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吃什么啊,我參考參考。”云鶴發了個短信問沈秋言。
這邊沈秋言和曲延松已經到了日料店里,曲延松讓沈秋言點菜,沈秋言說自己不太懂還是讓他自己想點什么就點什么,曲延松點了點頭開始點菜。
沈秋言看到云鶴發來的微信回到:“日料。”
云鶴得到信息帶了帽子和口罩直奔五樓,這家商場的日料有好幾家店,云鶴找了半天才找到沈秋言。
云鶴進了店一眼就看見了沈秋言,和對面的男!人!
云鶴拉低帽檐坐到了沈秋言對面的小隔間里,正好是沈秋言的視線盲區但又很方便云鶴觀察。
服務員來給云鶴上菜單云鶴隨便點了幾樣“你長得好像一個明星啊!”服務員驚奇到。
“是嗎,經常有朋友這樣說,小姐姐快去幫我上菜吧,我一天沒吃了”云鶴轉移著話題,聲音很溫柔。
“好,好的。”服務員小姐姐被那雙迷人的眼睛和嗓音迷的是一愣一愣的。
離得有些遠但云鶴還是認出了和沈秋言吃飯的男人,心想:“怎么會是他?”
沈秋言和曲延松聊的甚歡曲延松很紳士行為動作都很得體,就連聊天都是很適當的幽默不時逗得沈秋言輕笑出聲,這頓飯兩人吃的那叫一個氣氛融洽!
云鶴在這邊看的眼都直了,要不是公眾場合他都想直接拉著沈秋言就走!
一小時過后沈秋言和曲延松吃完飯,沈秋言剛打算結賬,沒想到的是曲延松竟然提前結過賬了,沈秋言有點不好意思:“說好了我請客的,沒想到最后又讓您破費了。”
“一個男生怎么能讓女生請客呢,沈小姐就讓我做這個主吧。”
“那好吧。”沈秋言說道。
兩人來到停車場,云鶴跟在后面打算沒人的時候就帶沈秋言走。
曲延松提議讓沈秋言做他車回去,雖然沈秋言覺得曲延松并無不妥但是沈秋言還是莫名的有些抗拒他于是就拒絕了:“不了,我還約了朋友,就不麻煩你了。”
“那沈小姐要去哪,我送你吧,不然這么晚我也不放心沈小姐一個人走。”
“沒關系的,我朋友一會就來接我了曲先生先走吧。”沈秋言再次拒絕。
“那行,不過沈小姐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以后我能叫你秋言嗎?”
“當然。”沈秋言微笑到。
“沈秋言!”
沈秋言聽到有人叫她轉過頭去竟然看到了云鶴的車。
“愣著干嘛,上車啊,不是要去逛街嗎?”云鶴探出頭來對沈秋言喊到。
“哦,好,來了。”沈秋言回到。
“那我就先走了,曲先生。”沈秋言和曲延松道別。
曲延松微笑點頭扶了扶半框眼鏡。
云鶴下了車給沈秋言開門,曲延松瞇著眼看向云鶴點頭示意。
云鶴同樣點頭回應,沈秋言快步向車子走來上了副駕。
云鶴隨后上車駛離了停車場。
“你怎么還在這,不是叫你先走了嗎?”沈秋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不在誰給你解圍啊!”云鶴有點小驕傲。
“你來這沒多久也不知道哪來的朋友,我怕你被騙了。”云鶴解釋到。
“難怪你問我吃什么,你不會盯著我們倆吃飯吧?!”沈秋言反應過來驚訝的問道。
“怎么,你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還不能也去那家吃飯了?”云鶴反問
“算了,看在你給我解圍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不過你們倆是不是認識啊?”沈秋言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了。
“嗯,我倆小時候一起玩過。”云鶴提到他就煩
“玩過?怎么,不和啊!”沈秋言作為一個作者對文字敏感程度不是一般得高。
“嗯,他不是什么好人。”云鶴淡淡的說。
“為什么這么說,感覺他還挺紳士的。”
“20年有個家暴案很出名你應該知道不。”
“我知道,不過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啊?”沈秋言疑惑。
“我看你們聊的這么開心還以為你知道呢,他是個律師。”云鶴沒好氣的說,想到沈秋言和曲延松聊天笑的開心的樣子他就渾身不舒服。
“你是說那個案子他說被告的辯護律師?!”
“嗯,當事人就是我們小區的,我就算不在這里住,我媽也都跟我說了,我大致也了解了,男方多年酗酒家暴女方,女方尋求律師的幫助要離婚,結果收集證據的時候被男方發現了,男方以為女方出軌這個男律師,一怒之下就把女方給殺了,這種情節一般要不是死緩要不就是無期,結果曲延松他的本事倒是挺大的直接辯護男方有期徒刑十年。”
沈秋言聽后直接震驚了看來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小時候他就這樣,我跟他一起玩,當時有個鄰居家的小弟弟,他把人家腦袋砸了個血洞,人家家長問的時候他誣陷我是我砸的他那個時候發育的比我們好人高馬大的就威脅那個小孩也說是我,沒辦法我辯解不了,回家讓我媽打了一頓為此我還跟我媽生了好久的氣。”云鶴苦笑。
“那他還真的是挺…挺…挺不是人的!”沈秋言聽了想幫云鶴出口惡氣但又不知道說些啥。
“沒事,都過去了,不過你還是少跟他接觸,不,最好是不要接觸!”