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金樹澤頓時覺得這話有著一股諷刺的意味,神色越發的狠厲嚴肅,在他看來,蘇晚就是為了保護顧清才對他解釋這么多。
“清白?”
“蘇晚,是不是為了他顧清,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啊?”
“是我金樹澤疏忽了,在我們同房之前,我應該帶你去醫院驗身體,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我金樹澤不會碰。”
下午6點,金氏別墅主臥套房,由于蘇晚的手腕被金樹澤用繩子綁著,無法動手吃飯,只能金樹澤喂給她吃。
金樹澤端著一碗燕窩喂給蘇晚吃,“張嘴。”
“我不餓,不吃,”蘇晚緊閉著嘴巴,一口都不肯吃。
金樹澤眸色暗淡,一臉不悅。
“不餓也得吃,張開嘴,吃飯,我讓你張開嘴,你聽見沒有?”這帶有命令式的語氣。
蘇晚有些生氣,她不吃飯也有錯?這男人也太霸道了吧?
“金先生,我說了不餓,你聽不懂嗎?”
金樹澤氣的臉色鐵青,“我讓你吃,你就得吃,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就去會會你那個情人。”
蘇晚自然明白金樹澤口中所說的情人是誰。
“金樹澤,你無理……”
男人一手捏住蘇晚的下巴,“蘇晚,如果不想讓他死,你就得聽我的,乖乖吃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說罷,他松開女人,放下碗里的燕窩,轉身往外走了出去。
蘇晚再怎么倔犟,也抵不過他金樹澤拿顧清的性命來威脅,趁他還沒走遠,蘇晚連忙叫住了他。
“金樹澤,你等等……”
男人轉過身看向蘇晚,“怎么?想通了?”
“金樹澤,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滿意?”
金樹澤走到蘇晚身旁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夫人叫我是有什么事嗎?嗯?”
為了不讓金樹澤找顧清的麻煩,蘇晚只能低下頭卑微的求著金樹澤。
“樹澤,請你放了顧清,不要殺他好不好?”
金樹澤冷笑一聲,“你還真是癡情啊?”
金樹澤整理了下袖子上的袖扣,“不過,你越是在意他,我就越看他不爽。”
自己的妻子居然為了別的男人肯低頭來求他,對他金樹澤而言,這是多么諷刺的一件事,真是即生氣又可笑。
“我金樹澤在你蘇晚眼里就那么不堪嗎?我要什么有什么,你還是不愛我。”
一張如刀削般精致的面孔,流暢立體的下顎線,腹肌身材,一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比不上他顧清了?
蘇晚有些緊張,生怕金樹澤會對顧清動手,他可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勢力強大,說到做到,他手底下那么多保鏢,顧清怎么受的住?
“樹澤,我什么都聽你的,你放過顧清吧?就算我不喜歡他,可是也不能將他趕盡殺絕啊?”
說著,她站起身撲進金樹澤的懷里,對他撒嬌。
“樹澤,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愛的人只有你。”
聽到蘇晚說不喜歡顧清,金樹澤的臉上這才有了幾分溫暖的氣息,臉上剛有一絲笑容,眸色瞬間又暗淡了下來。
看到男人的神色有些不悅,蘇晚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蘇晚,你是為了保護顧清,才對我說這些話的?你是為了他,才假裝喜歡我的?故意裝著不在意他?”
蘇晚笑意盈盈的看著男人,“當然不是了,樹澤,我所說的都是真心話,請你相信我,我蘇晚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好,既然你愛我,那就要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有分寸,不止是他顧清,要疏遠身邊所有異性,不能和別的男人曖昧。”
蘇晚點頭應聲道:“嗯,我答應你,除了你,不跟任何男人曖昧,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這回,你該消氣了吧?”
蘇晚往金樹澤懷里蹭,她將頭埋進男人懷里,往男人的脖頸上深深吻了下,隨即,她又吻著男人那紋理清晰的腹肌。
金樹澤一臉魅惑的神情看著女人在他身上亂蹭,任由她吻著自己,他輕輕抬起女人那精致白皙的鵝蛋小臉。
“晚晚別亂動,在男人懷里亂動是點火。”
蘇晚配合著他,“我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
說罷,她連忙從金樹澤身上下去,卻被男人一手抓住手腕,將她抱在懷里。
金樹澤有了反應,他渾身發熱,“現在想跑,怕是晚了。”
他拉開抽屜,拿出一把剪刀出來。
蘇晚看到男人手里的剪刀,有些疑惑。
“金樹澤,你……你要干嘛?拿剪刀做什么?”
金樹澤的面容頓時嚴肅了起來,他靜靜地看著蘇晚,“謀殺。”
蘇晚以為男人拿剪刀真要謀殺她,她嚇得連忙要從男人身上下去,卻被男人緊緊的禁錮在懷里,無論她怎樣掙脫,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懷抱。
“金樹澤,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活不成,殺人犯法的,你殺了我,可是要償命的。”
金樹澤邪魅一笑:“怕什么?我陪你一起死。”
蘇晚的神情越發的緊張起來,“金樹澤,你瘋了。”
男人依舊平靜的姿態,緩緩開口:“你決定要一直這樣捆綁著?”
蘇晚的情緒這才穩定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還以為金樹澤是個變態,真要殺她呢。
這男人可真是不一般,給她松綁就直說,還拿謀殺來嚇她。
金樹澤拿起剪刀給她剪開綁在手腕上的繩子,邊剪邊說道:“給你松綁,看把你嚇得,膽子真小。”
金樹澤很快剪開了綁在蘇晚手上的繩子,他放下剪刀,將繩子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抱著蘇晚坐在他腿上,撫摸著她那性感白皙的大腿,深深吻了上去。
蘇晚有些閃躲,“金樹澤,你不是說不碰我嗎?不是嫌我臟嗎?”
“我金樹澤的女人怎么會臟呢?”男人扯了扯胸前的領帶。
這男人還真是善變,他的性格時好時壞的,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男人又吻向蘇晚的脖子、眼睛,緊緊抱著蘇晚。
他磁性暗啞帶有蠱惑性的嗓音在蘇晚耳畔低語:“晚晚,幫我解開。”
說著,男人一手握著女人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襯衫上,“夫人,幫我解開。”
蘇晚不進反退,“你自己不會脫嗎?非要讓我幫你脫衣服?”
男人的神色越發的曖昧,他輕輕吻了下蘇晚的手腕。
“我就讓你幫我脫,晚晚,我要你,快幫我解開。”
蘇晚噗嗤一笑,“可是我不想要,就不解開,就不幫你。”
男人臉上的神情越發的曖昧,他邪魅一笑:“挑逗我,還想跑?”
蘇晚嘴上說著不幫他,嘴上說著不要,手卻不自覺的放在了男人的襯衫上,輕輕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金樹澤凝望著懷里的女人,略帶調侃的語氣:“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說罷,他在蘇晚的眼睛上輕輕一吻,接著,又吻向她那嬌艷欲滴的薄唇,蘇晚向他回應著。
金樹澤這樣的極品男人,帥的猶如尤物一般,試問哪個女人會不心動呢?
從客廳到臥室、廚房,又從書房到浴室,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將她吃干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