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第二天幾人早早就到了隊里準備出發。張隊義正言辭的說了一大堆話主要的目的就是告訴他們不要放過任何線索。
張隊帶著呂橒去到了名片上的洗浴,結果二人剛下車就愣住了這里早已經不是洗浴而是一家飯店,后來張隊想起來說:
“哎呀,我這個腦子,這個洗浴三年前就倒閉了!”
呂橒拍了拍師傅說:
“那咱倆現在干嘛?”
張隊說:
“上車我再帶你去個地方”
兩人開著車去到了一家公司樓下。下車之后呂橒開口問:
“師傅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張隊說:
“這兒的老板就是之前這家洗浴的老板,你等我打個電話咱來再上去”
電話撥過去對面是個嗓音比較粗獷的男人但是說話有點老,張隊一翻交涉之后邊帶著我走進去。
進去之后是一個非常大的大廳,前臺說:
“你們是哪位?”
張隊把自己的警官證一掏隨口說道:
“我們是連市刑警隊的我是隊長,來找你老板了解的事情剛打過電話不信你確認一下”
前臺播了電話確認就讓專人領著我倆上去。
上去之后我們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張隊敲了敲門,門里面還是哪粗獷的嗓音說了一句:“請進!”
辦公室中內個嗓音粗獷的男人起身迎接跟張隊握了握手說到:
“張隊今日有個貴干?”
張隊說:
“找你問點之前你開的內家洗浴的消息”
內個男人回答了一句:
“哦,發生什么事了嗎?”
張隊說:
“我們前幾天發現一局尸體,有人把這個名片縫在了尸體的脖子里”
男人接過名片看了看說:
“這名片有四年了,內時候洗浴還沒有關門還裝修了一下之后我重新打印的”
張隊拿出一張照片用另一只手指了一下說道:
“你辨認一下看看,這照片上的女性你認識嗎?”
男人看了看說了一句:
“有點眼熟,你等等我給你拿一樣東西”
這時男人走到辦公桌后面的柜子前,拿出了一張合照仔細看了一下帶著遲疑的神色走了回來說:
“你看看照片上最前排蹲從左數第三個是不是她”
張隊拿過照片看了一下說:
“有點像但是畢竟尸體臉已經不像樣子,看輪廓很接近了”
男人說:
“你不用看了就是她”
張隊很詫異的看了看男人說:
“你怎么如此確定?”
男人說:
“你給我的照片雖然臉已經不成樣子但是這顆痣還有她的牙。哎呀這么說吧我對我的每一位員工都非常了解記憶很深”
“還有就是尸體胳膊上是不是有個刺青!”
張隊還真不知道反手立馬掏出電話給王法醫播了過去,開口第一句說:
“老王,尸體的胳膊上是不是有個刺青!”
雖然聽不清電話了說的是什么但是依稀可以猜到王法醫對師傅說了一對沒用的廢話。
電話掛斷之后師傅說:
“對的胳膊上有個刺青,是一個玫瑰花”
男人點點頭示意就是她,之后喝了口水說:
“她叫王蘭,現在的話應該二十八九了,之前在我這里干會計。她家不是本地的,她老家沒人了都搬到這邊了,在西山腳下有個地方買的房子剩下我就不知道了”
一下午過去了,我和師傅獲得了少量線索。
中午沒吃飯光喝茶我倆早已經餓的發昏,在路邊面館等著上面期間我師傅給小陳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我師傅問說:
“小陳你們哪里有沒有啥線索啊?”
小陳說:
“我們打聽到最近沒有爆失蹤人口的,但是在這邊有臺車據可靠消息這臺車停了有一個多月了,有知道的說是個女的停的也一直沒開走!”
我師傅回答說:
“好,你把位置告訴我我們過去一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