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她愛我,所以在我畢業那天,她把我鎖進了地下室。
媽媽折斷我的手,打斷我的腿,毒啞我的喉嚨,卻抱著奄奄一息的我說她愛我。
咽氣后我重生了。
媽媽不是說這是愛嗎?那我也用同樣的方式來“愛”她。
她跪著痛哭求我放過,我一臉無辜。
“媽媽,這明明是你用來愛我的方式呀,怎么輪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呢?”
1.
媽媽說她愛我,愛到無法自拔。
所以,她折斷我的手,打斷我的腿,毒啞我的喉嚨,撕碎我的翅膀。
劇痛讓我幾次昏迷,炎癥引起持續不斷的高燒,卻再也不能慘叫出聲。
密不透光的地下室里,我用嘴咬住她的褲腳拼命搖頭,流著淚懇求,她卻溫柔地抱起我,把我裝在精心打造的罐子里鎖住,讓我成為“花瓶女孩”。
她撫摸著我那張跟爸爸和妹妹有七分相像的臉,癡迷地喃喃道:“小湘,媽媽永遠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你是媽媽最后的親人了。”
后來,我在她出門時跌倒,淹死在了自己的排泄物中。
媽媽如愿以償,這下,我真的完完全全屬于她了。
然而現在,我重生了。
眼前的媽媽滿臉堆笑不停向我夾菜,憶起前生種種,我心中泛起恨意。
媽媽不是說那是她愛我的表現嗎?
那么,想必媽媽也會欣然接受我對她做出同樣的事吧?
“小湘,怎么不吃菜,快吃呀,媽媽特意做的你愛吃的菜。”
媽媽的筷子夾著一大把香菜湊到我嘴邊,香菜獨特的味道讓我本能地開始干嘔。
我一直都不能吃香菜,但妹妹喜歡。
妹妹在五歲時走丟,原本琴瑟和鳴的爸媽因此鬧得不可開交。
去民政去離婚的路上,爸爸出了車禍意外去世,溫柔和善的媽媽徹底變得偏激。
她變得疑神疑鬼,無論我去哪里,都必須每隔十分鐘報平安。
上學,媽媽會送我到門口,一直到看不見我的身影才離開。
放學,媽媽會掐著秒針計算我何時走出校門,只要晚上半分鐘,她就會不顧門衛阻攔強行沖進教室。
我不被允許單獨出門,不被允許和陌生人說話,每晚都要把今天的行程精確到分秒,事無巨細地說一遍。
我身上裝滿了定位、攝像頭、監聽設備,甚至還有監控心跳呼吸功能的手環。
我不是沒抗議過這密不透風的監視,可每次我剛開口,媽媽就開始哭。
“對不起,小湘,可媽媽真的太害怕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承擔哪怕一絲一毫失去你的可能。”
“媽媽只是太愛你了,小湘,乖一點好嗎?”
于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心軟,逐漸放低底線,直到最后落得那個結局。
曾經我同情媽媽,覺得媽媽只是失去妹妹和爸爸后太害怕了,所以我得幫媽媽,讓她好起來。
現在死了一次,我想開了。
我媽已經不再是一個正常人了。
她只是借著失去親人的名義,光明正大向我施加暴虐的控制欲。
見我不吃,媽媽筷子直往我嘴里搗,非得硬生生塞進來:“為什么不吃?”
我推開筷子,第一次挑明媽媽的自欺欺人。
“媽媽,你記錯了,這是妹妹喜歡吃的。”
“我從來都不喜歡。”
從前我為了哄媽媽開心,忍著惡心往嘴里塞這些我討厭至極的食材,每每吃完都要跑到廁所稀里嘩啦地吐出來。
媽媽真的不知道嗎?
她知道。
然后下次繼續旁若無人地給我夾菜。
如果我拒絕,就擺出一副可憐模樣,在道德制高點上逼我咽下去。
可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就像以前那樣,媽媽臉色一僵,淚水瞬間在眼眶中醞釀。
“小湘,是媽媽做的哪里不對讓你生氣了嗎?”
“你喜不喜歡,媽媽還不知道嗎?別鬧,媽媽都是為你好。”
我冷眼看著媽媽拙劣的演出,只覺得惡心。
曾經我只顧著哄媽媽,現在靜下心來看,媽媽還真是個好演員。
她把柔弱無害的受害者形象,化為懸于我脖頸上的繩索,日夜勒緊,不得解脫。
我滿臉漠然,甚至帶著幾分厭惡。
“是你懂我的喜好還是我懂自己的喜好?”
“我都說過不喜歡了,不要道德綁架我。”
媽媽呆呆地看著我,好像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女兒。
2.
我鎮定自若地在她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準備出門,去外面買點吃的。
媽媽終于反應了過來,尖叫著死死扯住我的胳膊。
“你要去哪?你要去哪?!”
“我不允許你出去!!!”
媽媽尖銳的指甲掐進我手臂,試圖阻止我,我一把扣住她手腕,猛地將她推到椅子上,迅速從飯桌下拿出繩索把人捆好。
“小湘,小湘你干什么?!”
我學著她曾經的作為,把繩索牢牢系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曾經,每次媽媽出門,她都會像拴狗一樣,用繩索套住我的脖子,活動范圍不超過五米。
很多次我想要去廁所,可繩子實在太短了,扼住咽喉的窒息感讓我面紅耳赤,只能狼狽地弄臟褲子。
我的尊嚴和人格就這樣在一次次失禁中分崩離析。
童年的大多數記憶,都是在黑暗與恐懼中等媽媽回來解開束縛,期待她拯救我。
明明這份恐慌是媽媽一手造就的,我卻對她感激涕零。
你看,媽媽多會馴化人呀。
我蹲下身,嘴角噙起淺笑。
“媽媽,我只是想出門買點東西吃,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很快就回來,媽媽乖乖等我好不好?”
我假裝嘆氣,把她說過的話悉數奉還。
“媽媽乖,女兒也只是害怕。你看,妹妹走了,爸爸也走了,我只是害怕把媽媽也弄丟了。”
“媽媽這么識大體,一定會理解我的對不對?”
說完,我對她笑笑,不顧她眼中幾乎快要噴涌的錯愕與怒火,推門揚長而去。
3.
我邊吃邊思考情況。
現在的我剛上大學。
報志愿時我和媽媽起了爭執,我想去外地更好的學校,但媽媽希望我留在本地。
那次我少有的沒聽她的話,堅決報考了心儀的學校。
然而在開學時,我又一次見到了媽媽。
媽媽竟然賣掉原來的房子,換掉原本的工作,千里迢迢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房陪讀。
然后,這套帶地下室的破舊平房,成為了我的葬身之所。
我死在離光明幾步之遙的地方。
沒有人發現,沒有人詫異,因為媽媽打點好了一切。
從入學起,媽媽就散播謠言,挑撥我和室友的關系,逼我回來和她一起住。
再用斷掉生活費逼迫我不去參與任何社團組織,盡可能減少社交。
當我決定自己打工掙生活費的時候,媽媽又跪下來抱住我,哭著問我是不是想攢錢遠走高飛,求我不要拋棄她。
我不合時宜地心軟了。
媽媽用四年時間,成功為我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我心甘情愿走入陷阱。
畢業后,我順利通過校招,拿到了國企offer,媽媽卻在菜里下藥,把我囚禁在了地下室。
她絮絮叨叨說了許多。
說她如何下定決心要永遠把我留下,如何一步步實施計劃,確保我會無聲無息地在社會里消失,說她如何愛我。
陰冷漆黑的地下室里,我每天都要吃掉媽媽塞進嘴里的精神類藥物,總是昏昏沉沉的。
也正因如此,清醒時聽到的算計在我的印象里格外清晰。
我想,我有計劃了。
4.
我最后是回宿舍休息的。
如果我沒猜錯,媽媽白天幫我在宿舍收拾東西時,已經和我的室友打過照面了。
上一世,室友們對我很冷淡,一直愛搭不理,甚至還偷偷告訴班里其它同學也不要和我玩。
表白墻上也逐漸開始出現
冷暴力和孤立讓我忍無可忍,順應了媽媽的提議,搬出宿舍與她合住。
現在想來,絕對是媽媽動的手腳。
走到宿舍門口,我沒有急著進去。
宿舍的隔音效果一般,我湊近些,就能聽到里面的交談聲。
“咱們最好還是離陳湘這種人遠點。”
“是啊,連她媽媽都這么說,應該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誰會這么說啊,她媽媽還挺明事理的,好心提醒我們,不然……”
果然,她們談論的就是我。
我刷卡進門,討論聲戛然而止。
我緩緩掃過室友們精彩紛呈的臉色,微笑詢問。
“請問,你們剛才在聊什么?媽媽和你們說了我什么事情?”
這才剛開學,誤會還比較好解決,再過幾天就說不準了。
大約是被我這個正主聽到了有些心虛,半晌才有人支支吾吾說出實情。
原來,媽媽在幫我搬完東西、趁我去買水的時候,故意和室友搭話。
她說,陳湘這孩子不學好,整天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天天半夜都不回來,上個月還悄悄去了醫院一趟,麻煩你們多擔待點。
她說,陳湘這孩子性格比較差,在家里霸道慣了,也不注意衛生,可能不適應集體生活,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她說,陳湘這孩子不太喜歡和別人相處,有時候甚至會嫌我煩,讓我滾出去,你們不用特意和她交流。
我雙拳緊握,閉上眼睛,心中冷意更甚。
原來從我在擇校上與媽媽發生分歧時,她就已經著手準備把我關起來了。
只可惜我上輩子太傻,才讓媽媽每一次的拙劣挑撥都輕易實現。
這次,我可不會選擇沉默。
睜開眼,我開口解釋。
“我回來得晚,是因為我媽在附近買了房子,她要求我盡量回家去住,所以有時候我會在她那里過夜。”
“我嫌她煩,是因為她在我身上裝了全套監視監聽監控定位裝置,我實在忍受不了。”
說著,我一件一件把身上帶著的小東西摘下來,放到桌子上。
室友們震驚地張大了嘴,不可置信地聽我介紹它們的功能用途。
看到她們露出憐惜同情的神色,我知道,媽媽對室友們的挑撥算是徹底泡湯了。
5.
第二天醒來,意料之內地看到了幾百條未接電話和數不清的消息。
【小湘,小湘你在哪里?】
【是媽媽做錯什么了嗎,你和媽媽說,媽媽會改的。】
【怎么辦,怎么辦,媽媽把你弄丟了,小湘,再原諒媽媽一次可以嗎?】
又是這樣。
每一次,我的反抗都在媽媽拼命的道歉中消弭,甚至會產生愧疚感和負罪感。
可我現在不敢原諒了。
曾經昏暗的地下室里,媽媽也是說著這般愧疚的話語哭著道歉,同時揚起棍子,一根根地用力敲碎我的骨頭。
“對不起,對不起,小湘,可我真的害怕你會離開。”
“原諒媽媽好不好,媽媽都是為你好。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小湘就這樣陪著媽媽好嗎?你是媽媽最后的親人了。”
我的嗓子被毒啞了,痛到極致卻連聲音都發不出,只能張大嘴,不斷發出“啊、啊”的痛苦嘶吼。
多可笑啊,對我施加暴行的媽媽,卻言辭鑿鑿說外面的世界危險。
媽媽害怕我會離開,所以打斷了我的腿。
媽媽害怕我會解開繩子逃跑,所以折斷了我的手。
媽媽害怕我會向外界呼救,所以毒啞了我的喉嚨。
然后給我喂下藥,讓我日日夜夜神志昏沉,好讓我溫順地靠在她的懷里,訴說自己畸形的愛意。
現在,她又用同一套話術,試圖把我哄回去。
我看著她發來的消息,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回去?當然要回去。
不讓媽媽完完整整感受女兒對她滿滿的“愛”,豈不是辜負這重來一次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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