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一：夢里，解放前深夜重慶的小巷子里，石板路濕噠噠的，面前的大哥幾人被綁著手腳，站成一排，離我最近的大哥頭發稀疏，粗布藍衫，表情毫無波瀾，甚至有點微笑，盡管他面對的是我的槍口，我要行刑。我知道他不是壞人，我是好人嗎？

哥，我為什么用最不人道的方式對待你？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同時存在，那也是對我自己最深的傷害。一個早幾年出生的嬰兒被晚出生的嬰兒處決了。不知道誰勝利了。我所聽到的歷史，悲劇多余歡喜，人類真的文明嗎？

夢境二：我焦急的走在軍區辦公樓的外面，辦公樓是磚砌，身邊跟隨著一個女子，和我一樣神色匆匆，她似乎穿著馬靴，穿著軍綠色的風衣。是愛情嗎？是。

夢境三：我看著兄弟們穿著粗布軍衣，在戰壕里一起戰斗。

夢境四：我坐在一個工字型的外星飛船里，在云層后，任何雷達與眼睛都不到我們，游弋在美國的一個城市上空。卻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