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
司馬無痕張了張嘴剛想說話。
就見蘇遠山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走吧咱們也過去吧。”
蘇遠山在前面走著,司馬無痕跟在后面。
而走在最后的就是那位紫衣少女。
住人大約走了三公里的路程,終于在山道盡頭看到了一座古老的寺院。
寺廟大門前有一塊斑駁的石碑上面寫著幾個大字。
“咒天寺”
玉女宮的慈言宮主見狀,冷笑著瞟了石碑一眼,對五陽寺的那幫僧人說道。
“你們這些出家人就是喜歡故弄玄虛,還,’咒天’?膽子不小嘛口氣挺大!”
小和尚一聽不樂意了,氣呼呼的說道。
“請施主放尊重些,我們又不是這座寺院的僧侶你何必要指桑罵槐哪?”
慈言宮主聞言將眼皮一翻,似乎有些不悅。
這是只聽那位老僧宣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智愚不得無禮!我等出家之人要時刻記得戒嗔,戒燥。”
慈言宮主聞言譏諷道。
“你這大和尚看來道行不低呀!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小和尚你還得跟你師父多學學,修為還是不夠。”
“你……”小和尚氣的臉上通紅,正要發飆。
然而老和尚卻搖了搖頭,他只得將怒氣咽下。
慈言宮主說道。
“這才對嘛!”
她用龍頭拐杖敲了敲地面,對身后的女子弟子們說道。
“徒兒們,走吧,咱們到里面去看看。”
開元書院的那位中年文師見狀剛要開口提醒她,就聽旁邊的黃洋笑道。
“你何必管她,讓她們吃些苦頭不是更好?”
顯然對她們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黃洋有些看不慣。
然而話音剛落,就聽到里面傳來一聲聲驚叫。
不多時那些進入周天四院墻里面的那些玉女宮的女弟子,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又跑了出來,把黃洋,田若韻,采蓮,和其他的一些散修們都嚇了一大跳。
同時只聽到有個女子帶著哭腔喊道。
“不好啦,宮主她,她老人家不行了!”
說實話眾人都被嚇了一跳,呂青山臉色一變帶著彩蓮正要進去救人,卻被開元書院的那位中年文師給攔住了,說道。
“道友切莫莽撞!待她們出來再進去問問情況也不遲!”
說話間就見幾名女子神色慌張了跨出了廟門。
呂青山上前沉聲問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發生了什么,你們的宮主呢?”
不多時至今其他幾位玉女宮的女弟子別從里面跑了出來,尤其是那位黃衣女弟子臉色發白,身體顫抖顯然嚇得不輕。
只聽她回答道。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見一道綠影閃過師父她就倒在了地上,等我過去看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不行了。”
不過好在除了慈言宮主之外其他女弟子并未受傷,黃衣少女看了看眾人這才稍微輸了口氣,慢慢平靜了下來。
眾人圍著這些女弟子們問東問西,但沒有一個人再敢踏入這周天寺的廟,反觀蘇遠山一直袖手旁觀,表面上看起來似乎這里面發生的事情不怎么感興趣。
但其實他通過紫薇斗數,已經將里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沒表露出來罷了。
襲擊玉女宮宮主的其實是一條藤怪,沒錯,紫薇斗數上是這么顯示的,是藤怪而不是藤妖!
雖然只是名字上的細微差別但本質卻完全不同,當然除了蘇遠山其他人是根本不清楚的,而他也沒打算將這個秘密與眾人分享,畢竟他們又沒有問,蘇遠山自然懶得解釋。
這時只見黃洋將目光轉向開元書院的那位文師問道。
“你們開元書院和歸元宗的不是來過這兒嗎?請你們告訴我你們當時看到了什么?”
然而中年文士卻一臉苦笑。
“黃道友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當時我們什么都沒看到,等我們進去的時候歸元宗的弟子已經躺在那兒了!”
然而那位黃衣少女這個時候卻突然開口。
“我們在里面并沒看到你說的那些歸元宗弟子!”
開元書院的那位中年文師聞言一愣。
“什么?你們沒看到?地上一個人都沒有嗎?”
見黃衣少女點頭,中年文士眉頭緊皺,一臉的憂慮,說道。
“那就奇怪了,他們就沒有長翅膀,難道飛了?”
其他人聞言有些不寒而栗,那些散修不由自主的望了望廟門,愈發感覺這座古寺有些陰森恐怖。
而司馬無痕則若有所思的望著一座保他塔頂,抬手對眾人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剛才在那座塔的最上層似乎看到一個人影!”
然而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除了灰瓦浮屠之外并沒看他所說的那個人影。
只聽采蓮說道。
“我看你是緊張過度,導致眼花了!”
司馬無痕燦燦回答。
“或許是吧!”
那黃衣少女此刻全無之前那種高傲的模樣,對眾人央求道。
“求求你們進去把我師父救出來吧!”
然而卻無人應聲,畢竟在危險面前大多數人優先考慮的是自己,更何況這位慈言宮主人緣也不怎么好,為她涉險還得衡量衡量值不值得。
只聽開元書院的那位中年文師開口勸道。
“姑娘先不要急,通過你剛才的描述你師父顯然已經沒救了,現在在冒險進去實非良策,大家還是先商量商量為好。”
呂青山也開口說道。
“道友說的也不無道理,你先看看你的那些同門有沒有受傷,等我們計好了再進去看看你師父的情況!”
黃衣少女聞言神色哀傷,她雖然知道呂青山等人說的話不無道理,但是躺在里面的畢竟是她的師父,所謂唇齒相依,兔死狐悲,她心中難免戚戚。
將求救的目光望向五陽寺的那幾名僧人,但老和尚卻似乎裝作看不見只顧誦經,倒是小和尚觸到少女的目光臉上有些發燙,感覺有些慚愧。
失望,少女的心里充滿失望,她又將目光轉向瑤光劍宗,以及那些散修,然而謝玲玉卻僅僅只是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顯然他作為一宗之主,顯然也不想讓自己門下涉險。
最后無奈之下她將目光轉向司馬無痕,紫衣少女和蘇遠山等人,不過顯然內心深處對他們并不抱多少希望。
畢竟剛開始她還嫌棄人家來著,但現在形勢逆轉,她只能腆著臉來求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