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些被劫匪帶走的醫生和護士,現在怎么樣了。
累成狗的我,只能躺在轉椅上,假寐。我是萬萬沒想到,我在見習期居然會有今天。我想著我進手術室,最早也得實習期吧!想不到居然這么快。
“你怎么來了?”
“要不然呢?我一看到新聞,嚇得我連夜從床上爬起來,坐飛機來找你,就怕你出什么事。”
“連夜趕來?那你趕緊躺下睡一睡,我給你檢查檢查,身體有沒有因為疲勞過度,導致出現問題”。
江澤明前一秒還嘻皮笑臉的,后一秒,直接冰封。敢情自己這是熱臉貼冷屁股了?
他感覺自己再不反抗,真成病人了。
我十分不滿地看向躲得三米遠的江澤明,語氣不爽道:“這是內蒙,我怕你不適應這里的高原反應,想給你看看。”
“內蒙還有高原反應?”
我笑著點了點頭,江澤明也笑了,不過他的笑,純屬是無奈又好笑。
他慢慢地躺了下來,行吧!江少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澤明,我昨天進了手術室。”
“進了手術室”?
“嗯,好有成就感,我跟我老師一起完成了心臟搭橋,成功拯救了一條生命。”
“瑤瑤,真棒。”
我得意地笑了笑,可不?
“喂,你怎么又坐起來了,快躺下。”
因為昨天的事,原本的研討會取消了。聽說那幫劫匪帶走了不少優秀的外科醫生,也不知是要干什么。但絕對沒好事。
“小敏,最近這里不太安全,你還是先跟阿三回去吧!”
趙家在內蒙這邊的實驗室,出了點事,研究數據丟了。趙家無法保證有些東西放在印緬,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才是最安全的。
禍福旦昔,群狼圍攻獅子,或損失慘重,或性命難保。
所以,趙家人將其家族的核心產業,三大實驗室分別建在了內蒙,下紐,海涼。
趙小敏搖了搖頭,表示不愿意,她還沒玩夠呢,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回去?
“不就是不太平嗎?我們趙家又不是吃素的。怕他們干什么?”
趙之瓊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平時是有些愛耍性子,想不到,這個時候了,還是這般……惹人嫌。
趙之瓊朝自己的助手阿三使了個眼色,不一會,阿三便直接朝趙小敏打了一支鎮定劑。
“把人平安地送回去。”
“是。”
晚上,秦郁找到了我,給我遞了一本旅游手冊。
“研討會開不了了,明天,我就會起程回臨海市。我看你這么喜歡內蒙,剛好你朋友也來了,去玩玩吧!”
我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亮,朝秦郁鞠了個躬,“謝謝老師。”
“不用。”
“澤明,看,是馬。”
“澤明,看藏獒,好威武啊!”
“江澤明,你沒吃飯嗎?不能再高點嗎?”
“高點?”
江澤明想了想,直接托住女孩,往上面提了提。
“行了,行了。”
我一邊擺弄著相機,抓拍蘆葦叢中,鳥兒棲息的鳥巢,湍急流淌的河水,一邊吐嘈江澤明,力氣小,以后沒人要。
想不到江澤明突然松開手,直至四目相對,才緩緩地說道:“我只愛你一人,也只有你這一位夫人。”
江澤明攻城掠池地敲開女孩的牙齒,逼著她與自己水濡交融。
“瑤瑤,瑤瑤,我喜歡你,嫁給我吧!”
我用衣袖擦了擦嘴唇,心里暗道【完了,完了。】
“我,我”。
江澤明二話不說,掏出一枚械指,就往玉手上套。
“聘禮給了,婚也求了。現在,你是我的江夫人了。”
我嘿嘿地傻笑了起來,感情,金圈太子爺的人設就沒變過啊!
“那親愛的江先生,你可愿一輩子對姚小姐好,此生不渝啊!”
江澤明激動地把我舉高高,草原上響徹著他的聲音。
“我愿意,我愿意。”
我們倆商量著回臨海市就把證給領了。其實在我和江澤明這段感情里,我算是最自私的那一個了。因為我發現,我對他的愛,總是不能超越友情,永遠都超越不了。
但我還是選擇了嫁給他。因為這樣,我哥就不會想著家里還有一個妹妹需要他照顧,他們也不用變著法給我弄吃的。就像上次一樣,明明不用那么麻煩的,報個警就好了。
他們把為數不多的個人時間都給了自己,他們本不該為她一人分心,他們是國家的,理應為國分憂。
以后,她是有丈夫的人了,她不再需要他們照顧了。
不同上次來的時候那樣,這次我們是坐航班回去的。
正好趕上了最后一趟航班,不巧的是,遇上了一點事。
“親愛的朋友,你們好啊!接下來,我們要跟你們玩一場小小的游戲。善惡之分,也叫惡的來源。”
大家都以為,這句話是句搞笑話,都紛紛笑了起來,但很快,那所謂的游戲就開始了。
“哈嘍,大家好!我是黑桃K,很高興為你們展示我的游戲。”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面帶面具的男子,緩緩推來一個推車,上面擺放著一個三歲多的硅膠做的孩子。
那是個粉雕玉琢的男孩,他好像睡著了。如果不細看,根本不會發現,那是個假人。
“大家可能沒聽說過我的游戲,我給大家試范一遍,你們就知道怎么玩了。”
鋒利的手術刀游走在男孩的皮膚血管上,旁邊是各種試劑,還有些類似血管的東西。
大家都被嚇了一跳。
我不是道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況,因為在推車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江澤明就給我戴上了眼罩,并用東西堵住了我的耳朵,但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周圍的寒意。
“我們先按照這些血管紋路,給他開個小小的口子。”
刀劃破了膠原蛋白合成的皮膚,但沒劃破靜脈管。
“記住,不要劃破血管。然后,我們就把這些電線接到血管上。”
一條條紅色的電線,就被這樣子接到血管表面,緊緊貼合。
這個過程是很小很小的,但他把它放大,并投影了出來。
“哦,對了。你們這里,有沒有會拿手術刀的人啊?”
他笑的瘋狂,見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他有點不太樂意了。
“既然沒有人毛遂自薦,那我就只好親自來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