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茶館里坐了一會兒,外面竟然下起雪,一陣冷風吹來,瞬間后背發涼,打了個哆嗦,太冷了!隨著冷風的侵入,茶館內的其他人讓店小二將門給關上,過了許久,感覺溫度才慢慢的回轉!由于外面下雪的緣故,大家都在茶館內坐著,對比其他桌的熱鬧,他們這一桌就顯得死氣沉沉,誰也沒說話!
“何兄,今日難得一見,為何見你心事重重”
“可是為了科考之事”
“不是,還不是我家那位”
“發生何事了,你可不知現在有多少人羨慕著你,娶得一位溫良的大美人,前段時間不是為你誕下一子嗎!”
“唉!雖說誕下兒子,但現在每日哭泣的讓人心煩,自從小孩出世之后,那臉那身材變的肥腫不堪,還時長流下污穢之物,實在太惡心”旁邊那桌兩人的討論聲,傳了過來,聽的沈舒火冒三丈,十分刺耳,而聲音還在繼續
“唉!我家那位也是,你說著女子婚后變化為何如此之大”
聽到此,另一桌的女子再也無法壓制內心之火,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向桌面,轉頭惡狠狠的看向后桌兩人,而更氣的話,再度傳來。
“何兄,不喜何不在外再養一個”
“哈哈!賴兄和在下想到一處了”
“實不相瞞,在下早已在梭子巷養了個外室”
而后者的有更惡心的聲音
“何兄,那切莫讓嫂子發現了”
“無妨,發現了又如何,如今已有孩子,不過就大鬧一番,最后還不是,得伺候公婆與我,哈哈哈”
“是呀,女子不過是男子的附屬品罷了”
最后那猥瑣的笑聲,聽著真人讓反胃,剛進來時,看到那兩人穿著也是文質彬彬本以為是個儒雅之人,結果就是兩個人渣。
沈舒仰起頭猛得喝下茶水,努力控制即將要暴走的脾氣,若不是他們幾人在,她可能就要爭論一番,想著不能因為自己的沖動而影響他人。
“不錯,居然忍住了”看向那冷靜又淡漠的眼神。
此時,她不太想回應,反而一眼猜疑的眼神鎖定著他們,見他們表情都是淡淡的,十分平靜,果然都一樣。
“沈姑娘,為何用那滿眼嫌棄的眼神看著我們”,凌炫感受到那充滿嫌棄的眼神,不解。
“沒”只是感慨下,男人都一樣,尤其是在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
“你最好,把那眼神收回去”,蕭錦御那犀利的掃過來,更加覺得這些人都一樣。
“嘻嘻,沒有,那是欣賞”,行吧!她向來慫的很快的。
“你覺得我們是傻子嗎”,林羽無語的說道。
“......沒有”她才不可能說出來。
經過那兩位男子的對話,沈舒玩心情都沒有,更別說購物這些,再考慮到他們還有諸多的東西需要購買,便先撤了。
在她按照記憶中的線路走回去的路上,見到一處圍了很多人,四周現在都是哭泣聲、辱罵聲、議論聲。
“就是他們幾人呀!”
“這些混蛋,大家一定要把這班人揪出來,別讓他們逃了”
“我的孩子呀!你在哪里呀”
“......”
在好奇心驅使下,也湊上去瞧瞧,在眾人擁擠下,她居然奇跡般地擠了進來,發現大家都盯著幾張畫像看,一張是五官硬朗,眉梢上揚,右眼尾間有道刀痕的男子畫像,一張是個披頭散發、毛燥,雙眼透著一股狠勁的男子,還有一張卻是陰柔的女子畫像,雙眼更是狐貍眼,充滿了魅惑。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少女及孩童的畫像填滿整個告示欄。
古代的畫師實屬厲害,居然能將一個人外貌以及神態繪畫的惟妙惟俏。不過,他們的畫像為何在這里,干嘛呀!
“你好,這位公子,這幾人干嘛的呀,為何張貼在這里”,沈舒隨手拉著一個小哥詢問。
“這里為何還有那么多的小孩兒的畫像呀”
“哎呀!你不知道嗎?這幾位就是最近一直拐賣少女兒童的人”,小哥還沒開口就被旁邊的阿婆搶著回答
“這些都是城鎮以及附近村子里苦命的孩子,被這人不知道拐賣到哪里去了,”
“拐賣少女兒童?我去,那著是通緝令??”想不到這玩意居然是古代的通緝令。
“是呀!你看這下面就是他們的懸賞金”阿婆說完,沈舒已經靠近畫像,仔細的瞅瞅下面的金額了,一個0、兩個0、三個0、,我去整整有500兩呀!她的雙手已經搓出火星子了,要是被她逮到,那她豈不是就一夜暴富了嘛。
“他們現在還在城里嘛?”
“唉!誰知道呢?可能早就逃了”阿婆無奈的說著
“要是能早日抓到他們就好啦,這般人真的著實可惡呀!就應該下地獄,就可憐了那些被他們拐賣的少女和小孩了”阿婆用她那蒼老的聲音述說著。
“是的,他們就該下地獄”沈舒再次端詳的畫像,她得把他們記得。
“阿婆,請問下,你知道衙門在那里嗎?“
“姑娘要是有冤情,過幾日再去吧,那里....唉....都是苦命人呀!”
在問得地址后,穿過幾條街道,這條街道對比前面的幾條,卻顯得安靜的多,可此時衙門已經被人群包圍,無盡絕望的哭泣聲,衙門的人用粗長的木棍橫著,阻攔著不讓那些悲痛的人靠近門前的打鼓,而總會傳出那一陣一陣無力的擊鼓聲,與那一聲一聲聲的哭喊。
而同樣悲痛的人,不斷的往這邊狼狽的趕來,沈舒無能為力的站在街道中間,沒有在先前走一步。
不知過了多久,那沉重的大門打開,走出一位身著藍色衣服的男子,看起來40來歲,而他一出來,木棍再也攔截不住,人蜂蛹而上,但都在男子身前跪了來了,紛紛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大人,求求你啦!一定要把他們抓到呀”
“大人,我家孩子才五歲呀,求你一定要找到他”
“大人,............”
“大人,.......”
“大家別哭了,快起來吧,地上冷”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又俯下身將身前的人一一扶起來。安撫著,又擦拭掉佝僂著身軀白發蒼蒼的老人的淚水。
“老人家,你怎能跪我呢?快起來”
“大家的心情在下理解,而我們也會竭盡所能的將人販子抓捕歸案,也會幫助各位找尋家人,賊人狡猾,又擅武,所以大家發現那些人的蹤跡,記住一定要第一時間到衙門匯報,切莫沖動做事,要保護好自己,同時也要顧好家里的其他小孩,莫著了賊人的圈套”
“現在他們要是逃走了咋辦”
“諸位,接到消息,他們現在已經入了城,而即刻起便要封閉城門,只進不出”
“那這得多久”
“三日,大家請給我們三日”
“好,我們相信大人”
“時候不找了,大家回去吧”男子注視著眾人,在眾人轉身準備離開時,沉穩的聲音又再次提起。
“老人家你等下,你是從錢家村過來的吧,時候也不早了,這天寒地凍的,便留在府上吧,等事了后在回去吧”
老人聽完,干枯的眼睛再起水霧,'“多謝大人,大人你真是好人呀”
“走吧’隨即男子扶著老人的手臂,回到衙門內。
“沈姑娘,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回去了嗎?”正準備離開的沈舒,回頭一看見到熟悉的三人。他們買東西走到這里了?
“我,迷路了走到這里,見到人們在這里哭泣,便想看看怎么回事”
“看出什么來了嗎?”
“一言難盡呀.......”沈舒一邊走一邊跟他們說著衙門前的情景。
“說真的,那個大人真不錯”說完,不由的贊嘆那位大人,是為人民著想的父母官,不過她也好想知道,這幾天他們會如何抓捕。
回到客棧,剛剛上床一會兒,門外便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打開門,看到來人是李響,詢問道
“李公子,怎么啦”
“姑娘,公子有請”
“好的,馬上”
來到樓下,便看到眾人已經整裝待發,站在客棧門前。
“這是要走了嗎?”他們都準備好了,為什么不告訴她。
“姑娘既然已經回到城里了,可有什么打算”
這是要分道揚鑣嗎?
“可有什么為難之處”凌炫見沈舒面露難色,提聲問道
“那個...那個可以不可以讓我再跟你們一段時間,我保證堅決不給你們添麻煩”
“哼,麻煩精”林羽一臉不屑的說道。
看這個陣仗,人家好像不太樂意帶她玩了。
“姑娘,是在顧慮什么,但說無妨”凌炫說的意思,沈舒聽明白了。
“我明白了,多謝各位這段時間的照顧,前面給大家添麻煩了”,說著便站起身來,模仿著行禮向各位道謝,這是由衷的感謝。
不過“他們不是要封城里嗎,你們咋出去呀”
“這個無需擔心”好吧!人家都這樣說了。
“沈姑娘,這個算是大家相識一場的禮物,請收好!”說著凌炫將一直拿在的木盒子遞給沈舒。
“不用了謝謝,這段時間已經夠麻煩大家了”
“姑娘不如打開來看看”
沈舒見對方如此說到,還是打開來看了看,小箱子里是一包銀子和一打銀錢,縱使第一次現實生活中見到這些,還不至于白癡到那種地步。只是中間木制的長方形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翻開——好家伙每個字都不認識。
“這是什么?”疑惑的問道
“姑娘不識得此物?”看著凌炫,林羽滿是錯愕的表情看著自己,另一人卻十分淡定的喝茶。
“我該認識嗎?”
“真是好奇,姑娘是如何從成都到著寒澤之地了”
“此物可是證明姑娘身份的,記住不管去哪都得隨身攜帶”聽到凌炫一番解釋,恍然大悟,這玩意不就是身份證嗎。是說著上面有個畫像,看起來還是蠻像自己的。
“多謝各位公子,我只要這些,其他的就不用了”沈舒將拿了那袋碎銀以及身份證,又將盒子蓋住,推到他們前面。
“你確定?”蕭錦御放下茶杯,平靜是說道
“確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些東西已經夠了”。
凌炫將紅色藥瓶遞給沈舒,并囑咐到“在姑娘未想清楚做什么前,可先在此客棧住著,已經給姑娘交了一月的房費,還有這個藥,每天涂在傷口處,過不了幾日便可痊愈”
“好,謝謝”沈舒接過藥瓶,看了看。
“如此,那便告辭了,”說著,蕭錦御一行人上馬,踏馬揚鞭離開。
站在客棧前,看著一行人都遠去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她現在該何去何從勒!她剛剛是不是太裝了,就應該扯兩張銀票。
好家伙,高尚的人格是立住了,這逼也裝住了!
雖然不知他們為什么走的那么著急,但是人家卻將很多問題給自己考慮到了,尤其是那個身份證。
不知道他們咋看出來的自己沒有那玩意。不過他們一路上給予自己的實在是太多了,日后遇上了再想辦法還吧!
等等,她沒有問他們聯系方式,地址,以后怎么還呀!
“......”
“姑娘,下雪了,進店內吧”客棧老板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這位帥氣的公子,你們這還招人不,我會洗菜、刷碗、擦桌、端茶倒水”
“......”
“這位人美心善的姑娘,你好!你們這里需要人手不,我能說會道,談天說地,能言善辯,惟妙惟肖,這些衣服絕對能推銷出去”
“......”
“這位宇宙無敵的大帥哥,一看到你呀!就知道你一定會賺大錢,而此時你就需要一個銷售人才”
“......”
沈舒走了好幾條街下去,去過成衣店、去了蜜餞店、還去了茶樓、賣雜貨的、賣鞋的..客棧、、....
只要是開著門的,都上去詢問了,可很多時候在問到需不需要人的時候,就被直接拒絕了。拒絕的理由都聽耳堿了。
“抱歉,我們不招女的”*16
“抱歉,你不適合我們”*5
天色越來越暗,街道上只有零星的幾人,店鋪只有客棧及酒樓還開著門,而裝逼成功的人,還在陌生的街頭亂轉悠。
最后走到一條街道的盡頭,高高懸掛著紅紅的燈籠,沈舒長長的嘆了一口,再次鼓起勇氣跨過了那道門檻。
進入到里面,排滿了桌子,可是卻無人,靜悄悄的一片。
“你好,請問有人嗎?”
“你好!有沒有人呀”沈舒在門口叫了好幾次,見沒人回復,正準備撤退時,樓上傳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
“誰呀,見沒人在,就趕緊滾呀!一遍一遍的叫煩不煩呀”,沈舒抬頭看過去,穿著一紅衣女子走了下來。
“就你擱哪里一直叫”紅衣女子,扭著身段走到沈舒面前,高傲的從上到下的掃視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你們這還招人嗎?”
“原來是你呀!怎么就走到我這里了”
“你認識我?”
“不認識,就白日里聽到幾個店鋪老板說起今日呀!有個穿著奇裝的女子,手上還受了傷,到處問需不需要人”
“啊......”
“怎么,姑娘這是跟情人鬧架了,擱自殺了”指了指右手腕。
“不是,就是.....”
“別說,我可不想聽,看你這手傷的還得養一段時間,你說說你會做什么”
“就看老板,需要我做什么,我便學著做什么”
“哦!識字不”
“不識”
“那你口氣還這么大”
“不識,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哎呦喂,說大話小心折了舌頭,每月月錢2兩,每月可休息兩日,包吃包住,要做就跟我走,不做就立馬滾”
“做,為何不做”
“你何時能開始做”
“隨時都可以”她剛剛說完,紅衣女子又再次上下打量了番。
“那就跟我走吧”紅衣女子高傲的扭著腰往后院走去,推開在堆滿雜物的屋門,灰塵撲面而來,紅衣女子扇了扇,掩著鼻子說到。
“你便住著吧!”
“好的,謝謝”
“今日可有住所?”
“有的”
“那行,你明日過來打掃吧,后日開始做工”
“現在茶樓加上你,一共三人,你就負責每日衛生打掃,來客后端茶送水”
“好的”
“衛生自己打掃,我可不管”說完,轉身向明亮的主屋走去。坐在滿是灰塵的椅子上,活動了下左臂。雙眼冒金星了已經。環視四周,都是些破敗的桌椅板凳,都還結滿臉蛛絲網。
明天怕是得累死個人,但總比沒有收入的好,靠著那袋子總會用光的,不能夠坐吃山空,那些最好還是應急的好。所以在他們離開后,得為自己長期的吃住做考慮。
錢這些,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計算,值不值得。
“唉——————”沈舒再次長嘆了口氣,看著已經暗下來到天空,起身便向外走,回去的路上,已經沒有其他的行人,空曠的街道上,偶爾傳來關窗戶的滋啦聲,還有那寒風吹的呼啦呼啦的。
“嗚哇哇哇,娘親...爹爹...”突然不遠處傳來兒童哭泣的聲音,沈舒尋聲望去,只見一道黑影在屋頂上狂奔,一手拿著武器,一手環抱著穿著粉嫩衣裳的小孩。身后還有一道黑影緊隨其后。
而眾人在聽到孩子的哭喊聲時,街道的房屋的燈火接二連三的點亮,打開窗戶,有人亦高吼著“快,他們又抓小孩啦”
說此,大家又紛紛開始抄著家伙兒,出來,一下子街道上都站著拿著工具的武器,沈舒一下子被人流報圍著。
“你是誰,那么晚了為什么還在這里”
“你是不是他們的同伙”
“你的著裝為什么那么奇怪”
“來幾人把她押到官府,并告知現在得情況,其他人追”說著她的手臂已經被兩個大漢放押著,而其他人分散的往四周追去。
“放開我,我不是,你們抓錯了”在他們問第一個問題的時候,她便想做出解釋的,但是他們打著的火把一直懟著臉烤,眼睛被烤的干疼,完全沒辦法直視。還不到半分鐘,他們就下好定論了。
“我呸,你們這種人販子,今日終于將你們抓住了”
“走”后面的幾人,不由分說的便押著沈舒往衙門方向行走。
“不是,大哥你們真的抓錯了”
“聽我說,我真的不是呀”
不管一路上她怎么說,說的口干舌燥的,他們依然狠狠的抓著自己,除了雙腳能動。
她咋這么倒霉呀!
到最后,她被帶到滿是血腥的鐵銹味還有死老鼠的那味,隨后衙役狠狠的將其丟在幽暗的牢里,在牢門關上的那刻,雙臂瞬間得到解放。牢里的那味道,實在是收不了,只要一呼吸便想吐。
沈舒看著左右兩邊,只有一邊有個披頭散發,囚服發黑,滿臉發黑的人,身上就沒一處干凈的地方,所幸此時這間也只有自己,找到一處勉勉強強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下,舉起包扎白紗的右手,此時又有血跡冒了出來。
無奈的將紗布摘下,將他們給的藥粉抹上,又將剛剛的紗布在左手和嘴巴合作下捆上。
“啊啊啊啊啊,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今天實在是刺激,被折騰的疲憊不堪,想著要不然就這樣子睡了吧,結果剛剛閉上眼睛,一側的衣服卻被死死的抓住,轉頭一看,差點被嚇出心臟病。
“媽呀!”只見亂七八糟的頭發,露出個眼睛。
“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孩子,她不見了,嗚嗚嗚嗚,我找不到她了,可以不可以幫我找找”
再確定是人后,沈舒仔細的看著那人,是個女子,不過看著的好像精神不太好。
“不對,快救救我的孩子,她流了好多的血”說著睜大雙眼,五官猙獰的抓上她的衣角。
“就是你,就是你,你這個混蛋!她還是個孩子呀!怎么可以呀”說完,雙手又松開,轉身搖著頭離開,十分落寞的念著
“不對,不是你,不是你,是他們,抓人的是他們,不是你”
“你沒事吧”沈舒聽到這些實在不是滋味。
話剛剛落下,那人又再次回頭,死死的盯著她,看著她頭皮發麻。下一秒又沖到她傍邊,沈舒下意識的脫開,而女子雙手隔著木樁之間的縫隙直直的伸著。
“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
“她不見了,嗚嗚嗚嗚,我找不到她了,可以不可以幫我找找”
“就是你,就是你,你這個混蛋!她還是個孩子呀!你可以這樣做呀”
“不對,不是你,不是你,是他們,抓人的是他們,不是你”
“求求快救救她,快救救我的孩子,她流了好多的血”
“......”
“......”
沈舒看著瘋魔的女子,一直重復剛剛那幾句,又一遍說完,又轉身慢慢的走回去
這次她可不敢再和她話了。
寧靜的夜晚,隔壁總是傳來哽咽的哭泣聲,發出極其細小的聲音,沈舒豎起個耳朵專注聽著旁邊的動靜。
“血,寶寶你怎么流血了,嗚嗚嗚”
“是阿娘的錯,是阿娘沒有保護好你”
“寶寶,你在哪呀!為娘找不到你,怎么辦呀”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