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樹澤緩緩解開了綁著蘇晚手腕的絲巾,“晚晚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蘇晚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還是先比賽臺球吧?以后會發生什么事,誰也說不準。”
金樹澤苦笑:“晚晚,我已經向你解釋過了,我和程簡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為什么還不相信我?”
“還是先比賽臺球吧?誰輸還不一定呢,”蘇晚整理好臺球,站起身拿起一支臺球桿。
“我也有要求,如果金總輸了,也要答應我的要求,不許耍賴,不能破壞游戲規則。”
金樹澤走到蘇晚面前,捧起她的臉頰,將唇貼在她的唇上,含住她嬌軟的唇瓣輕輕咬了一口,似笑非笑道:“蘇晚,你就這么想跟我離婚?”
隨即,男人舔舐著蘇晚唇角溢出的鮮血,“你要敢離婚,我明天就封殺時意,”說罷,他緩緩松開了蘇晚。
“金樹澤,你又發什么瘋?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跟時意沒有任何關系。”
男人將臉頰湊到蘇晚耳邊,慢條斯理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的夫人。”
為了把蘇晚留在身邊,金樹澤還真是無所不能啊,用盡各種手段。
蘇晚很快反應了過來,放下手里的球桿,“金樹澤,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放過我身邊的朋友,放過時意?”
金樹澤一把攬住蘇晚的腰,將她整個人帶進自己懷里,“只要你不離開我,不跟我離婚,我就放過他們。”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為什么要連累我身邊的人?我上班的公司?”
金樹澤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不止是你的同學顧清,包括你的好朋友何倩。”
“蘇晚,你要敢離婚,你信不信,我馬上讓時意開除何倩?不止是時意,讓所有的設計公司都不要她,讓她失業。”
金樹澤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可是個坐擁金錢權勢的人,在整個云城權勢滔天,一手遮天,絕不是嘴上說說來嚇唬蘇晚,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
蘇晚不想因為自己連累身邊人,連累整個公司,“金樹澤別再鬧了好不好?”
“我答應你的要求還不行嗎?”
見蘇晚服軟了,金樹澤的神情逐漸變得緩和,“若是我輸了,夫人能不能換個要求?別老提離婚好不好?”
“嗯,”蘇晚微微點頭,“若是我贏了,我們分房睡。”
就知道這女人不會提什么好要求,分房睡這么殘酷的要求,她居然也能想的出來?這簡直比要我的命還難受。
金樹澤撫摸著蘇晚那白皙光滑的脖子,“晚晚,這個要求有點狠,能不能換一個?”
“金先生可不能得寸進尺哦。”
“好,你若贏了我,這個要求,我答應你,如果你輸了,我們不但不離婚,還不能分房睡,并且,我們還像以前那樣抱在一起睡。”
蘇晚頓時語塞:“……”
這男人還真是有心機,我若是輸了……不如就這樣吧?還是選擇相信他一次吧。
“金先生,我若是輸了,答應你的所有要求,但是你也要遵守規則,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不準和除我以外的任何女人親密,曖昧也不行。”
聽到蘇晚答應了自己所有的要求,金爺這才滿意,笑意盈盈地看著懷里的女人,“夫人這是原諒我了?”
蘇晚擺出一副高傲清冷的姿態:“別得意的太早。”
金樹澤寵溺的看著蘇晚:“除了晚晚,這個世上的任何女人,我都不感興趣。”
“3……2……1比賽開始,”蘇晚拿起球桿對準要打的球,第一個球沒打進去。
接著,金樹澤揮起球桿對準桌上的球打了下去,一桿就把球打進了球袋。
蘇晚看到金樹澤打進了球,有些吃驚,第一桿就進了球,金樹澤還真是運氣好。
接著,金樹澤又連續打進四個球,第六次沒打進去,到蘇晚打球。
蘇晚第二桿又沒打進去,她有些失落。
金樹澤又連打進三個球。
蘇晚看呆了,這男人是不是專業學過臺球啊?球打的這么好,一連進了五個球,這才剛開始就打進去八個球,這還怎么比?這要再比下去,我豈不是輸的很慘?
男人仿佛看出了蘇晚的心思,“如果不想繼續比下去的話,可以提前認輸。”
“不行,我要比下去,這才剛開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蘇晚假裝淡定。
“既然夫人不肯認輸的話,那就繼續比下去。”
蘇晚連續打了好幾次都沒進球,她難掩內心的慌張,打了最后一桿進了球。
蘇晚只打進一個球,而金樹澤打進12個球,他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態:“晚晚,你輸了。”
蘇晚不服:“這才第一局,不是要比三局嗎?”
“好,那就再比兩局,夫人繼續,”金樹澤洗好球。
“第二局開始——”
兩人盡情地打著臺球,第二局第三局結束,三局,蘇晚只打進兩個球。
金樹澤調侃蘇晚:“就你這技術,還跟我比?”
蘇晚嘟起嘴,傲嬌的語氣說道:“金樹澤,你嘲諷我,我又不擅長臺球,哪能跟你這老司機比啊?”
“不管怎樣,都是你輸了,現在該兌現承諾了,”男人的語氣有些曖昧,抱起蘇晚,在她耳朵上親了口,隨即,朝那惹火性感的唇瓣吻了上去。
兩人邊走邊吻,金樹澤抱著蘇晚跳進泳池,泳池里的水浸濕了兩人的衣服。
“金樹澤你干嘛?我還沒換泳衣呢,你就把我扔進泳池。”
“夫人要換泳衣嗎?我讓徐媽送來。”
蘇晚一看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還換什么?“不用了。”
“夫人該換個稱呼了,我們結婚三年多了,不能像對外人那樣叫我。”
“樹澤——”
“換個稱呼。”
“那……金先生?”
“不行,這個稱呼太生疏了,夫人不能疏遠我,”金樹澤對蘇晚撒嬌,將頭埋進蘇晚的頸窩。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什么樣的稱呼?真難伺候。”
金樹澤臉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意,“晚晚,兩個人結了婚,男人該叫他的另一半什么?”
蘇晚想了想,“結了婚,男人當然是管另一半叫老婆了。”
“那老婆管老公叫什么?”金樹澤暗示蘇晚。
“老公——”
蘇晚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你嫁給我,該叫我什么?”
“好啊,你個金樹澤,你居然暗示我?”蘇晚捧起泳池里的水灑在男人的臉上,“讓你欺負我。”
男人吻了蘇晚的脖子,將蘇晚整個人都包裹在懷里。
這次,蘇晚沒有拒絕金樹澤,并且給了他回應,坐在男人腿上,摟著男人的脖頸,兩人吻的火熱,金樹澤輕輕解開蘇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