貴族的護衛(wèi),武技也是出于一流的水平。

五人一出手,儼然就是高級組合武技“六合劍影”!

利刃在空中回旋數(shù)圈,幻化出無數(shù)道刀影,仿若耀光四射的太陽,扭曲盤繞成一張巨大的刀網(wǎng),將柳星碎裹在其中。

飛舞的大刀卷起的風(fēng)刃虛虛實實,將柳星碎的衣袍割開十數(shù)個口子。但他卻只是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四周的刀影,淡然一笑:“六合劍影,果然名不虛傳。只可惜,少了一人。六合之中少了東方,威力弱了至少三成。西方和上方的刀鋒芒太露,劍影不純。北方和南方轉(zhuǎn)腕過于生硬,劍影不精。只有下方的還算可以。總體來說,連武技三成的威力都沒有發(fā)揮出來!”

五名護衛(wèi)聽得心驚膽戰(zhàn),站在劍網(wǎng)中的少年沒有絲毫慌亂不止,還能極為準確地說出這組合武技的弊端,絕非常人所能做到!

“咻、咻、咻”數(shù)聲,密密麻麻的劍影之中陡然飛出五柄刀刃,開天破石般朝柳星碎劈去!

“轟!”

劍氣在柳星碎站著的地方盡數(shù)相撞,轟然爆將開來!

可是就在刀光相撞的一瞬間,柳星碎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旋即,守著北方的護衛(wèi)只覺虎口一陣劇痛,佩刀頓時脫手而出。

“鏘”的一聲,滕祥海眼前光影一閃,鋒利的刀刃幾乎是緊緊貼著他的鼻梁掃過,像切豆腐般,半具刀身狠狠地插入地面,刀柄還在空中劇烈地顫動著。

柳星碎就站在他的面前,抿嘴輕蔑地一笑:“你沒有聽說過的事情還多著呢!下一次,刀子會鑲在你的身體里面。”

一切都只是在電光火石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佇在原地,驚駭?shù)乜粗撬椋等粺o聲。

滕祥海嚇得一動不動,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濕。一撮飄揚的青絲從他的發(fā)簾上脫落,在空中輕輕蕩漾回旋,翩然落地。

接著,一道殷紅的血線順著鼻梁,緩緩淌落。

柳星碎淡淡地凝視著滕祥海,戲謔道:“怎么?不道個歉么?”

一股深深的恐懼從滕祥海的心中翻涌而出,雙腿不聽使喚地抖動著。

他顫顫巍巍地說道:“對,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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