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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鄭季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一睜眼,發現夏韻已經起床坐在椅子上看手機。
我隨意地看了下手機顯示的好幾個未接聽電話,問夏韻,「你怎么起這么早?」
夏韻答非所問,「你不接嗎?」
「麻煩。」我嘀咕一句,不耐煩地打電話回去,「什么事?」
鄭季青在電話里頭誠誠懇懇解釋一番,說是那份喜糖其實是他老家爸媽送過來的,是他們家親戚結了婚。
然后喜糖不能隔夜吃這個是他們那邊的習俗,他怕說出來我會介意,所以昨晚的態度才變得很奇怪。
這個借口其實怎么聽這么不對,而對面的夏韻一直悄悄盯著我。
我心思轉了好幾個彎,還是原諒了他。
夏韻立刻挽住我的胳膊,「對嘛,鄭季青人挺好的,你……」
我打斷她的話,「是不是你給他通風報信了?」
「不是,小嫻,我……」夏韻開口就要解釋,見自己暴露了,直接說,「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們吵架我也不好受呀是不是?」
我終究還是聽了這番解釋,又住回了那個居民樓。
當晚我再次試圖尋找那位神秘的直播小姐姐。
這一次卻被我找到了。
「你還好嗎?」小姐姐開口就是問我。
我吞吞吐吐,還是把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你又回去了!」小姐姐瞪大眼,「我現在懷疑你那間房子是施法的地方,你現在回去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我循循善誘:「可是、你要怎么證明你是個好人?」
小姐姐毫不猶豫,鄭重地介紹了自己,「我是天山派的第九十九位傳人安梔,我以我派名義起誓,我不會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我之所以在這里直播,是因為現代人都不信這種東西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才只能隨波逐流。」
但是顯而易見,效果不太好。
「但是!你身邊確確實實有人在辦冥婚!上次我之所以掉線,就是因為受到了攻擊。」
「而且你身上有輕微的死氣,很有可能是你身邊哪個親近的人操辦了這場冥婚,導致你染上了。」
看著安梔一臉嚴肅的樣子,我也變得緊張。
「那我要怎么做?」
「離開!離開這個地方。」
看了看四周,夏韻回家了,鄭季青出門上班了,我一咬牙,告訴鄭季青自己要去出差,然后收拾起行李就走。
然后我邊和安梔聯系,邊趕往酒店。
可我卻在酒店大廳看見了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鄭季青和夏韻。
我的男朋友摟著我的閨蜜,在開房。
我:哦豁,終于逮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