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路,作為法租界首屈一指的繁華要道,平日里車水馬龍,行人摩肩接踵,熱鬧非凡。然而,此刻一起突如其來的命案,卻似一顆巨石投入靜謐的湖面,激起千層浪,打破了這份表面的繁華,令整個巡捕房都陷入了高度緊張的狀態。
路垚、譚佑、秦左曼、薩利姆以及蘇建群,和勘察人員火速奔赴南京路命案現場。南京路是法租界最熱鬧的地方,又是白天,人來人往,熱鬧依舊,但命案發生之處卻籠罩著一層壓抑且緊張的氛圍。圍觀群眾圍聚在警戒線外,好奇的目光中滿是探究,小聲的竊竊私語此起彼伏。
譚佑和秦左曼率先抵達現場核心區域。只見一家熱鬧的商鋪門前,靜靜地躺著一具男子尸體。尸體衣衫整整齊齊,卻面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仿佛被抽走了生命的活力。周圍地面一片凌亂,顯然在案發之時必定經歷過一番激烈的掙扎。
“人命關天,情況緊急!”法醫童紫飛早已先一步到達現場,她邊忙碌邊說道:“根據初步檢查,死者是被勒死的,死亡時間大約在三到四個小時。死者脖子上勒痕明顯,兇器大概率是一條繩子或類似物品。此外,死者身上并無其他明顯外傷,死因就是窒息。”她接著補充:“驗尸報告我會盡快整理好交給你的。”路垚點點頭,說道:“好,對了,咱們巡捕房最近來了倆新丁,這位叫譚佑,這位是秦左曼。”童紫飛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左右組合也加入巡捕房了?正說著。”譚佑熱情地搭話:“師姐,聽說你回國后原本在醫院上班,怎么跑來巡捕房當法醫啦?”童紫飛無奈地聳聳肩:“醫院那地方烏煙瘴氣的,我一看到生死離別就心煩。正好聽我閨蜜幼寧說她老公的巡捕房缺個法醫,我一尋思,這多好啊,不用總目睹生死悲劇。你們也知道我家里也不缺錢,所以我就來當法醫啦,權當打發時間。”譚佑和秦左曼齊聲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以后工作上咱們可得多多合作啦!”童紫飛點點頭,繼續投入工作。
路垚蹲身仔細查看尸體,只見死者脖子上那道深深的勒痕觸目驚心,死者的雙眼瞪大,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似乎臨死前看到了極其可怕的事情。死者的手中緊握著一個小物件,像是一枚小巧的首飾。
“譚佑,仔細檢查一下死者的隨身物品。”路垚低沉而嚴肅地吩咐道。
譚佑鄭重地點頭,動作迅速且謹慎,開始逐一檢查死者的衣物和口袋。不多時,便發現死者的錢包里裝著一些錢和幾張名片,名片上赫然寫著“李富貴”這個名字。此外,死者還佩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以及一個精致的懷表。
“秦左曼,從這些物品里找找線索。”路垚接著對身旁的秦左曼說道。
秦左曼接過物品,目光在手表和懷表上稍作停留,眼中閃過一絲疑慮。隨后,她慢慢翻開死者的錢包,仔細查看名片和里面的錢。
“路探長,我留意到死者身上攜帶的錢財分文未動,而且名片上的人似乎和社會上頗有名望的人物有所關聯。這不禁讓我猜測,這起案件也許和他本人的身份,或者他所牽涉的某些事務脫不了干系。”秦左曼有條理地分析道。
路垚微微點頭,表示認同。他站起身,目光在周圍環境中緩緩掃視,突然發現商鋪門口有幾個腳印,相較于周圍地面的磨損程度,這些腳印顯得十分“新鮮”。
“譚佑,這些腳印極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路垚指著腳印,目光犀利。
譚佑立刻蹲下,一絲不茍地做起檢查,仔細測量腳印的長度和寬度,觀察腳印的深淺和形狀。
“路探長,從這些腳印判斷,兇手體型高大,腳印很深,體重不輕。而且,腳印前掌部分磨損嚴重,說明兇手習慣穿皮鞋行走。”譚佑迅速給出判斷,路垚聽后,心中已有了初步輪廓。
正當路垚準備進一步思考時,又眼尖地發現商鋪的櫥窗玻璃上有一道細微劃痕,若不湊近仔細看,幾乎難以察覺。
“秦左曼,過來瞧瞧這個。”路垚指著那道毫不起眼卻透著詭異的劃痕說道。
秦左曼趕忙快步走過來,全神貫注地觀察這條劃痕。她發現這道劃痕嶄新無比,像是剛用尖銳物體劃出來的一般,而且劃痕形狀極不規則,不像無意為之,倒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標記。
“路探長,這道劃痕很是可疑。兇手有沒有可能是從這個櫥窗進入商鋪作案的呢?亦或是他從作案后在故意留下某種暗示性的標記?”秦左曼大膽猜測道。
路垚手托下巴,沉思片刻后說道:“有這種可能性。不過,目前這些都只是推測,咱們還得找到更多切實的證據才行。”
做出部署后,路垚對身后的探員們說道:“你們趕緊去調查一下死者的身份和背景,著重查查他近期有沒有與什么形跡可疑的人有過接觸。還有,把周圍的情況也仔仔細細排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與兇手有關的蛛絲馬跡。”
陳麗英、蘇建群、薩利姆三人得令,迅速行動起來,開始在人群中穿梭走訪、四處探尋線索。路垚則帶著譚佑和秦左曼走進了商鋪內部,希望能在這里找到新的突破點。
商鋪內,各類商品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路垚一邊查看,一邊向商鋪老板詢問情況。老板是個身材肥胖的中年人,看到巡捕前來,神情愈發緊張。
“老板,今天這個時間段,店里都來了哪些客人?特別是那個時段,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路垚目光炯炯地問道。
老板撓撓頭,思索片刻后說道:“路探長啊,今天店里客人確實多了些。不過,兩個小時前的事兒,我有點記不清了。只記得有個穿著黑色長袍,還戴著帽子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買了些東西就匆匆離開了。我當時忙著招呼其他客人,也沒太在意這人的模樣。”雖然老板沒能提供太多有價值的線索,但這至少表明兇手很可能會偽裝身份作案,讓案件變得越發撲朔迷離。
路垚三人并未氣餒,繼續在商鋪里仔細搜尋。秦左曼的目光不經意間被一個小小的柜臺吸引,柜臺上擺放著一些精致小巧的飾品和化妝品。
她走近柜臺,目光在柜臺前后的各個角落掃視,突然眼前一亮:“探長,你看這兒。”秦左曼指著柜臺背后的墻說道。
路垚聞言,連忙走上前去,與譚佑一同研究起這個看似普通的暗格。他們發現,暗格的蓋子雖表面上看似鎖住了,但實際上并沒有完全鎖上。
路垚小心翼翼地打開暗格,映入眼簾的是一本小巧的本子和一把造型獨特的鑰匙。小本子上密密麻麻記錄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數字,乍一看像是某種神秘的密碼。而那把鑰匙,做工十分精致,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這究竟是哪門子的東西?”路垚眉頭緊鎖,陷入深深的思索。
“路探長,我猜這個小本子或許是記錄了死者的某些機密,而那把鑰匙,很可能就是解開這個秘密的關鍵鑰匙。”秦左曼大膽推測道。
譚佑也若有所思地點頭:“沒錯,咱們得盡快弄清楚這個小本子和鑰匙的來歷。”
就在這時,陳麗英匆匆趕了回來。她喘著粗氣說道:“路垚,死者名叫李富貴,是南京路上一家珠寶店的老板。最近,他因為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和一位名叫張天德的同行起了爭執。”
“張天德是個什么樣的人?”路垚迫不及待地問道。
陳麗英思索片刻,回答道:“李富貴和張天德同為珠寶商人,最近兩人為了一塊翡翠爭得不可開交。據說,張天德為了得到這塊翡翠,無所不用其極,各種威脅手段都用上了。”
路垚眼睛一亮,心中有了計較:“看來,張天德很有嫌疑。”
“可是,師父,這只是基于現有線索的推測,我們還缺少確鑿的證據。”陳麗英冷靜地提醒道。
路垚微微頷首:“你忘了我說過,辦案就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要找證據,去問張天德案發時他在哪兒不就清楚了?”
于是,路垚帶著譚佑和秦左曼徑直前往張天德的住處。張天德住在豪華氣派的別墅里,別墅大門緊閉,透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路垚上前敲門,等了好一會兒,一位模樣像是管家的老人才來開門。
“你們是什么人?”管家警惕地問道。
“我們是巡捕房的,找張天德先生有些事。”路垚出示了證件。
管家看了看證件,神色略顯慌張,連忙將他們請進屋內,說道:“探長請稍坐,我去叫老爺。”
不多會兒,一個身材高大、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男人緩緩走下樓。表面上,他看起來文質彬彬,但路垚還是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一絲不尋常。
“你們是巡捕房的?找我有什么事?”張天德強裝鎮定,語氣卻有些生硬地問道。
路垚凝視著張天德,目光如炬,冷冷地說道:“李富貴死了,我們今日前來,就是調查他的死因。你最近和他有過接觸嗎?”
張天德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鎮定:“李富貴死了?真是令人惋惜。我和他雖在一些生意上有些分歧,但也不至于鬧出人命啊。”
路垚冷哼一聲:“我可沒說人是你殺的,瞧你這緊張的,難道心里有鬼?你是不是有點太熱了?”張天德的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路垚注意到他不停地擦汗,便追問道。張天德忙不迭地回答:“不,不不熱啊!”路垚緊逼不舍:“那請你交代一下,今天早上七點到十一點,你在什么地方,當時身邊都有誰?”
張天德頓時語塞,眼神閃躲,支支吾吾許久,也說不出個像樣的理由。一會兒說在家,可家里的傭人顯然不能作為有力的證人;一會兒又說和朋友在打麻將,可卻連三個一起打麻將朋友的名字都說不出來。
就在現場氣氛愈發緊張時,譚佑和秦左曼在一旁低聲交流了幾句后,譚佑點了點頭,隨后對路垚說:“路探長,我去外面看看。”
不一會兒,譚佑回到屋內,手里多了一個打火機。他走到張天德面前,冷冷地說:“張先生,你看看,這是你掉的嗎?”
張天德一看打火機,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原來,譚佑在別墅外的花園里發現了這個打火機,而這個打火機,竟然和死者的死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在打火機的一角,有一個小小的齒輪痕跡,與死者脖子上勒痕的摩擦痕跡極為相似。經過法醫進一步仔細比對,最終確定這個打火機就是兇手作案時所使用的工具之一。
面對鐵證如山,張天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像一灘爛泥般癱坐在沙發上,臉色慘白如霜,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衫。沉默良久后,他緩緩開口,聲音顫抖:“是,是我殺了李富貴。但我真的是被逼無奈啊……”說著,張天德哽咽著道出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和李富貴為了爭奪那塊翡翠,雙方的矛盾日益激化。幾天前,李富貴告訴他,這塊翡翠已經出手,所得款項將全部捐贈給慈善機構。這讓張天德瞬間失去了理智,他無法接受自己的陰謀落空,決定找李富貴討個說法。
“案發當天,我戴著帽子和墨鏡,偽裝成顧客混進了李富貴的珠寶店。趁他不注意,我用繩子勒住了他的脖子。李富貴拼命掙扎,可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我的手心……”張天德滿臉悔恨地說道。
路垚眉頭微皺,目光犀利地問道:“那打火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現在你家花園里?”
張天德嘆了口氣,滿臉無奈:“作案后,我心慌意亂,匆忙逃離現場。慌亂之中,打火機不知怎么就掉了。我今天發現打火機不見了,正打算派人去找呢。”
路垚看著張天德,心中疑竇叢生,并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他隱隱感覺到,張天德肯定還有其他隱情沒有交代清楚。
“張先生,你肯定還隱瞞了一些事情吧?不妨都說說看。”路垚嚴肅地問道。
張天德猶豫了許久,最終似乎下定了決心,決定將所有隱情和盤托出。他說,除了爭奪翡翠之外,他最近還深陷黑幫“斧頭幫”的權力爭斗之中。李富貴似乎也和斧頭幫有所關聯,他懷疑李富貴被人利用,故意來陷害他。
“我本想找李富貴問個清楚緣由,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意想不到的悲劇。”張天德滿臉無奈,長嘆一聲。
路垚聽了張天德的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看來,這起案件遠比表面上復雜得多,背后很可能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和秘密。關于這個神秘莫測的斧頭幫,路垚只是略有所聞,對其內部情況并不了解,不過他知道岳父白老大應該知曉許多內情。于是,他決定去找岳父問個究竟,爭取早日揭開這起案件背后的真相。
為了搜集更多線索,路垚決定深入探究黑幫的情況。他帶著譚佑和秦左曼來到法租界斧頭幫勢力較為猖獗的區域,開始了艱難的打聽之旅。
經過一番不懈的努力,他們終于從一些知情人士口中得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原來,最近黑幫內部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權力斗爭,李富貴和張天德都不幸被卷入其中。李富貴似乎站在了黑幫的某一派,而張天德則遭到了另一派的威脅。
“看來,這起命案極有可能是黑幫內部斗爭所引發的結果。”路垚若有所思地分析道。
譚佑點頭表示贊同:“沒錯,兇手很有可能是黑幫的人,他們為了陷害張天德,才痛下殺手殺了李富貴。”
秦左曼也深有同感:“而且,根據我們之前的調查,兇手的身高體型與張天德極為相似,很有可能是兇手故意偽裝成他的模樣,以此來誤導我們,讓我們在調查方向上出現偏差。”
路垚沉思片刻,目光堅定:“現在看來,我們還需要找到更多確鑿有力的證據,才能徹底揭開這起案件的真相。”路垚環視了一圈身邊的同事,語氣堅定地說道。他知道,這起案件已經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命案,背后牽扯到的黑幫勢力錯綜復雜,必須慎之又慎。
“路探長,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譚佑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首先,我們要繼續調查張天德所說的黑幫權力斗爭,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和證據。”路垚沉思片刻后說道,“同時,我們也要調查李富貴近期接觸過的人,尤其是那些與他有生意往來或者利益沖突的人。”
“是,探長!”陳麗英、蘇建群和薩利姆齊聲應道,隨即開始分頭行動。
路垚帶著譚佑和秦左曼回到了巡捕房,開始整理和分析現有的線索。他知道,這起案件的關鍵在于找到兇手的作案動機和作案手法,以及兇手與黑幫之間的聯系。
“秦左曼,你再仔細看看這個小本子和鑰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路垚對秦左曼說道。
秦左曼點點頭,接過小本子和鑰匙,仔細地研究起來。她發現,小本子上的符號和數字似乎是某種密碼,而鑰匙的形狀和大小也與一般的鑰匙不同,更像是某種特殊裝置的鑰匙。
“路探長,我覺得這個小本子和鑰匙可能是解開這起案件的關鍵。”秦左曼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但是,我們目前還無法破解這些符號和數字的含義。”
路垚沉思片刻,說道:“嗯,這確實是個難題。我們可以試著找一些密碼學方面的專家來幫忙,也許他們能破解這些密碼。”
就在這時,譚佑匆匆走進了辦公室,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笑容。“路探長,我剛剛得到消息,張天德提到的黑幫內部斗爭似乎與我們調查的命案有著密切的聯系。”譚佑說道。
“哦?說來聽聽。”路垚立刻來了精神,示意譚佑坐下細說。
譚佑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他剛剛了解到的情況:“我剛剛聯系了幾個在黑幫內部有消息來源的朋友,他們告訴我,最近黑幫內部確實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權力斗爭。李富貴和張天德分別站在了對立的兩派,而這場斗爭的目標似乎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
“翡翠?”路垚皺了皺眉頭,“難道就是李富貴準備捐贈給慈善機構的那塊翡翠?”
譚佑點點頭,說道:“沒錯。據我的朋友透露,這塊翡翠不僅價值連城,而且背后似乎隱藏著一個更大的秘密。李富貴和張天德都想要得到這塊翡翠,以增強自己在黑幫中的地位。”
路垚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光亮。“看來,這起案件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路垚緩緩說道,“我們不僅要調查清楚李富貴的死因,還要揭開這塊翡翠背后的秘密。”
“路探長,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譚佑問道。
路垚站起身,目光堅定地說道:“我們先去找黑幫中的線人,了解一下這塊翡翠的來歷和背后的秘密。同時,我們也要繼續調查張天德和李富貴的背景,看看他們是否與這塊翡翠有更深的聯系。”
“是,探長!”譚佑和秦左曼齊聲應道,隨即開始準備接下來的調查工作。
路垚帶著譚佑和秦左曼來到了法租界的一個秘密地點,見到了他們的線人——一個身材瘦削、眼神狡黠的中年男人。
“路探長,你們找我有什么事?”線人低聲問道,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路垚沉聲說道:“我們想知道,最近黑幫內部斗爭的起因是什么?特別是那塊翡翠的來歷。”
線人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這塊翡翠確實是個寶貝,據說它不僅僅是一塊普通的翡翠,還隱藏著一個關于黑幫歷史的重大秘密。至于具體的秘密內容,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這塊翡翠在黑幫中已經傳了很久,據說擁有它的人將擁有無上的權力。”
路垚眉頭微皺,心中疑竇叢生。“那最近的黑幫斗爭與這塊翡翠有什么直接的聯系嗎?”路垚追問道。
線人意味深長地看了路垚一眼,低聲說道:“最近黑幫內部的斗爭,表面上是爭奪這塊翡翠,實際上是為了爭奪黑幫的最高權力。李富貴和張天德只是這場斗爭的棋子罷了。”
路垚沉思片刻,心中逐漸明朗起來。“看來,這起案件背后確實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路垚緩緩說道,“謝謝你提供的線索,我們會繼續調查的。”
送走線人后,路垚帶著譚佑和秦左曼回到了巡捕房。他決定,下一步要重點調查李富貴和張天德與黑幫的關系,同時也要設法找到那塊翡翠,揭開它背后的秘密。
“譚佑,你去調查一下李富貴的社會關系,尤其是他與黑幫的聯系。秦左曼,你去查查張天德最近的活動軌跡,看看他是否與那塊翡翠有過接觸。”路垚布置完任務后,自己也開始整理思路,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是,探長!”譚佑和秦左曼齊聲應道,隨即開始分頭行動。
路垚知道,這起案件的關鍵線索可能就隱藏在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細節中。只有耐心細致地挖掘,才能找到真相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