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睡的地方是草屋,前面是水,幾十個人擠在一間,還有一間可能隨時倒塌的屋子。
“不答應(yīng)是吧?”唐瑾宴不給左音思考的機會,就過去拿起一旁的繩子把她綁起來,一圈兩圈三圈,最后打了一個雙單節(jié)。
在還沒有摸清楚這個世界的一切,最好還是隱藏這個實力,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心想,左音不是有一個養(yǎng)子嗎?
“你是不是有一個養(yǎng)子在宰相府當(dāng)侍衛(wèi),還是我娘的侍衛(wèi)?”唐瑾宴試探性地問道。
左音震驚地看著唐瑾宴,之前唐瑾宴從來都不管這些事情。
“怕什么,我是在想,若是左風(fēng)可以給我當(dāng)侍衛(wèi),那他也就不用被我娘用鞭子虐待,對于你,你也不想他繼續(xù)待在我娘身旁,讓我娘有一個可以利用你的機會。”
唐瑾宴雙手抱胸,慈善地看向左音,唐瑾宴的臉部粉嫩,15歲,但不失霸氣,更不缺失霸氣的手段。
唐瑾宴心生一計,要不讓左音去會會我那所謂的娘。
陳余簡自打十五歲以來就被家里人嫁給唐辭,自幼心悅于他,卻奈何家里勢力越來越強大,自己的野心也漸漸暴露,她想要執(zhí)掌大權(quán),母家也需要攀附這份權(quán)貴。
陳余簡懷唐瑾宴時,悉心照料,認(rèn)為女子也可以執(zhí)掌大權(quán),卻奈何母家知道陳余簡生的是位女子后,母家便把陳余簡的救國事跡,向當(dāng)今圣上說成了她那昏庸無道的哥哥所做。
氣不打一出來,陳余簡把所有的氣都撒在唐瑾宴身上。
宰相府。
唐瑾宴面呆呆地看著眼前占地廣闊,高墻環(huán)繞的府邸,院內(nèi)亭臺樓閣占地便不少。
真是大氣。
“我跟你們說,之前夫人的管事嬤嬤左音被叫去管那些下賤的賤人,是因為夫人趁她不在,想教育一下她的養(yǎng)子。”一位丫鬟擦著大理石板凳,無意間提起這件事,“夫人是想讓養(yǎng)子幫她爭奪位子。”
“是因為東閣(公子)太小了?”
“小姐又被夫人陷害,都不知去向。”
唐瑾宴拉著左音,示意按她教著做。
唐瑾宴緩緩走進(jìn)大院,手里的鞭子時不時抽動一下,威懾一下左音,讓她聽話。
“小姐?”一位丫鬟懷疑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真的是小姐!!!”
“陳余簡在哪?!”唐瑾宴的聲音冷酷,透露出一股強烈的氣息,不由得讓人畏縮。
“?一個被夫人老爺趕出去的下賤東西,怎么回來了?”陳余簡的婢女扶冬陰陽怪氣地上下打量著唐瑾宴,一臉鄙夷。
“下賤東西?你不過是宰相府養(yǎng)的一條狗,本小姐也是你敢出言不遜的?”唐瑾宴邊說邊上前,無情的鞭子抽打在扶冬的身上,像是被野獸撕扯般刺痛,她的聲音顫抖著,抱著頭躲到角落緩緩蹲下。
“夫人不會放過你的!”扶冬雖說被抽打,但她跟著陳余簡許久,連性格都染上不少,死到臨頭還嘴硬。
“帶本小姐去宴堂上聽。”唐瑾宴掐著扶冬的脖子,緩緩站起來,“聽話。”
唐瑾宴語氣放緩,露出一絲奸笑,又露出很無辜的表情,時不時眨眨眼看著扶冬,扶冬不由得哆嗦一下,“是,小姐。”
唐瑾宴并不清楚帶她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人是誰,只能聽別人對原主的描述去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