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堂主
- 這個反派只想逃離主線
- 此處無刀
- 2080字
- 2023-11-11 23:53:06
宋文的聲音穿過整個空間,傳遞到在場眾人的耳中,然而此時眾人的注意力卻被另外的事情所吸引,絲毫沒有在意一旁的宋文。
在眾人的眼中,在空間的頂端被劍光劈開的那一剎那,紫色的雷光隨之轟隆作響,數(shù)道碗口粗的電光從高天劈下,落在地面之上迸發(fā)出耀眼的亮光。
待光芒散去后,地面只剩下一片焦黑。
眾人驚訝,隨即猛然抬頭向上望去,便見一道雷光環(huán)繞的身影高懸于眾人頭頂。
而若是此時有人在其身旁,定能看見眼前之人正用冷漠的目光審視著眼前的眾人,那神情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將這些人全殺了。
思慮之際,南宮琲忽然從眼前的人群之中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熟悉之感,張目望去便見其中一位黑袍人正手持執(zhí)法堂弟子令牌,對著自己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么。
緩緩落到此人的身前,然而還不等她開口,便見眼前之人瞬間單膝跪地,朝著自己拱手抱拳一氣呵成,面露激動道:
“弟子幸不辱使命!”
早宋文在來這里之前,便事先留了個心眼,在此前招待自己的那位女修那里留下一只紙鶴。
其中內(nèi)容無非是將之前戒指中的訊息原封不動的復(fù)制一遍寫在紙上。
不過那枚紙鶴是宋文特意留給古倩雪的,可不知怎么,來的確實(shí)眼前之人。
相比于古倩雪,眼前之人修為更甚,居然已經(jīng)是元嬰前期的水平,此等境界在御毒宗也算是舉足輕重的存在,自然不會因?yàn)橐晃粓?zhí)法堂低階弟子而來。
對方之所以會來這里恐怕是另有隱情。
當(dāng)然這一切自然與宋文無關(guān)。
呼吸之間,只見眼前的元嬰大能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微微皺眉朝宋文問道:“此處妖氣縱橫,你可見有邪祟現(xiàn)身?”
宋文搖頭:“弟子方才受幻象迷惑,心智險些迷亂,為此見過什么邪祟之物,只是……”
“只是什么?”對方的神情愈加嚴(yán)肅。
宋文則是一副絞盡腦汁,努力回憶的樣子。
片刻之后,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語氣緩緩開口:“只是弟子恍惚間仿佛看見迷霧重重之中,顯露出一條長約千尺,水桶腰粗的大蛇來。”
聽到宋文的話,眼前之人心中大喜,立馬朝宋文繼續(xù)問道:“你可知那邪祟往逃向何處?”
面對眼前之人的疑問,宋文只是默然搖頭。
見宋文也不知道,南宮琲臉色頓時異常難看,咬牙切齒的對著空氣怒罵道:“該死,又讓他給跑了!”
就在南宮琲說話的時候,宋文卻再次感到有數(shù)道靈力波動朝這邊趕來。
待其接近,只見來者腰間皆是掛著執(zhí)法堂令牌,其中修為最差的也有是筑基水平,但更多的則是一些結(jié)丹修士,而古倩雪自然也在其中。
除了古倩雪外,其余人一來到這里后,便朝著那些的黑袍人的所在之地飛去,微微抬手間那些黑袍人的靈力瞬間被鎖住,一時間所有黑袍人就都成了待宰羔羊。
而與那些結(jié)丹弟子不同的是,古倩雪卻是直接是朝宋文這邊飛來。
一來到此處,絲毫沒有在意眼前單膝跪地的宋文,古倩雪直接一把抱住了南宮琲的手臂。
“娘親,可是有那邪祟的下落?”
南宮琲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處的妖氣與你父親半年前兵解之地的那股妖氣一般無二,想必就是當(dāng)時那位妖修……”
說完這句話后,只見南宮琲忽然嘆了口氣,道:“不過還是來晚了,居然讓它給逃了!”
“娘親莫要擔(dān)心,只要對方還在這御毒宗內(nèi),遲早會露出馬腳來,到時候我們自然能捉拿對方,逼問出當(dāng)年父親到底遭遇了什么。”
南宮琲頜首,緊接著神情一變,臉色凝重道:
“看來我們這位冷掌門和妖物的關(guān)系不錯,不過要是真被人知道了他干這種吃里扒外的事情,恐怕馬上就是其他宗門打著除人奸的名號集體要來御毒宗喝茶了。”
其實(shí)也不怪她會懷疑到掌門身上,畢竟執(zhí)法堂一脈與御毒宗掌門一脈之間的矛盾人盡皆知,對方會為了削弱執(zhí)法堂一脈的力量而選擇與妖修聯(lián)手,干出這種吃里扒外的事情其實(shí)真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與別的力量聯(lián)手倒也無所謂,可對方居然會選中了妖修,就這讓她有些看不出對方的意圖了。
在南宮琲自己看來,這位冷掌門這樣做顯然是有些得不償失。
畢竟一但被人知曉了與妖修聯(lián)手的事情,到那時可不是掌門一脈的私事,而是整個宗門的事情。
恐怕到時候,整個宗門都要因?yàn)槠涠I單,向所有的人族修士給出個合理交代。
這還不算完,誰知道其余宗門不會落井下石,趁機(jī)瓜分了御毒宗。
別看所謂的正邪之分,怕是真到了那時候,所謂的名門正派和魔門都會握手言和,一同商量御毒宗這個蛋糕該怎么分呢。
想到這里,南宮琲也是心生煩躁,本來因?yàn)轫敹藨?zhàn)力的缺失,在面對掌門一脈時執(zhí)法堂在各方面上就隱隱有些勢弱,而現(xiàn)在對方還有了幫手,怎么能不讓她感到麻煩。
不過南宮琲也知道光是煩躁并不能解決眼下問題,執(zhí)法堂究竟能不能撐下去,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想到這里,南宮琲終于是想起眼前還有一名弟子。
作為現(xiàn)任執(zhí)法堂堂主,她自來以賞罰分明受其下弟子愛戴,所以面對眼前這位舉報有功,還以身試險做臥底的弟子,她自然也不能馬虎。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南宮琲朝宋文開口道,顯然是打算給于宋文什么獎勵。
然而宋文卻是臉色肅穆,滿臉義正言辭的道:“我既為執(zhí)法堂弟子,為宗門排憂解難便是我分內(nèi)之事,況且能為執(zhí)法堂做事,乃是我之幸,怎么還能斗膽朝宗門要什么獎勵呢?”
此話一出,南宮琲卻是滿臉狐疑的掃視了一眼眼前之人。
她可不相信世間真會有無欲無求之人。
然而當(dāng)她低頭看到宋文那一臉嚴(yán)肅,正氣凜然的表情后。
南宮琲心中竟在不知覺中產(chǎn)生一絲動搖,不僅覺得眼前的之人看起來格外順眼,甚至還生出了一股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