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當然還是惡人磨。
趙辰被推出去擋刀,被學校辭退,被萬人嫌惡,連個養活自己的工作都找不到,他怎么能不恨。
我只需要給他搭建一個可以發聲,不被“捂嘴”的舞臺就行。
不得不說,坐山觀虎斗的感覺是真爽。
趙辰戳起趙叔的肺管子,那時又快又狠,短短幾天,趙家公司的股票和坐飛機一樣,一路綠通,一路狂降。
據說趙叔氣得急火攻心,中風了,現在還癱在醫院,公司大權旁落。
而我爸上趕著去照顧生病的趙寧,因為趙寧疾病的緣故,我爸離婚分的錢很快被揮霍一空,可我沒想到他竟然找到了我頭上。
見賣慘不行,他以我右耳失聰作為威脅要錢,否則就讓我留學不成。
我爸還真是絞盡腦汁,現在終于想起我右耳失聰。
我變成這樣全都是拜他所賜。
年幼的我不過是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開玩笑地戲弄了趙辰一下。
我爸一巴掌打到我耳膜穿孔,據說當時我嘴角都流血了。
我白了他一眼,讓學校保安將他轟了出去。
我爸自然是不死心,當晚帶著一眾五大三粗的人浩浩蕩蕩到我家堵門。
他們粗魯地叫喊著開門,要我和我媽償還我爸欠的一百萬。
我可沒空搭理這群瘋子,作為遵紀守法的公民,我再次撥通的警察局的熱線。
估計我爸要是再作死幾次,他都可以住進警察局了。
沒想到警察最后將我也一同抓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