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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診斷

忐忑的隨邱澤燾來到他的屋里子,看見除了婆婆與邱澤熙外,還有一個看似賭鬼的矮個男人正猥褻站在角落里。想著他只說娘和大夫在這里等他倆,除了老二邱澤熙是剛才沒提到的人,夢兒懷疑的看著角落里的男人,他就是邱澤燾找了半個月才找到的那個大夫?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前不明白的各種詞語來到這里之后都是身臨其境體驗了一把。

“畢前輩這是我的妻子夏夢兒。”邱澤燾恭敬的介紹著,轉身對夢兒說道:“夢兒這是畢前輩,問個好。”

夢兒看他態度如此恭敬,喚了一聲:“畢前輩,夢兒這廂有禮了”

被稱為前輩的畢老頭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伸手搭在夢兒的左手腕上把了一下脈,看了邱澤燾一眼,只說了一句話,“讓她上床。”

躺在床上,夢兒環視了一圈房間的擺設,充滿雄性的氣息,冷冷的色調,除了黑、白、藍、灰之外再也看不見別的顏色,就是現在蓋在身上的錦被也是黑鍛的。身上的嫩橘色衣服,不經意間將這個冷靜的房間帶來了一些勃勃生機。上床之前,偷摸問了他一句這個老頭叫什么?

“叫畢舒。”

“畢什么?”必輸,怪不得看著像賭徒,原來一賭就輸,氣色能好到哪去!

“一會兒不管他說什么,你都不能亂說話。他脾氣怪得很。”

正說著其他三個人走了進來,畢老頭安排邱澤燾準備幾碗熱水后,搬了一把凳子就坐在床邊看著夢兒。

“你說我為什么總輸?”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夢兒被問的一愣,看了邱澤燾一眼,問他自己該怎么回答。還沒等邱澤燾說話,就聽到“答不上來,我就要走了,我可不管什么邱家堡不邱家堡的。”

夢兒靈機一動,連忙答道:“我姥爺也姓畢,他可比你慘多了,從來就沒贏過!”

“他叫畢什么?”聽到有人比自己慘,而且也姓畢,畢老頭馬上精神起來。

“我姥爺叫閉門聽,打牌從來就沒贏過,你說是不是比你還慘。”夢兒話一說完,逗得滿屋子里的人哈哈大笑起來,把婆婆蘭又蕓笑的直淌眼淚,心里直罵這個小祖宗啊~~看見畢老頭眼含笑意,夢兒知道這個問題就算過關了。

畢老頭將夢兒的左手握住,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交給邱澤燾。看見邱澤燾在蠟燭上烤了一下算是消毒又交給他,還沒等夢兒反應過來,就在中指上劃了一個口,血流了出來滴到已經備好的一碗熱水里。

血就這么一直流著,看見那碗熱水被血浸的逐漸由淺紅到深紅最后到血紅,夢兒感覺中指的那道傷口滋滋的傳來陣疼,十指連心的滋味真不好受。就快要挺不住的時候,才把自己的的放下來,血采夠了。

邱澤燾正要把夢兒的食指含到嘴里要幫她將血止住,畢老頭突然將他的手打掉,“流這點血死不了人。”從兜里拿一個小盒,從里面挖出些白色的藥膏抹在了手指上。夢兒看那個白色藥膏有些眼熟,這不是中秋節雷文凱在那個藥鋪前揭謎給自己贏的雪山白玉膏嗎,原來它是止血的良藥。

“借我一塊墨石。”夢兒聽完連忙從脖子上準備將墨笛摘下來給他。“不是你的,你的不能摘。”邱澤熙從身上摘下一個黑色的東西遞給他,夢兒看見這是耳環就是陸穎偲告訴自己的墨環,只是不是一對,而是一個。

將那個墨環放在血紅的熱水中,起初沒有任何變化,過了一會兒,大家發現那碗水開始冒泡,不停的的小水泡向上涌,就像熱油里面摻了水一樣,偶爾還能聽見水泡破裂的聲音。

夢兒不安的問道:“畢前輩,我這是什么病?怎么我的血這么嚇人?”

畢舒端著碗看了一會兒,才對她說:“你的病可以治,如果沒有水泡冒出來,那你的血不就成死血了?”屋里的其他三個人,聽他這么一說全都長出一口氣。

畢舒江湖人稱鬼醫,對一般的普通病癥從來都不去理會,只有遇到自己從未聽到的疑難怪病然后還要看人才會出手相救。此次邱澤燾找到他也算是費了一番力氣,當時他告訴夢兒一個晚上就能找到他。那天得到邱家暗部消息,趕到那個賭坊時,那畢舒早已經離開奉陰城不知去向何處。邱澤燾回堡后本想第二日再起程去尋他,就連夜回堡來看夏夢兒,沒想到剛進屋沒分鐘就和她大吵一架。當時摔門出屋是想到外面平靜一下自己,剛好二哥派人告訴他已尋到畢舒蹤跡,晚一步就又讓他跑了,所以誰也沒和誰打招呼帶人連夜出的堡。這半個月來,畢舒行蹤不定,最后還是自己設了計才將他找到。剛才聽到他說夢兒嗜睡的病可以醫治,這幾天的辛苦總算是沒白費。

對夢兒說道:“這段期間你要保持心情愉快,不能有任何情緒的激動,包括喜、怒、哀、樂,這病不能受刺激,明白嗎?”轉頭又對邱澤燾說:“她的病不能著涼,要保持身體溫度,不然如果身體的溫度降下來,這一睡可真不能醒了。”又回看夏夢兒一眼,“你身上的墨石不能摘,它能抵抗這寒毒。我這幾天會給你配些藥,讓你先服著,就是這病要醫好得需要些時間。”

只要能治好就有行,我不能讓這個軀體以后沒有了靈魂。按照畢舒的指示,每天晚上睡覺前要泡一個熱水澡,待婆婆和邱澤熙離開后,丹鳳帶著夢兒去洗那熱水澡去了。

見人已經全離開,畢舒將邱澤燾叫到外面,看四下無人才對他說道:“三爺,三夫人的病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

邱澤燾見他將自己帶到屋外說事,就已猜到夢兒的病沒有那么簡單,問道:“還請畢前輩明示,夢兒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這是中了來自苗疆的一種陰毒,此毒我也只是從師父那里聽說過。這毒已經失傳近百年,就是在苗疆也是無人敢碰。師父也從沒遇見真正受毒者的病癥,我剛才在把三夫人的脈象的時候就發現與當年師父告訴時的脈象相符。又看到三夫人的血在浸有墨石的熱水里的反應才聯想到她是中了此毒。”

“你肯定?”

“墨石百毒近不了身,如果那碗里沒有墨石,只怕那碗早已炸裂!”

“最壞的結果會是什么?”邱澤燾聲音已經發抖。

“就是沒有知覺的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過來。”

扶了一下胸口,邱澤燾又問道:“畢前輩可有什么方法能治好這病,只要你提出要求邱澤燾定會滿足你。”

畢老頭搖了搖了頭,“當年師父曾說,他連這種毒叫什么名,怎么個配法都不知道,談何醫治。我現在只能暫緩三夫人的病情不再惡化。”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畢舒想了一下,“也許這世上只有那個人能解了這毒。”

“哪個人?”

相見時遇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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