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結婚五年后他的白月光回來了
- 湯圓小丸子
- 2159字
- 2023-10-26 10:24:23
她說著,努起了嘴巴。
“爸爸什么也不做。”
“他還總是讓媽媽不開心。”
她小小的腦袋瓜,全為我著想。
霎那間,我沒繃住,哭了。
我的寶貝。
媽媽有你就夠了。
8
休息幾天,我正式找工作了。
我沒選擇在自家公司打工。
畢竟專業不對口。
我是學播音的,夢想就是在電視臺上班。
幸好夢想不管從什么時候開始,都不晚。
而且樂樂也說,她想看媽媽上電視,因為很酷,以及下一句是——這樣媽媽就能被更多優秀的叔叔看見了。
我托她這張小嘴的福。
我剛進電視臺,就遇到兩朵桃花。
一位是我金發碧眼的同事,當地富二代,他說他對我一見鐘情。
另一位是我曾經的華裔學長,聽說我離婚了,他便要邀請我吃飯,訴說當年的愛慕之情。
我哥鼓勵我大膽追求愛,他說,“像你這種優秀又漂亮的女人,誰不喜歡啊!”
我覺得他變了,他以前總說我丑。
后來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拉著我就問:“對了,這件事,姓傅的知道嗎?”干脆就給他戴個綠帽子。”
我表示無語,我本就不想讓他知道,而且我和他好久沒有聯系了。
后來,傅寒鄞還真知道了。
9
我在英國待了兩個月。
樂樂的暑假結束了。
我給她找了家教,對接了當地課程,準備讓她入學。
在此之前,我打算禮貌性告知傅寒鄞一聲,但他不接我電話。
我嘗試打了幾次他也不接。
離婚律師告訴我,“我去找傅總,但他聽說我是您的人,根本不見,連原因也不問。”
“離婚協議書,至今還在我手上。”
我氣不打一出來,搞不懂傅寒鄞到底要干什么!
我直接聯系他的特助。
但人家卻委婉的告訴我,“太太很抱歉,您不必告訴我,傅總暫時不想聽與您有關的事。”
我氣得咬牙切齒。
剛想說什么,他的特助搶先一步,“因為是您,傅總好像很難過。”
“從沒見過傅總這樣,老董事長罵他像不成熟的毛頭小子……”
老董事長是傅寒鄞的母親。
我沒聽完,掛了電話。
10
傅寒鄞不成熟的樣子,我見過太多次了。
但我不知道他在難過什么?
直到這天晚上。
我睡著了,傅寒鄞突然給我打電話。
他喝醉了,低沉的嗓音,語無倫次地說話,“云念你好狠的心,你剛拋下我就去找野男人!我在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在家里,他都叫我全名。
我們之間,沒有親昵的稱呼。
這很適合我們這種商業聯姻的關系。
“云念,配色的領帶,你給我放哪了?”
“云念,女兒哭了,你快來哄哄。”
“云念,這咖啡越來越難喝。,不是你煮的,你又敷衍我。”
“云念我命令你現在馬上回來出現在我面前!”
“云念我不允許你找其他野男人。”
我告訴閨蜜,她們都不信。
誰不知道京圈太子爺生性高冷。
對誰都冷冰冰的。
除了那個叫許佳栩的女孩。
但就是這么個生性高冷的臭男人,他活成了其他女孩的依靠。
他是許佳栩的完美依靠,卻給我最差勁的一面。
所以,我明明白白地告訴傅寒鄞:“因為外面的男人各個都比你好,因為外面的男人都是最好的依靠。”
“下次見面,別叫我名字了。”
“叫我云小姐。”
因為這樣更生分,更適合我們。
我掛了電話,心里舒服了許多。
可第二天。
又有人來煩我,是許佳栩。
11
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憑什么傷害寒哥哥?”
“寒哥哥哪里對不起你了?他從來都沒想過跟你離婚!”
說到最后一句,許佳栩帶著哭腔。
我臉色冷了幾分,“我和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你小小年紀心思卻如此深沉,姐姐我好心提醒你,心機重的女人容易人財兩空。”
我這句話,不知道怎么就觸到了許佳栩的逆鱗。
她突然抬高了聲音,“我不小了!”
“叔叔今天幫我過完生日,我就25了!”
“對了,今天也是姐姐你生日吧?過了生日也28了,有沒有可能,不是我小,而是你老?”
不知道是什么孽緣。
我和許佳栩竟然同一天生日。
結婚五年。
傅寒鄞從來不記得我的生日,都是許佳栩過完后,他才想起這茬,順手給我補一份。
所以,他送的生日禮物,我全堆在衣帽間,一份也沒拆開。
我不需要這種順手。
這種無聊的事,想想也是多余。
我不想和許佳栩廢話。
只回了一句:28確實不算年輕,你千萬別活到這個年歲哈。
發送成功,我笑了。
許佳栩這么脆弱一人會哭吧?
我把傅寒鄞的白月光弄哭了,他酒醒后,會打來怪我嗎?
應該會,畢竟許佳栩在他心里那么重要。
12
沒想到第二天我真的看見傅寒鄞那張臉出現在我面前。
看著他向我走來,我二話不說,直接繞過他。
“云念你什么意思?”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咬牙切齒道。
我淡漠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記得我和你說過,請稱呼我云小姐!”
“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他神色微寒,冷笑一聲,“欲擒故縱的把戲也該適可而止了!”
聽見他這話,我沒忍住輕笑一聲,“如果你覺得我是鬧,那我無話可說。”
“還有,請傅先生放開我,我要去上班了!”
傅寒鄞眸光驟然一縮,“跟我回去!”
我咬著唇,拎著包的手緊了又緊,深吸一口氣,“我們已經離婚了!”
“只要我不簽字,你就還是我的傅太太!”輕描淡寫的嗓音中,是一如既往的薄涼。
一聲毫無情緒的“傅太太”,讓我心頭一顫。
傅太太?
呵,多么諷刺。
他把我傷得遍體鱗傷后,又神色自若地喊一聲傅太太。
這一聲“傅太太”我早就不稀罕了,也承受不起了。
曾經這個身份讓我多么歡欣雀躍,如今就有多么狼狽不堪。
“怎么樣才肯離婚?”我看著他問道。
“離婚?”
傅寒鄞突然笑起來。
他抬手捏住我的下頜,逼著我看向他的眼睛,用他如墨般深邃的幽瞳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唇角泛著冷意,“離婚,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我忍著下頜的疼痛,憤怒的瞪著他。
最后在他的拖拉硬拽下,我被他強行帶回了國。
“你就是個瘋子!”我發瘋似地辱罵他。
但他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