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罪魁禍首
- 如意大神2
- 喜歡淺睡的小魚
- 4431字
- 2023-12-15 01:32:58
次日清早,又是一陣敲擊聲把我喚醒。
賀然執(zhí)行官端著一個餐盤來到牢房門口。
他詢問士兵:“這個惡魔昨天我走后有什么動靜嗎?”
一個士兵回答:“報告賀然大人,您昨天走后他向我們問起您的官銜,我們拒絕回答了他提出的一切問題,他一直躺在床上沒動過。”
“哈!你們做得很好。”
賀然打開牢門端著餐盤進來。
“惡魔,挺能挨得啊你,本著人道主義,本大人今天又來給你送飯來了。”
我坐到床邊,他笑了一句。
“怎么今天肯吃了。”
我笑了笑說道:
“請回吧,我不需要。”
他轉(zhuǎn)身端著餐盤走出了牢房。
“將死之人還這么頑固,明天上午7點我會準時來給你送最后一頓。”
我看著他離開了。
我來到監(jiān)獄,算上前天晚上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我盤腿坐在床上,臨近中午時,我聽到有押解犯人的聲音在監(jiān)獄走廊出現(xiàn)。
“我是被冤枉的,你們抓錯人了!”
邊角麻頭上戴著黑色的布袋,身上被束縛著刑具被兩個機甲士兵押運著。剛剛聲音聽著卻是萊昂斯特。
邊角麻被押運到我牢房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透著黑色的布袋,我感覺到他朝我一笑。
押運他的士兵吼道:“快點走!你們的牢房在前面!”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被冤枉的,全都是他的錯,不關我事啊!”
萊昂斯特正喊著冤枉,押運的士兵當頭就是一棒敲在他頭上。
“來這里的人沒有一個被冤枉!快點走!“
士兵對萊昂斯特大聲喝道,繼續(xù)押著他走向一旁。
看到萊昂斯特被抓,我意識到我或許改變了一些事情。
我旁邊的牢房關押著邊角麻,萊昂斯特應該也不遠。
此時,賀然執(zhí)行官拿著一份文件來到我的牢房門口。
他的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他有些不情愿地抖著手上的文件看著我說:
“浦鴻汮,兩小時前有人提供了確鑿的證據(jù)證明你是無辜的,現(xiàn)在你被無罪釋放了。“
他走進牢房,將文件遞給我,并從包里掏出一支筆遞給我。
我提起筆朝他微笑著說道:
“看來賀然大人明天不用給我送飯了。”
他表現(xiàn)得有些不耐煩:
“快點簽完字走,我們這里不關押無罪之人。“
我向賀然執(zhí)行官問道:“那真正的惡魔什么時候處決呢?作為被冤枉的人,我想看到萬和大國的制裁方法。”
賀然執(zhí)行官不屑地回答:
“照舊明天上午10點在我們甲零市外的處決臺執(zhí)行熔爐死刑,各大媒體視頻直播公開處決以示警告,你想看可以去那里看。”
我簽完字把東西歸還給他,起身走出了牢房。
我又被兩個士兵送出了監(jiān)獄。
我獲救了,而明天邊角麻和萊昂斯特將共同被處刑。我知道邊角麻只是走個過場,真相只有萊昂斯特和群眾被蒙在鼓里。
我離開監(jiān)獄后,立刻給張香打了電話。張香接到我的電話非常激動。
“豬,你怎么樣了?”
我笑著說道:“我剛剛被無罪釋放了,是邊角麻救了我,現(xiàn)在他和萊昂斯特被關押在監(jiān)獄里,明天上午10點要被拉去處熔爐死刑。”
張香:“邊角麻?這個事情我覺得好復雜啊,你和他不是死對頭嗎?他怎么會來救你呢?”
我心中明白邊角麻做的一切,但是不能跟張香說:“我也不知道。”
張香此時大罵起萊昂斯特:“那個萊昂斯特是真該死,天底下這么會有他這么可惡畜生。”
我說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我現(xiàn)在沒事了,你可以放心,明天我看完處決就回來了。”
張香:“好,只要我的豬沒事就行。”
我報完了平安,今晚就在這邊的甲零市里住下了。
夜晚,我隱身回到了監(jiān)牢,使用時空凝結(jié)使監(jiān)牢的空間凝固。
我來到萊昂斯特的牢房里,他正坐在床邊,低著頭,雙手抱頭,懊惱著。
我解開他的時空,他看著周圍金色靜止的環(huán)境很茫然,待看見到我時更加驚慌地朝我跪倒。
“浦鴻汮老師,求你給我個機會,救救我,求求你了。”萊昂斯特現(xiàn)在痛苦流涕地求著我救他。
我冷冷地說:
“在你的魔法空間里,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他哭喪著繼續(xù)說道:
“這一切都是邊角麻指示的,要怪就怪他吧,我是被他利用才這樣的!”
我冷笑一聲:“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這都是你的自私和狂妄引發(fā)的災禍。”
說完,我拽起他的衣領提了起來,狠狠給了他臉上一拳,將他打到在地。
“這一拳是我還給你的。”
我又拽起他,又給了他臉上一拳。
“這一拳是你利用群眾污蔑張香替她打的!”
我再次拽起他,再次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是我替全體院校老師和學生以你侮辱教師之名打的!”
打完這三拳后,萊昂斯特已經(jīng)倒在地上,血流滿面。
他怨恨地看著我,笑道:
“哈哈哈……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錯的是你。我只是在追求我所想要的,我沒有錯,哈哈哈……”
我的怒氣不足以消散,還是讓律法制裁他。
“我不能制裁你,讓你們的律法來結(jié)束你的生命吧。”
他的罪行,永遠無法被抹去。我離開了監(jiān)牢,解開了監(jiān)獄的時空。
次日早上,我早早地來到處刑場。此時,場地中央的高臺上已經(jīng)搭建好了處刑臺,一頂巨大的熔爐早已燒熱,滾熱的熔漿冒著焰氣。
現(xiàn)在周圍聚集了許多圍觀的人群,場面人山人海,很多媒體記者紛紛報道著這次公開處刑。
“大家好,我們現(xiàn)在在甲零市外的處刑場。今天將要處決的犯人是:導致青鳥州新月市如意小鎮(zhèn)魔法學院泄露魔氣,造成3000多名無辜群眾死亡的惡魔:邊角麻和萊昂斯特。
我們還有半小時就能見證這一惡魔受熔爐之刑的時刻。希望這次現(xiàn)場報道能夠警醒世人,不要做出危害群眾生命的違法犯罪行為。”
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轉(zhuǎn)頭看見是那個尸妖依羅,她穿著一身棒球服,戴著一頂鴨舌帽。
“我們又見面了,大帥哥。”她說道。
淦!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我瞥了她一眼。
“你是來看你的主人邊角麻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嗎?”我問道她。
“被你猜對一半。”她說道,然后跑到攝像機面前開始呼喊道。
“這個天殺的萊昂斯特和邊角麻啊,居然冤枉了救我們的浦鴻汮老師啊!”這個依羅居然在攝像機前哭訴起來。
此時,記者手持話筒,正在采訪哭泣的依羅。
“女士,我們現(xiàn)在正在進行現(xiàn)場直播。您能告訴我們,您是如何得知這次事件中的始作俑者的嗎?”
依羅邊哭泣邊回答:
“我也是這次災難的受害者。我們的老師浦鴻汮是一個熱衷于幫助別人的好老師。是我收集并提供線索,讓這次重大災難的罪魁禍首浮出水面。”
說著,她拿出了手機,開始播放一段視頻。我離她不遠,所以比其他人更早看到。視頻中是我和萊昂斯特在他的魔法空間對話。
“對不起,浦鴻汮老師。關于這場災難,是一位叫邊角麻的人搞出來的。他把萬蓮玉石偷走,交給我,幫助我提升魔法等級。”
我心中暗想,邊角麻真會玩。
播放完視頻,依羅繼續(xù)對記者說:
“我們的浦鴻汮老師受到了小鎮(zhèn)上所有人的侮辱和謾罵,受盡了邊角麻和萊昂斯特帶來的委屈。我只想讓浦鴻汮老師得到小鎮(zhèn)的尊敬,還他一個清白!”
主持人對著鏡頭說:“您顯然是一位見義勇為的人士。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浦鴻汮老師的冤屈已經(jīng)洗脫,小鎮(zhèn)上的人應該會更加敬重他。”
依羅指向我:“那位就是救了我們?nèi)?zhèn)的浦鴻汮老師。”
此刻,記者的攝像機都紛紛朝我照來。剛剛采訪依羅的記者搶先來到我面前:
“您就是浦鴻汮老師吧?請問在這次事件洗清冤屈后,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對于這突然的采訪我凝視著鏡頭說道: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少做壞事,多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我說完了。”
記者接過話頭:“浦鴻汮老師表達了自己洗清冤屈的感受。這段話值得我們深入思考。”
此時,押運邊角麻和萊昂斯特的車朝刑場開來。
攝像機和記者又爭先恐后地拍攝解說。
依羅此時來到我身邊。“大帥哥,這你猜到了嗎?我們邊角麻大人可是安排我特意來給你演這出洗清冤屈的戲,我們邊角麻大人對你不錯吧。”
“我覺得沒必要這樣,這出戲有點多余。”我淡淡的回到她。
“呵,你還挺不知趣的。”依羅說道。
邊角麻和萊昂斯特被壓上了行刑臺,兩人被刑具束縛著跪倒在熔爐面前。
賀然執(zhí)行官又對著現(xiàn)場的媒體宣告了邊角麻和萊昂斯特的罪行,并說明了我被冤枉的事,我至此澄清了。
下面是行刑環(huán)節(jié)。
此時的萊昂斯特表情痛苦的想要掙脫刑具,但是一直被邊角麻用念力束縛著。
隨著行刑的時間到來,萊昂斯特被機甲士兵高高架起扔入了熔爐,一股黑煙冒起,他就此結(jié)束了一生。
反觀邊角麻,這家伙卻若無其事露著笑容,被士兵架起也丟進熔爐,一股黑煙也冒了出來。
我看完行刑轉(zhuǎn)身就走了。避開人群,我打開傳送門回到了現(xiàn)代教育學院。
這邊的天空還在飄著小雪,校園內(nèi)的綠植被覆蓋上了一層厚雪。
這里的醫(yī)療帳篷早已撤掉。周圍零零散散的有人打掃著路面上的雪。
我打通蔣文武的電話得知那些因魔氣喪生的學生尸體被停留在了現(xiàn)代教育學院的A棟教學樓。
我加快步伐朝著那個地方去著。
我來到A棟教學樓1層,老遠就聽見這里面的哭嚷聲。
我走進一層的教室,講桌前那些哭泣的人大抵就是他們的父母親人。
這里面早已被課桌組成簡易的床鋪占滿。床鋪的間隙很窄,只容得下一個人通過。這間教室里面有10個床位,上面躺著的學生用一塊白布蓋著。
我掀開了臨近我身邊的床位白布,一位憔悴且夾雜著白發(fā)的男子,語氣略顯嚴厲地說道:
“你為什么要掀我女兒的蓋布!”
此時,蔣文武出現(xiàn)了,他喊道:
“鴻汮兄弟,你回來了,我剛剛看了直播,你是被萊昂斯特冤枉的,那個該死的混蛋,死不足惜。”
“是啊,正義總歸不會遲到,現(xiàn)在我要替這些死去的學生還魂。有勞你照我說的做了,我很感激你。”我說著拿出了老恒靈給我的魂布袋。
剛剛那個男子跪倒我身邊,淚流縱橫的說道:
“這位大哥,你有辦法救我女兒是嗎?”
講桌上依地而席的家長現(xiàn)在通通朝我看來,他們眼中流露著一絲希望,紛紛涌向我。
“求求你,這位大哥,我不能失去我的孩子,他是我家中的唯一希望,求求你救救他。”一個女人說著,她蓬亂頭發(fā)透著油亮,臉上的淚痕再次被沖印上新的淚水。
這里面的家長大多是樸素的打扮,他們的頭上幾乎都充斥著白發(fā)。
我堅定的說道:
“放心,他們會活過來的,我保證!你們先下去站在自家孩子身邊,等一下我給他們引魂。”
我說完,這些家長都又紛紛彎腰屈膝的朝著自己孩子身邊走去。
我來到剛剛被我掀開蓋布女孩尸體身邊,詢問著那個男人他孩子的名字,他告訴我后,我打開布袋,朝里面喊道。
“可以回家了,快點回來吧。”
我的話變成了召喚女孩靈魂的咒語。一道白色的光從布袋里冒出進入了女孩的天靈。
我又使用靈氣幫助她的身體恢復著身體機能。女孩之前白哲的皮膚恢復著血色,她緩慢的睜開了雙眼。
此時一邊的男子一改之前的憔悴模樣,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其他家長看見女孩的睜開眼,臉上也帶著笑意。
我順著把教室里的學生還完魂救活了他們。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于生死,天隔一方,親人的團聚總是那么溫馨。
我走出教室趕著去救下一間教室里的學生,蔣文武此時叫住了我。
“鴻汮兄弟。”他接著說道:”學院發(fā)生這樣的事,我照你的話找這個地方安排下學生的尸體,本就惹人異樣的目光,但是現(xiàn)在你奇跡般的救好學生,我對你感到無比的自信,但是有一件事我還是要告訴你。”
蔣文武的臉上也露出幾分憔悴,這些天他也為了這些學生操心不少。
“什么事?”我問道。
蔣文武此時眼里也不僅打轉(zhuǎn)著淚花:“有一些家長認定自己孩子已經(jīng)死去,不相信我說的話,更不相信當時那種情況你所說的那些話,他們已經(jīng)把孩子的尸體帶走火化了。”
此時我聽到蔣文武帶來的消息,如同一根冰冷的長針刺穿我心一樣。
我嘆了口氣。
“唉!這或許就是自然吧,人們通常會認為人死不能復生,這是自然的規(guī)律,我現(xiàn)在做的是違背自然,人更愿相信眼睛前看到的事實。”
我去到別的教室,救治著那些還在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