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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個奇怪的自首的女人

就這樣過了不久,喬楚生升任為中央巡捕房的總華探長,第二天,幼寧,楚生,蘇建群,還有女徒弟陳麗英在位于黃浦江邊上的醉高樓酒家為他慶祝升任總華探長。在民國時期上海是全中國最大的城市沒有之一,所以,全國各地的商人來這里做生意的絡繹不絕。今天剛好下雨,醉高樓人聲鼎沸,有很多前來避雨的市民,商人交織。用餐的二樓有十幾個包間,里面來的全都是非富即貴的富商官員。幼寧說:“我聽老一輩的人說有個詩人曾在這里專門為之賦詩:“江上魏魏大上海,不知經歷幾千秋。年年喜見黃浦江,日日悲看水獨流。”更值得一提的是醉高樓有一大廚那是名噪上海灘,相傳是唐朝時期的御膳房的大廚之后人。來,楚生哥,祝賀你成為中央巡捕房總華探長,以后步步高升!”路垚也笑著說:“總華探長,那我這個探長的位置也坐定了。請問喬總探長,我什么時候可以做探長啊?”楚生說:“你在巡捕房的關系,辦案能力都挺不錯的,放心,明天我就宣布你就任巡捕房的探長,以后大案子就靠你了。”說完舉起酒杯:“讓我們為路探長干杯!”四個人舉起杯子干杯!

聽見楚生這么說,路垚說話了:“今天本探長心情好,你們可以點拿手好菜,盡管點喜歡吃的菜,管夠!”楚生:“你發財了,撿到錢了?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大方過。我要升探長了,還不高興下!”幼寧說:“楚生哥,他好不容易大方一回我們就給他個面子,點自己喜歡吃的菜。”說著揮揮手一個侍應生跑過來,幼寧說:“八寶鴨、水晶蝦仁、白斬雞、紅燒蹄膀、再來幾個蔬菜吧!”路垚:“老婆我們就這么幾個人,能吃這么多菜嗎?”幼寧說:“這不是給你路大少爺一個表現的機會嘛!再說了,你別忘了我可是三個人,能吃著呢!吃不了打包給兄弟們吃。然后對侍應生說:“好了,就這些菜吧!再來幾碗米飯。”侍應生回話:“請稍等!”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四個人就開始吃了起來。

菜剛上完,薩利姆氣喘吁吁的跑來了說:“喬總探長,巡捕房來了個女人來自首,說自己殺了人。”四個人聽完異口同聲地說:“連吃頓飯都不讓人安生!”說完路垚去付了賬,然后讓薩利姆打包回巡捕房,他們四個先坐車回了巡捕房。到了以后直接去了審訊室,看見一個盤著頭發的女人從容淡定,她身上留有血絲,陳麗英問:“你殺了什么人,為什么要殺他。”

女人肩上披著披肩,手上帶著戒指,耳朵上也帶著金耳環,她的皮膚像大理石一樣白嫩滋潤,穿著天藍色的前后領口開得很低的連衫裙,胸前繡著一束藍色的蘭花,顯得文靜而優雅。看她的衣著打扮來看,已為人婦,并且,附加給她足夠富裕的生活。

女人目光如炬:“我叫李藍芳,因受不了公公的羞辱,控制不住自己,用刀把他殺了。”四個人看見一把類似于兇器的刀放在桌子上。

請繼續說:“你又是怎么殺了死者的,把你殺人的過程說清楚。”

“好”

李藍芳,二十六歲,陳家三媳婦。夫家開了幾家中藥鋪,衣食無憂。可陳家老爺卻不待見這位唯一的兒媳婦。因為,她圣母是妓女,認為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種。認為她出生差。能嫁給他兒子那就是麻雀變成金鳳凰,進了金籠子。陳老爺看不起她,在家里把她當下人使喚,家里明明有專門洗衣做飯搞衛生的傭人,卻一定要她洗衣做飯,傭人做的事情全部要她做,搞的家里的傭人都不知道怎么辦,她們都很同情這個太太這樣的遭遇,所以平時陳老爺不在家的時候也時常讓她歇著他們去做這些事情。這還不算,她常借著她生母是妓女的由頭背著兒子對她動手動腳。

昨天,她的丈夫陳云出門處理門店的生意,一直沒回,陳老爺趁著小兒子不在,便動了歪念,找理由把她叫入房間“伺候”背著丈夫與公公茍合,她自然不認。但是陳老爺威脅她,說她若敢不從,就告訴他兒子不檢點,背著丈夫勾引公公。長期受到壓迫的李藍芳終于忍無可忍,用刀子把人給捅了。陳老爺的慘叫把家里人引來,知道無法逃脫,她主動前來投案自首。

聽完李藍芳的話,陳麗英戴上手套拿起桌子上的殺人兇刀觀察。這把刀七寸左右,刀身沒有使用過的摩擦痕跡,顯然第一次開人使用。

“你怎么會帶把刀進你公公的房間呢,”路垚問。

“我不是怕他脅迫我嗎,我真的想不到,會不小心把他殺了。”

“那為何一個晚上過去以后才投案自首呢?”路垚繼續問

“陳家人在商量怎么處置我。”李藍芳說。

“哦,他們商量出了什么結果?”幼寧問。

“讓我主動投案自首。”李藍芳說。

陳麗英突然笑了起來。李藍芳看著她,問:“這位女警官,你笑什么?”

陳麗英放下刀子,說:“只不過是覺得陳家很有意思。自己親爹被殺,放著親爹的遺體不管,爭議了一個晚上怎么處置兇手。到了早上,又讓你來巡捕房投案自首。他們就不怕你跑了嗎?”

“我這條命是陳家的,能跑到哪里去啊?”李藍芳說。

“那敢問,如果不投案自首,他們打算怎么處置你?”喬楚生問。

“不知道。”李藍芳說。

四個人問完話,叫薩利姆把人先押到看守室。陳麗英說:“她撒謊了。”

楚生說:“什么?”他怎么一點也沒聽出來呢!

陳麗英笑了笑繼續說:“我想你看這個李藍芳說她自己是第一次殺人,居然看不出一點的恐懼,害怕,六神無主,坐立不安!她太過于冷靜,哪怕是視死如歸,把生置之度外的人也不至于像她這么冷靜。而經常殺人的惡徒,才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比如眼神空洞渙散,或語氣平靜中帶著絕望之類。再看看她沒有,根本沒有殺過人一樣。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陳家為何果了一晚上才讓她前來自首?難道你們不覺奇怪嗎?我總覺得這里暗藏著什么秘密。”

陳麗英說:“我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根據人的心理,她的語言,表情中,她的動作都可以找到信息,只要仔細的看她的表情,所以,要警惕不能隨隨便便被人的語言騎著鼻子走。”路垚心中不禁贊嘆,這徒弟還真是沒收錯!這智商也太高了,分析比較合理。他們四人決定去陳家看個究竟,他們先去,跟薩利姆說了讓他們和童紫飛稍后趕到。

陳家在XZ東路,很好找,離中央巡捕房不是很遠。按李藍芳給的地址,車開了二十幾分鐘就到了。此刻,宅子李家正請人掛喪葬用的白綾。

路垚四個人進門,有個女人注意到他們,便上前問道:“你們四位是?”

路垚說:“我是中央巡捕房探長路垚,指著陳麗英說這位是探員,指著楚生說這位是中華探長。,我們來呢是想來問下,今天你們家的小兒媳婦自稱是李藍芳殺了她的公公,來到我們巡捕自首,我們來了解一下情況。”

女人客氣有禮:“原來是兩位探長,我是陳家兒媳婦,大少奶奶劉佳林。”

“勞煩二少奶奶帶我們去看看陳老爺的遺體。”

“好,四位跟我來。”

陳家老爺的遺體擺在宅院前堂,可能是突然被殺,很多事情都沒有準備好。

因此,陳家人只是用一張席子鋪在地上,把人放上去,再蓋上白布。前堂里,除了正在守護的陳家人,便是前來布置辦喪靈堂的人。

陳麗英三個人走進去,她的目光一一掠過陳家人的臉,,她發現,這些陳家人,雖然哭紅了眼睛,臉上卻看不出一點的悲傷。似乎這些人對陳老爺去世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陳家十幾口,大少爺陳慶生,除了正房柳如燕外,還有四方姨太太。兩個女兒和一個小兒子今年十五歲,叫陳杰倫。

陳家二少爺陳慶書,妻子趙意音,女兒陳曉。

三少爺陳慶達,就是嫌疑人的丈夫,這人不在家,他從昨天出門處理藥店的生意就一直未歸。

四少爺陳慶科,妻子呂荷,女兒陳玲玲。

自從陳麗英他們四個進門,這個陳家大少爺就直勾勾的看著她,陳大少眼睛浮腫,還一身酒氣,肯定就是鐘情九色的男人。陳麗英被他看的直皺眉頭。正在這個時候薩利姆和法醫童紫飛及警員趕到了。直接走到后院,剛好看見了陳麗英他們,童紫飛走到遺體旁揭開白布,,一個頭發斑白的老頭露了出來。陳老爺身上的衣服很干凈,胸口上的傷口,陳家人也包扎了下下。童紫飛一扯,扯掉藏在胸前的紗布,后胸口上的幾道傷口露了出來。童紫飛戴上手套檢查胸膛上的傷口,發現有六處刀傷,陳麗英拿出匕首,童紫飛接過匕首說:“你們看,這里有六處刀傷,有兩道傷口是這把刀捅傷的,”指出兩道被刀刺中的傷口。

腦海深處的線索,毫無秩序地勾在一起纏成團。幼寧問道:“那這四道傷口是什么利器所傷的?”童紫飛把匕首交還給陳麗英,認真檢查。她伸出手指一量,說:“這看起來不像是刀子所傷。這四道傷口比刀子刺中的更粗,至于是什么所傷或許解剖尸檢能找到答案。而且,你看,這兩道刀子造成全部都避開了要害,也就是說不是致命傷,而那四道粗傷,卻刀刀刺中要害。“

“按你的推斷,兇器有兩種,李藍芳說她用這把刀殺人,那人便極有可能不是她殺的。同時,也在暗示著此案還有另外一個兇手。而且這把兇器有可能還在陳家,也有可能已經被處理掉了。真是這樣的話,李藍芳在替誰頂罪呢?這就不難解釋她有恃無恐地撒謊,臉上沒有殺人后應該有的表情。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只要他們往陳家走一趟,就能發現死者傷口有問題,而真兇是另外一個人的事實。可如果她是為了讓他查證她的清白,又為什么踢人自首?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嗎?”

這起看似普通的案子,變得有趣起來了。路垚推測,李藍芳是被迫頂罪,不然也不會一夜后才投案自首。在投案自首后,她所表現出來的從容淡定引導他們前來調查,讓真相歸真相,罪惡歸罪惡。

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走到陳大少的面前,楚生說:“陳大少,陳老爺的遺體我們要帶回去解剖。”一聽這話,大少奶奶第一個反對:“不行!”陳大少接口說:“是啊,怎么能把我爹開膛破肚呢,這是大不敬,我絕不會讓你們解剖我爹的尸體。”說完,目光猥瑣的移到陳麗英的腰身與胸口上。楚生身子一動,擋住他的目光,說到:“陳大少,這個還有很多的疑點,我們要查清楚,以免抓挫人判錯刑,冤枉了好人,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大少奶奶說:“路探長,李藍芳殺了爹爹,我們一家人都是證人。怎么會抓挫人判錯刑呢?”路垚皮笑肉不笑:“大少奶奶,調查真兇,抓鋪真兇是鋪放偵探的職責。真兇也不是任何人說了算的,要看證據。”

這時候二少奶奶趙意音說話了:“這里是陳家,不是你們任意妄為的地方。沒有陳家的允許,誰也不準動爹的遺體!”三個兄弟也都高聲附和。

陳家不答應解剖遺體,楚生只得在府中調查,他說:“既然如此,那就請陳佳配合我們單獨調查口供。包括陳家所有的傭人”陳佳林說道:“李藍芳殺人罪證確鑿,你們還有什什么要查的。”路垚說:“你們這不行,那也不行的,你們垚搞清楚,鋪方查案要給她定罪,沒有口供,證據,怎么定罪?而且,陳家又怎么樣?無論是哪里都不是法外之地,你們陳家也沒有資格給她定殺人的罪名。”劉佳林哼了一聲,任由他們去了。于是,三人把陳家所有的人全部分開審訊,以免他們串供。

陳麗英審訊的是大少爺,她問一句,陳大少就輕薄一句。

“你什么時候到達案發現場的?”

“在聽到我弟弟的慘叫的時候。不知道陳小姐多大了?結婚了沒有?”

“當時,你是第幾個到達現場的,又看到了什么?”

“是第二個。當時我看到我爹倒在地上,弟媳手中拿著刀子站在一起,身上還留著殺人的血跡。陳小姐有所不知,在你進門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對你是一見傾心。陳小姐也看到了,我陳家家大也大,只要進門做我的姨太太,我一定會讓你你享盡榮華富貴。”說著,陳大少便動手動腳,想抓住陳小姐。

陳小姐皺眉,人一避,反手扣住這登徒浪子手腕一扭。陳大少慘叫一聲:“啊--放手!”陳麗英說:“不要以為我是女警你就覺得好欺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想其他的歪腦子。”前堂里,傳來大少奶奶的聲音:“慶生,發生什么事?”陳麗英甩掉他的手,陳大少肉肉自己的手腕回答:“我沒事。”

聽到他的回答,大少奶奶臉色不悅,想必,又對人家良家婦女動手動腳了。這回還是個女警。真是活該!保持距離后,陳麗英繼續問:“除此之外,里面可有其他人和利器?”陳大少舔了舔嘴唇,回道:“沒有了。”不敢再動手動腳,可嘴上依舊不留得,“陳小姐性子還真是辣,嘿嘿,不過本少爺喜歡”這個時候幼寧走進來了問道:“陳大少,我聽說你對我的好朋友動手動腳,告訴你她剛剛那么對你是輕的,要是動真格的,你的這條胳膊就廢了,我再告訴你,她家的背景她的三個哥哥全身少將,她爹是中將。你說如果這件事情讓他們知道,你會有什么后果嗎?現在她的性子你還喜歡嗎?”聽了幼寧的話陳大少臉色都變了,但還是頂嘴說:“我才不信呢!”幼寧說:“你不信?那好我現在就叫人打電話給他們其中的一個哥哥說她的妹妹被人欺負了。”陳大少這才相信說道:“我信了!不敢了。”陳麗英說:“經我們審訊,李藍芳說,從嫁入陳家開始,并受陳來也指使,辱罵和非禮,是這樣嗎?”

陳大少“切”了一聲:“無支夫人,哪家的兒媳婦不伺候公公的?怎么到了咱們家,就成了咱們一家欺負她了?至于什么非禮,別聽她胡說八道。”

“那請問不知道大少奶奶可有伺候過陳老爺?”“她是長嫂,怎么能讓她去伺候呢?”

“你這是什么話,既然嫁進了陳家,都是少奶奶,還能這么區別對待嗎?怎么說她也是你弟弟的老婆,你的弟媳婦。是不是除了你的老婆,其他的幾個弟媳婦都可以伺候你爹呢?”無論陳大少怎么狡辯,都只能證明李藍芳在陳家里不受待見的事實。

“那昨天晚上,你們為何不把李藍芳送到巡捕房?”“她殺了爹爹,哪能讓她就這么走了。可又看在她與三弟的情分上,我們便讓她主動投案自首了”

“難道她就不會跑嗎?”“她沒錢能跑到哪里去啊?想跑也跑不出上海啊!再說我看見她手上拿著刀子,身上有血跡。”“她堂堂陳家三少奶奶,身上會沒錢?你自己說這話信嗎?”陳麗英總感覺李藍芳不是像陳家大少爺說那樣因為身上沒錢不跑的,一定是當天晚上干上了什么事情,威脅她。之后第二天讓她去自首是她殺了陳家老爺。

其他的陳家人就好像知道巡捕房要來似得,口供基本上都一樣,連幾個孩子的口供都說的差不多。孩子的回答可以理解,大人叫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了。二少爺的女兒陳曉不小心說漏了嘴,路垚問她:“是不是她親眼看見三嬸拿著刀子刺了爺爺胸口。刺了幾刀?”陳曉說:“六刀,發現自己說漏嘴了,馬上改口說不知道是幾刀。”所以有可能她看見了真正的兇手,但是家里的人不讓她說出來,而是陷害李藍芳。

除了出門打理生意的陳二少外,其他的傭人,陳家的所有人全部審問過了,但是不管是孩子也好,傭人也好,口供全部都差不多,這些傭人肯定是被逼說謊的。有那么巧,昨天晚上陳家所有人都在場,他們都看到李藍芳拿著滴血的刀子恐懼地站在一邊,估計j他們全家人都看不起這個三少奶奶,然后商量了以后就逼著她第二天來巡捕房自首。可李藍芳的冷靜,還有尸體上證明了,她不會是兇手。現在趁機把李藍芳退出來頂罪,或許在共同保護著某個人。而這個人肯定是陳家最重要的人,可是,陳家最重要的人會是誰呢?他會是兇手嗎?

楚生前往案發現場。可惜的是,陳老爺的房間已經被收拾干凈了,路垚走進去聞到一股酒味,跟陳大少喝的酒同一種酒。他問身邊的一個孫女:“你爺爺喜歡喝酒?”沒等女孩回答,大少爺回話了:“是的,我們老爺子喜歡喝點酒。”

路垚開始查看房間。

抽屜里,有扳指和其他玩物,置衣柜里,是陳老爺的衣服。半身子鉆進床底,路垚從里面抱出了一壇酒。看到這壇酒,大少爺兩眼一亮,然后從他手中搶了過去:“這是我的!”

路垚欲把酒壇拿過來:“給我看看。”

“不行!爹去了,這東西就是我的!”嗜酒如命的陳大少顯得十分激動,就好像路垚跟他搶的話,就要跟他拼命似得。

路垚懶得跟他搶。陳大少就開開心心地抱著酒離開了。大少奶奶上前說道:“不好意思,慶生和老爺子一樣嗜酒。”點點頭,路垚招呼玲玲:“小朋友,你當時看到爺爺是怎么死的?我給你演示一遍”

陳玲玲點點回道:“好。”于是,他指地面說:“爺爺是躺在這里被刺死的。”外面傳來腳步聲,而后,玲玲推開門。她驚恐的站在門口。路垚說:“你當時據說站在那里?”

玲玲點點頭。路垚說:“你是怎么看到你二嬸殺爺爺的?”玲玲湊近路垚的耳朵說:“我沒有看見二嬸殺爺爺,是他們大人逼我這樣說的,他們說,如果有巡捕來問你的話就說是二嬸殺的爺爺,其實,我進來的時候爺爺已經死了。”喬楚生在旁邊聽見了,就準備回巡捕房重新審下李藍芳。于是就開車回去了。

審訊室里,喬楚生把兇器扔在桌子上:“殺了陳老爺的不是你,對嗎?”李藍芳平靜的回答道:“是我殺了老爺,認證,無證俱在。”“真是你殺了人,你會如此的平靜。就算是踢人頂罪也應該有個嫁妝殺了人后的樣子吧?可是,我根本看不出你殺人后的恐懼,你就是在明示我,自己不是殺人兇手。那么,你為什么要頂罪呢?你真的不想坐牢,還你清白,就把真相說出來。讓我把他抓起來。”喬楚生繼續說:“如果有人威脅你,你在這里很安全,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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