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托尼史塔克的解釋。

賈維斯明白了整個案子的經過，也對人類有了更多的了解。

人類真的是一種超級復雜的生物。

而人性則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淵，再怎么分析也分析不明白。

賈維斯道：“先生，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托尼史塔克聳了聳肩，笑道：“給那位黑客先生打一個電話，他應該隨身攜帶著手機，我要跟他談談，勸他自首。”

賈維斯聽后，連忙撥打電話。

……

紐約。

費薩爾家。

小丑皺了皺眉，掏出了兜里正在振動的手機。

看著那沒有標注名字的電話號碼，果斷掛斷。

但下一秒，那個號碼又撥了過來。

“煩死了！”

小丑撇了撇嘴，再一次掛掉了電話。

一秒后，沒有電話過來，收件箱里多出了幾條短信。

【羅杰，我已經抓住你了！】

【羅杰，我掌握了你全部的犯罪證據！！！】

【羅杰，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立刻接電話，否則我就把證據全部提供給紐約警方！！！】

【（笑臉）（笑臉）（笑臉）】

“有趣，這實在太有趣了，讓我好好看看你是誰……”

看著短信，小丑挑了挑眉，心情很是激動，終于找到了一個還不錯的對手。

“嗡嗡嗡～”

手機振動，電話聲響起。

小丑笑嘻嘻地接起了電話，道：“你好，這里是約翰費薩爾，找我有什么事嗎？”

托尼史塔克聽后，撇了撇嘴，笑道：“喂，羅杰，別再隱瞞了，我已經弄清楚了一切，我手上有你全部的罪證，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小丑眨了眨眼，嘆道：“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會暴露，但沒想到暴露的這么快，快到我無法接受的地步。”

“先生，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托尼史塔克喝了一口咖啡，道：“當然，我是托尼史塔克，21世紀最偉大的天才，也只有像我這樣的天才，才能抓捕到你這種天才罪犯。”

“哈哈哈……”小丑怔了一怔，嘴里發出一陣大笑，低聲道：“先生，真沒想到我是這樣輸的，如果我沒有黑進史塔克工業的系統，那這個游戲一定還可以繼續。”

“先生，我不是敗給了你，而是敗給了我自己，說說吧，你想怎樣？”

托尼史塔克挑了挑眉，道：“羅杰，如果你出生在洛杉磯，那這些事情一定不會發生，我很欣賞天才，也經常資助天才。”

“可惜了，你出生在紐約，離我有一些距離，很遺憾，你的游戲結束了，你的后半生將在監獄里度過，請你明天去自首。”

“明天？這實在有些太急了！”小丑皺了皺眉，道：“尊敬的史塔克先生，我愿意改邪歸正，做一個好孩子，你看我還有這個機會嗎？”

托尼史塔克冷聲道：“羅杰，我沒有讓你今天就去自首，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史塔克先生，您的仁慈可以再大一點嗎？再給我兩天時間，我就只要兩天的時間，然后就去自首！”小丑懇求道。

托尼史塔克皺了皺眉，道：“好了，我們的談話截止了，你沒有那個時間，今晚十二點后，我就要見到你自首的照片！”

說完，托尼史塔克便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小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輕聲呢喃道：“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本來還沒打算傷害這家伙，但誰讓他不給我機會呢？”

“不給我機會的人，我同樣也不會給他機會，托尼史塔克是吧，天才是吧，12點之前，我就會讓你品嘗到疼痛的滋味……”

“可惜了，本來還想著好好地玩一會游戲，但現在只能搞一次最原始的暴力了！嗯，是時候讓這座城市，讓這座國家知道Joker的名字了！”

小丑摸了摸胸膛上的惡魔紋身，詢問道：“老兄，你說你是地獄之主，那你應該也會一些魔法吧？我記得你說我有地獄之主的部分權能，那請問這部分權能到底是什么？”

【……】

【我還以為你這個瘋子一輩子都不會問我這種問題呢？】

【你可以召喚并命令那些沒有腦子的下位惡魔，讓他們充當你的戰士，為你廝殺。】

【你可以使用魔法，但使用魔法，必須付出代價，低級魔法會讓你渾身疼痛，中級魔法會傷害你的身體（雙目失明），高級魔法則會縮短你的壽命。】

【你可以使用來自地獄的武器，也可以將自己的武器賦予來自地獄的靈魂。】

【除了這些之外，便是地獄火了，地獄火可以治愈你的傷勢，提高你的力量和速度，焚燒別人的靈魂……】

【Fuck！！！我干嘛要跟你講這么多，明明這些東西都在你的腦子里！！！】

【……】

小丑搖了搖頭，這位惡魔老兄的脾氣實在有點不太好。

沒簽訂契約前，叫自己小甜心。

簽訂契約后，就叫自己瘋子混蛋。

按照腦子中知識，小丑伸出雙手隨便地在空中畫了畫，施展了一個低級的鏡像魔法，對房間進行了偽裝。

“這個傳送魔法還挺有意思的，只是代價有點大啊，使用一次需要消耗三天壽命，惡魔老兄還真是貪婪……”

小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直接開啟傳送門，走進了梅奧西醫院的病房。

他看著病床上的約翰費薩爾，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從懷里摸出一把刀子，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張面皮割了下來。

接著，小丑又割下了自己的面皮，交換了一番后，用地獄火治療好自己和約翰費薩爾臉上的傷勢。

這一刻。

羅杰變成了真羅杰，約翰費薩爾也變成了真約翰費薩爾。

“是時候，讓游戲強行進入到下一個階段了……”

小丑笑了笑，在約翰費薩爾的臉上施展了一個篡改認知的魔法，時效性只有三天。

【魔法效果】：當沒有魔法天賦的人，見到約翰費薩爾時，會自動把對方當成羅杰。

這張臉，看似換了，但又沒換。

沒換嗎？但實際上又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