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何倩買單花了10萬塊,蘇晚看到有些心疼。
“這也太貴了吧?”
“我說換家餐廳,你不聽,非要在這吃,吃火鍋最多也就花個一千多,在這就我們兩個人吃飯居然就花了10萬塊。”
“行了晚晚,只要我們開心就好,貴點就貴點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吃10萬怎么了?就是30萬,也是值得的。”
“再說了,這可是高檔餐廳,晚晚,你沒發現?這些菜做的都很藝術嗎?”
何倩笑臉盈盈地看著蘇晚,叫她不要再為吃飯的錢而心疼。
“那這次就依了你,以后不許吃這么貴的。”
何倩微微點了點頭,“知道了,我的晚晚大美人。”
兩人剛要出門,蘇晚的電話響了,是金樹澤打來的。
“下班了嗎?晚晚。”
“下班了,現在就回去。”
“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
“晚晚,我今天開車來的,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倩倩,你先回去吧,我打車回去就好了。”
何倩打趣道:“晚晚,剛才是誰給你打的電話?是不是你家那位?”
蘇晚想了想,她都結婚兩年多了,倩倩又是自己多年的朋友,還是告訴她吧?反正她早晚都要知道的。
“倩倩,我已經結婚了。”
“什么?”
何倩一臉驚訝:“晚晚,你都結婚了?什么時候的事?”
何倩還以為蘇晚還沒談戀愛呢,還想著讓她盡快找個男朋友,沒想到,她已經結了婚。
“這個……就是閃婚了,覺得他人好,就嫁了。”
何倩饒有興致的問道:“晚晚,他跟我們是同行嗎?”
“不是——”
“晚晚,快告訴我,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哎呀,就是普通人了。”
“那他為什么不來接你?這么晚了,讓你一個人回家,他也放心?這心可真夠大的。”
“打車回去沒什么不安全的。”
“那我就先回家了,晚晚。”
“回去吧,開車注意安全,拜拜,明天見。”
蘇晚打車到家,金樹澤一臉悶悶不樂,蘇晚見他拉著一張臉。
連忙問道:“怎么了樹澤?不開心?”
“為什么不讓我去接你?”
不讓我去公司接她,是嫌我拿不出手嗎?還是不喜歡我?這么怕公司的同事知道我與她的關系?
明明是他金樹澤明媒正娶的,只差沒辦婚禮了,就這么嫌棄他?
“原來你就為這事生氣啊?”
金樹澤臉色微微暗沉:“不然呢?”
蘇晚見他生氣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忍不住笑出了聲。
“親愛的,你就別生氣了,今晚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別扯開話題,說……為什么不讓我去你公司接你?”
蘇晚主動坐到金樹澤的懷里,主動抱著他。
“樹澤,你病才剛剛好,我這不是心疼你,不想讓你太累嗎?”
金樹澤微微皺眉。
“行了,別找借口。”
“樹澤,你的眼睛暫時還不能熬夜,才剛剛恢復正常,你要早睡,不用每天等我回來。”
“我眼睛早就好了。”
“為什么回來這么晚?”
晚晚耐心的哄著男人:“今天,我一個同事非要請我吃飯,回來晚點了。”
蘇晚雙手撫摸著金樹澤的眼睛。
“樹澤,你不是說你的眼睛有時候能看見,有時候看不見嗎?”
“那是以前,因為那時候還沒痊愈,現在我眼睛已經痊愈了,治好了,偶爾熬夜也沒什么大礙。”
他白天管理集團,晚上還要等老婆下班回家,他愿意為了她去熬夜,為了他心愛的小嬌妻,讓他做什么,他都毫無怨言。
“樹澤,你說什么?”
“兩年前,你的眼睛就已經能看見了?”
金樹澤這才想起,蘇晚不知道那些天他能看見她,還有她沒穿衣服的畫面,當著他的面脫衣服,她要知道一定會恨死他的。
金樹澤撫摸著蘇晚的臉頰,“晚晚,其實……那時候,我想告訴你的,后來經歷了一些事,就沒來及跟你說。”
他的眼睛從什么時候開始能看見的?當初自己還當著他的面脫衣服,都被他看光了吧?
“好啊,你個金樹澤,你竟然騙我?你眼睛明明能看見,為什么不告訴我?還裝著看不見?”
說完,她剛要從金樹澤身上下來,被金樹澤又拉了回去。
“不許跑。”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這個騙子說話了。”
金樹澤雙手搭在蘇晚的肩膀上安慰著。
“晚晚,我不是有意隱瞞你的,你聽我說啊,一開始,我們要扳倒金振飛,要搜集證據,這才沒告訴你。”
“當后來我要告訴你時,金振飛又天天往我們那跑,再后來我決定要告訴你時,你卻被金振飛抓走了。”
“晚晚,不管怎么說,都是我錯了,沒有在第一時間告訴你。”
蘇晚從金樹澤的懷里站了出來,“我不原諒你,誰叫你不早告訴我。”
金樹澤走向蘇晚,將她禁錮在懷里,“親愛的老婆,我錯了,原諒我吧?”
“為什么要原諒你?”
“決不能這么輕易原諒你,誰知道……你還有沒有其他事情隱瞞我?”
“夫人,我發誓,除了眼睛的事情沒及時告訴你,對你沒有任何隱瞞,如果我金樹澤對蘇晚有任何隱瞞,就讓我不得……”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晚捂住了嘴,“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那夫人這是原諒我了?”
金樹澤暗沉的臉上逐漸有了笑容:“只要夫人不生我氣,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這還是昔日里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嗎?今天怎么跟個頑皮的孩子似的?
蘇晚見他一臉認真,噗嗤一笑,打趣著他。
“雖然本姑娘原諒了你,但是……今晚的懲罰不能少。”
“啊?夫人要怎么懲罰我?”
“罰你跪榴蓮,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騙我了?”
“跪榴蓮可以,只要夫人開心,讓我怎樣都可以。”
金樹澤拿了顆榴蓮放在雙腿下面——
“金樹澤,以后不要再對我隱瞞實情,從今天起:任何事都要告訴我,不能再隱瞞我。”
“遵命夫人——”
“還不快起來?”
“夫人罰我跪榴蓮,不敢起來。”
蘇晚說讓他跪榴蓮,是逗他玩的,誰曾想,他真的找了棵榴蓮來?
蘇晚連忙走上前把他拉了起來,“快起來,你還真跪啊?這硌的多疼啊,傻不傻?”
說他傻?
也就只有她蘇晚敢在他金樹澤面前這樣說他了,她是第一個敢說他傻的人,換作別人,他早就發火,處置對方了。
他金樹澤什么人,禁欲冷血無情,陰狠嚴肅,平時對別人多兇多狠的一個男人啊,只有在她蘇晚面前才卑微,可愛的像個孩子一般。
看到蘇晚如此關心他,他一臉興奮,這個女人居然會心疼他?
“夫人,你不罰我了?原諒我了?”
“不罰了,快睡覺去吧?我都困了。”
他抱起蘇晚去了浴室,幫她脫著衣服。
“你干嘛脫我衣服?”
“洗澡啊……不脫衣服怎么洗?”
“還是我自己來吧?”
男人低聲誘哄著:“夫人,我們都是夫妻了,你就別害羞了,以前都是你伺候我,現在換我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