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拿著復仇劇本的女兒(5)
- 快穿之好媽媽改造系統
- 橙子不吃橘
- 2053字
- 2023-12-23 20:01:59
或許是對疼痛前的溫柔有了抗體,徐真內心毫無波動,她看向窗外,發現了余周的身影。
他的手里拿著傳單,腦袋上套著一個大大的老虎玩偶頭套,看不清臉,但徐真就是知道那是余周。
課余時間都在做兼職的余周,為什么能每次都考第一呢?徐真眼中閃過困惑。
或許要同女兒聯絡感情,蘇棠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她順著女兒的視線看向窗外,只有飛速往后退的風景。
“看什么?”蘇棠問。
“看到了一個同學,他在發傳單。”
純種獸人受法律保護,他們從出生到長大,社會都為他們開綠燈,不可能有還在念書就出來做兼職的情況。
所以徐真口中的同學,不可能是純種獸人,只能是大家口中的雜種。
想到這里,蘇棠想到了這個世界的設定。
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原本只有一個人種,后來有一天,天空突然昏暗,無數的隕石從空中墜落。
那些隕石墜落后,卻沒有毀壞公共設施,也沒有砸到人,而是在即將落地或者碰到物體的時候化作一股帶著清香的氣體。
起初人們戰戰兢兢,后來那隕石沒有傷害到人后,便膽子大了起來,甚至敢在漫天隕石的時候出門。
后來過了幾年,人們發現身體開始變化。
壽命被延長,疾病癌癥不治而愈,視力更加好,甚至可以化作獸態,擁有強悍的身體。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進化為獸人,有些進化失敗的人類,會在五十歲之后,逐漸的變成沒有靈智的動物。
后來的幾百年,這個世界經歷了各種天災人禍,逐漸發展成如今這種劃分了好幾個區的形態。
在每個生存區中,成功進化的獸人是一等公民,是生存區最寶貴的財富,居住在寬敞明亮的地上。
沒有成功進化的人被視為有基因缺陷的二等公民,生存區的高層認為培養基因殘缺的人類沒有用,處處壓榨他們的勞動力和生存空間,他們只能生活在地下。
只能做著最艱苦勞累的工作,過著像牛馬一樣的生活。
徐真以為她這樣說,媽媽能夠明白,所以她靜靜的看著媽媽的反應,誰知道媽媽沒有皺著眉頭讓她遠離那些劣等基因的雜種,而是溫和的問她:“要下去打個招呼嗎?”
徐真覺得媽媽今天很奇怪,她搖了搖頭,車已經離余周很遠了,而且,余周想必也不樂意見她。
徐真看著媽媽,心想,今天是發生了什么,即使她提起了半獸人同學,媽媽也不生氣。
于是開口問道:“媽媽的實驗有進展了嗎?”
聽到關于實驗的話題,蘇棠笑了笑,對女兒道:“最近開始了一個新項目,你或許會有興趣。”
徐真若有若無的點頭,新項目?她同父母不一樣,她不喜歡實驗室。
尤其是霍家的實驗室。
母女間難言的溫情在車里蔓延,這只有她小學到初中考第一的時候能體驗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慌。
她怕媽媽現在越溫和,待會兒就會越暴躁。
徐真心煩意亂之下,直接說出了成績。
“媽媽,這次周測的成績出來了,我考了98.4分,是級第三。”
徐真說完,松了一口氣,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冷眼和嘲諷。
但誰曾想,母親居然說了一聲不錯。
徐真幾乎維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她看向蘇棠,只見蘇棠一臉驕傲,“學習壓力這么大,平時的社團活動又多,社會實踐也認認真真的完成,你能平衡好學習和工作的事情,很不錯,希望你能繼續保持。”
“第二名是駱堯,他考了98.5分,第一名是余周,他考了滿分。”雖然徐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說這個,但她說完后就緊緊盯著母親的表情。
如果是平常,她絕對不敢這樣看著媽媽,因為媽媽會覺得冒犯,覺得她沒有禮貌。
但這個時候,徐真卻不管這么多了,她甚至在想,媽媽是不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寄生了,不然怎么能聽到駱堯壓她一頭后,還這么的平靜。
“看來駱堯也在進步,他父母這次應該很開心。”
“對了,那個余周,是你們學校去年特招進來的半獸人嗎?”
徐真點了點頭。
“自從他進了圣德高中后,每次測驗都能拿滿分,但是他社會實踐的分數不高。
也沒有參加什么社團,所以綜合成績我還是第一。”徐真說著,不由想,如果她只專注于學習,會不會也可以拿一次滿分?
不對,應該拿不了。
余周能拿一百分,是因為總分就是一百分,這不是他的上限。
而她拿九十八分,則是她的水平就是九十八分。
徐真突然有些氣餒,她明明有更好的環境,還是純種獸人,怎么會比不上余周呢?
基因論,真的是對的嗎?
徐真突然有些疑惑,接著,她又想到了在鏡子里看到的畫面,似乎也是有人對她伸出援手的。
只不過那個人的力量太單薄,自己死后,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吧。
徐真抿了抿唇,看向蘇棠,低落道:“媽媽很失望吧,我這次考試又沒有拿第一。
即使綜合成績依舊是第一,但測驗還是輸給了有基因缺陷的半獸人。”
“媽媽怎么可能會失望呢,你已經很優秀了,其實成績今天早上在你們的班級群就看到了,你們老師說要在期中考之前開一次家長會,媽媽剛剛一直在等你邀請。”蘇棠神色溫柔。
這么溫柔的媽媽,除了自己被霍三少邀請或者考的好外,她就只有在媽媽面對實驗品的時候見到過。
難道,媽媽要拿她做什么實驗?
別說不可能,自從鏡子出現后,徐真已經覺得這個世界夠夢幻了,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徐真不由得思考,如果媽媽真拿她做實驗,她要怎么逃脫,父親肯定不會幫她。
她的父母,在面對熱愛的事業時,都是同樣的狂熱。
她們能為自己的事業犧牲一切,包括生命和她們的兒女。
“我想著等爸爸媽媽都在的時候再說。”徐真說著,又問:“媽媽,我們今天真的在外面吃嗎?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